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他又问起了一旁的近侍。
“这……”近侍略微迟疑,“应当是准备了……”
刘邦猛地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会着火呢?”
刘邦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污渍,他嫌弃的擦了擦,骂道:“这新衣还没穿三天啊……这竖子!”
刘邦平静的说道:“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燕国,生擒卢绾,你知道该怎么做……”
“嗯……”
“还不领命?”
“那还不快去?!滚!”
“陛下!!!”
当大臣困惑的询问:“我大汉何时有相国?”
樊哙摇摇晃晃的起身,猛地又摔在了地上,站不起身,骂骂咧咧的。
“听闻姨父为相!特意前来恭贺!”
他似乎是在全力消除丞相,这个消除包括物理意义上的消除和对这个官职影响力的消除。
“我亲自去。”
刘邦此刻看起来就很平静了,喜怒不形于色,大概根源就是在这里。刘邦寻常是非常随性的,遇到不顺眼的事情,便是骂骂咧咧的,没个正经,可是,当他真正遇到大事的时候,他反而很平静。
“什么?!”
樊哙被刘邦叫过来的时候,还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可是当刘邦说卢绾谋反,并且要他率军平定的时候,樊哙却怒了。
“良人?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好好休息两天……”
樊哙打了个饱嗝,傻笑着说道。
众人哈哈大笑。
众人纷纷看向了灌阿,灌阿得意的说道:“真的很高大,而且听话,是我阿父花重金买来的,那毛发,那牙齿,哎,反正你们见过就知道了!”
听到近侍的禀告,刘邦有些无奈,他摇着头,“苦了他啦,卢绾跟他一直都很亲近……当初……”
刘邦缓缓起身,揉了揉手臂,“朕还没死呢,朕躺了几天?”
“吃完了饭,我们便去城西,我听闻,城西颍阴侯又买了一条好犬,有半人高!”
当樊哙回到自家府邸的时候,他神色还是有些恍惚。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当吕媭走进内屋的时候,看到樊哙正对着一旁自言自语,说这些傻话。
“不必说了!建成侯的那几个家奴呢?”
刘邦冷冷的问道。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邦却骂不出来了,他指着樊哙,指了片刻,又将手放了下来。
吕媭有些担忧的走上前,想要扶住他,奈何,樊哙这个体格,压根就不是吕媭能搀扶的,靠近了他,吕媭才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樊哙自言自语的叫着:“兄弟不似兄弟,亲人不似亲人……这个谋反,那个藏军械……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算了,让夏侯婴去吧……你回去吧。”
“燕国寒冷……他又是个怕冷的,他出征的时候准备厚衣裳了吗?”
刘邦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们……他们都被烧死了……”
樊伉直勾勾的看着灌阿。
“烛火……”
陈平和夏侯婴很快就出现在了刘邦的面前。
“朕想要诛杀樊哙,两位可有什么计策?”
“不到一天……”
例如平定赵代,樊哙孤军深入,险些被包围,刘邦便将他叫来一顿痛骂,神色激动,差点就要动手了,可当初麾下将领大败给项羽,险些全军覆没的时候,他却又很平静的为将军们设宴,压根看不出他内心的惊惧与愤怒。
刘盈激动的上前,又叫道:“太医!”
“都有谁来过?”
吕媭眯起了双眼,“谁藏军械?”
“大哥……你们都来了啊。”
樊哙双眼赤红,吼声如雷。
樊哙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刘邦猛地站起身来,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