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马车这一次行走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全速狂奔,在任何地方都不停歇,只在晚上才会停下来。刘长有心跟刘盈询问,可刘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刘长怎么问,他都不说话,只是摇着头。
气氛顿时就凝固了下来。
“是哪个在放屁!”
“莫不是师父跑掉了?!”
刘邦勃然大怒,愤怒的叫道。
“我这才刚弄好大半,怎么就急着要回去啊?”
吕后愤怒的喘着气,“回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再来拜见我了!”
他对着两个儿子又开始了以往的说教,“长啊,你做的很好,但是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就骄傲自满,你要做出更好的东西,朕已经给尚方府说了,以后你无论要做什么,他们都必须要听从,绝不能反对!”
“休要瞒我!”
刘长看了片刻,猛地醒悟,“你不是那个狱吏吗?!”
刘盈这才放下了手,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刘邦,“我听人说……父皇病重,令我速回……”
刘邦说教了许久,然后才看向了吕后,“你说你吓唬这两孩子做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吕后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冷冷的盯着刘邦看。
“公子不必多说,我明白公子的意思。”
“就是你!给我过来!”
刘邦一愣,干笑着,看向了刘盈,“乃公健壮,不必担心!”
进了皇宫,刘盈终于不再掩饰,他双眼泛泪,口中急切的说着:“阿父等我……阿父等我……阿父等我……”
刘邦急忙穿上了衣裳,两个夫人也是捂着脸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大殿,穿好了衣裳,刘邦呵呵一笑,“盈?长?你们怎么忽然回来了?”
“唉……”
“哦,这倒没有,他还挺开心的……”
“这……公子,我早已不再担任狱吏了,这番前来,也没什么大事……”
“哎呀,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亲切……来,坐下来一起吃点吧……这样的小事,就不必让阿母知道对吧?白白惹她生气?是不是啊?而且我这舍人啊,为人心眼小,他们那个学派,都是小心眼,讲复仇的那个,若是我吃了亏,他这砍人是不迟疑的……你知道吧,有些时候我都拦不住他……”
可刘盈发起狠来,他们的确也拦不住,刘盈和刘长就这样冲进了宣室殿,刘盈终于无法忍耐,哭着大叫道:“阿父!!!”
刘盈跪坐在吕后面前,说道:“请母后放心,我既然回来了,就会盯着阿父……不会让他再……”
刘长皱着眉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二哥怕成了这个样子?
他的眼神躲躲藏藏的,不再与吕后对视,“唔……朕知道了……不会再这样……”
刘盈和刘长这才走到了刘邦的身边,各自坐了下来。
刘邦又夸起了刘盈,看得出,他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是我。”
“公子啊!我实在不能说啊!此事……乃是皇后吩咐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啊!”
吕后迟疑了片刻,“太医令不让你饮酒,让你约束自己,可你根本不听,这样下去,迟早都要出事,不如早早将他们找来……”
宣室殿内,刘邦赤|裸着上身,怀里搂着曹夫人和石夫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刘盈和刘长。
“哎!你明白就好!”
“唉,实在不能告知,请公子恕罪。”
一路上,宦官或者近侍们,都拦不住这位殿下。
那一刻,刘邦呆愣了许久,这是在关心朕?
来到长安的时候,纵是刘长,也是累的够呛,那种渗透到内心深处的疲惫,实在是难以言表,回到了长安,刘盈也没有慢下来,一路冲到了皇宫,拽着刘长的手就冲下马车,朝着后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吕后板着脸,一言不发。
就在那人快要尖叫的时候,栾布方才停了下来,他的剑就停在对方的脖颈前,随时可以杀了他。
“栾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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