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梳总角的,但是刘长很不喜欢那个喜羊羊一样的发型,胡搅蛮缠之下,就没有留。好在大汉没有留发不留头一说,刘长可以安心的留发,若是乐意,也可以提前戴冠,叫嚣着礼法的儒家现在还没有上台呢。
那两个老卒的表情极为平淡,其中一人抬起头对着宫墙上头吼了几句。刘如意听不懂他的方言,片刻之内,就有骑兵从两个方向奔驰而出,朝着刘长的方向飞去,他们全副武装,气势汹汹!
长安很冷,从皇宫外出,直到韩信的府邸,这路上看不到行人,有些时候,刘长都怀疑这长安城里到底有没有平民?除了罪犯,官员,甲士,根本没有平民百姓的身影。
“公子怎么来了?淮阴侯许久没有练剑,我便找了些人来与他对练,公子可有兴趣?”
“难道权力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就那么想要当皇帝?”
萧何看起来有些怅然,他点了点头,说道:“您说的对。”
“他或许真的将刘长当作了自己的嫡传弟子,可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唯!”
“可……若是陛下问起?”
刘长张开嘴,嘴里也被狠狠灌进冷气。
镇守在小城门的士卒眼前一晃,就有什么东西嗖的一声就过去了。
“他现在在哪里?”
“臣恭贺皇后殿下,臣很为皇后殿下而高兴!”
吕后起身的那一刻,久经沙场的老甲士额头也开始冒汗了,吕后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冷若冰霜,杀气腾腾。在刘邦不在京城的时候,大汉的诸事就是要她来负责。
“已经出宫了,但是我们的人正在追他……”
蒯彻站在一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假笑。
刘长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紧盯着韩信,仿佛有一股火在胸口燃烧着,他的手都不由得颤抖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悲痛,愤怒。在刘长的紧盯下,韩信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色,眼神始终没有与刘长对视。
蒯彻就站在韩信的身边,听到那一声,他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愤怒。
“皇帝不行,你不行,刘长更不行。”
萧何走进来,便笑呵呵开始祝贺起吕后。
吕后很快也反应过来,她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韩信会被长说动?”
完全不知道自己险些惨死的刘长,此刻正朝着韩信的府邸狂奔而去,风凶狠的吹打在他的脸上,衣服早已鼓了起来,随着风发出呼呼之声,头发也是随风飘荡,簪子早已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韩信的穿着与平日里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将平日里总是挂在墙壁上的那把宝剑挂在了腰间,他戴着楚冠,看起来很是威严。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些人,也大多佩戴着利剑,刘长似乎是打断了他们的什么宣誓。
“唯。”
“可是,他在战场上可以当机立断,但是在其他方面,总是优柔寡断,被他人所左右。若是他能有在战场上的半成果断,他也就不会被抓进长安城里了……他从封国之后就开始筹划着所谓大事,到被生擒的时候都没有下定决心……”
很多不曾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在看到吕后的作为后,都觉得为什么没有人想要造吕后的反呢?其实这有三个方面的原因,吕后本身的能力,功臣的相助,以及吕后本身就有统治权。
“不要!不要!!那是公子长!”
刘长冲进了内屋,这一路上,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韩信两次造反,大概造成了几十个人的巨大伤亡,这些死掉的人里,除了他自己和宗族之外,就是当初跟他去见刘邦的那几个武士了。
“为什么?”
同时,也有甲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椒房殿内。
刘邦当初不杀他,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刘邦看别人贼准,虽然看自己的时候总是戴滤镜,他早就看穿韩信这个人造反能力简直是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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