准,又帮着他调准了姿势,“好,瞄着远处那个草人,不要瞄他的头,瞄准腹部,来,松手!”
刘恢无奈,站起身来,刘长便站在他身边,得意的看着刘恒,“四哥,你看,我是不是比五哥要高了?”
“好啊!好啊!”
“仲父不必客气!”
刘长却很开心,他继续说道:“再过两三年,阿父便打不过我了!!”
“我知道了!”
刘长整日都在想着这些,显得心不在焉。
“不。”
听到这叫声,群贤们顿时跳起身来,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刘长看着灌阿怀里满满的抱着果子,跑在最后头,骂道:“你想被抓住啊?丢了!”
“寡人欲学射,不知何人善射?”
刘长急忙拉弓,只是,用了吃奶的劲,都没能这弓拉开,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脸色涨红,弓弦不断的抖动着。
灌婴听到这番话,再不敢拒绝,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是陛下与皇后答应的,那我也不能拒绝了,请公子跟我前往后院……”
盖公冷笑着,“你能轻易击败他,是因为你是他的主君,他不敢伤你,因此不敢全力攻击,而你却没有什么忌惮,若是你没有如今的身份,栾布一招之内便可斩了你。”
“我阿父只懂驾车……”
“为何啊?”
难道是因为他的生母?
“陈买?”
曹参目前将目光放在了地方上,想要进一步减轻赋税,听闻阿父总是不许,不过,这对长安群贤来说,算是好事,曹贼总算是没有继续盯着他们了,他们又可以继续潇洒了。
此时距太子大婚已过去半年之久,正是瓜果飘香的季节,刘长根本坐不住,每天都是领着群贤在各地品尝瓜果,去的最多的就是建成侯和合阳侯的家,没少被两人追打。
“他又说,灌婴善射,可与他学之,我回到椒房殿内,阿母也说您是最勇武的将领,跟您学射,她也是放心的。”
刘长眼前一亮,他一直都很喜欢射箭,老太公在的时候,还曾亲自动手给他做了一个小木弓,几个没有头的箭,只是后来他在宫内玩弓,一箭射中刘邦的额头,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把小木弓了。
“哦?你确定?”
聊着聊着,刘长忽然长叹了一声,说道:“仲父不知啊,我唐国三面都是匈奴,内有贼寇……百姓活得……”
刘长笑呵呵的站在灌婴面前俯身行礼,身后的吕禄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羔,笑容满脸。
“当然,你们先前不是在我家看到很多的草人吗?那都是阿父用以射箭的,他平日里就以此为乐……”
吕种只听的耳边嗡的一声,呆呆的看着刘长,又看了看身边的箭矢,过了片刻,轰然倒地。
“我不会!”
“唔……”
就在他们商议的时候,忽有人在远处大叫道:“什么人?”
灌婴转身进了屋,搜寻了许久,终于找来了一把看似破旧的弓,“你再试试这个?”
“仲父!”
刘恒抬头一看,随即一愣,还真的是这样。
先前太子大婚,这位唐王也是四处喊仲父,为苦难的唐国百姓“募集善款”,一声仲父,那就是十万家资啊。
“啪~~”
“只是,我现在找不到可以陪我练剑的人,栾布早就不是我的对手啦!我几招就能轻易的击败他!”
……
天禄阁内,刘长看着面前的刘恢傻笑着。
刘恢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刘长认真的朝着灌婴再拜。
“这……家父乃谋臣……”
刘长猛地放开了手。
“这是父母之命,我不敢违背,还望仲父能教我!”
箭矢却没有朝着前方飞出,向左侧飞出,从吕种脸边飞过,狠狠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盖公摇着头,认真的说道:“你不是市井豪侠,大概知晓剑法,便已够用……战场之上,还是得会用弓。”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