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陈豨,刘邦决定随便叫点普普通通的将领们出征,于是乎,他在将领们里随便点了几个名字,樊哙,夏侯婴,陈平,赵尧,灌婴,靳歙,曹参等等。
“您!唉……”
“怎么闷闷不乐的?等会要不要跟我回去?”
“是……是那个……那个……”
可是今天的他,实在是有些太安静了,看起来很不同寻常。
当蒯彻激动的冲进了韩信内屋的时候,他看到韩信的脸上似乎有一抹失望,片刻之后,那种表情又消失了,仿佛一切只是蒯彻的幻觉。蒯彻稍稍愣神,随即迅速的说道:“刘邦已经离开了。”
“那个姓蒯的狗贼想要教唆师父造反?是不是?!”
韩信缓缓放下了竹简,不由得看向了门外。
“用仁义的手段来教化百姓,让他们互相爱护,不用战争来加深彼此的仇恨……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什么也不干?”
“他只是利用你而已,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门外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
“我不信他会将这样的事情拿去四处宣传。”
“大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
刘邦终于离开了,蒯彻觉得,干大事的机会终于也来了。
没了刘长的闹腾,就连老师都变得开心了一些,这位“无欲无求”,平日里上课像是应付时间的老师,在这一天,讲的那是口若悬河,一时兴起,甚至还说起了很多课本之外的内容,包括庄子的一些思想解析。
“世界是一样的,对这个世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有的人用善良来看待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就会回报他无穷的善意。若是用恶意来揣测这个世界,那所看到的只有无穷的恶了……”
天禄阁内,刘长闷闷不乐的坐在末席,双手撑着下巴,一如既往的走神。
刘长显然听不懂这些,可刘恒等人却学的更认真了。
课程结束后,几个哥哥看了刘长几眼,也没有再打扰他,便离开了。
“哎,我再三请求出战,阿父大喜,特意赐给我一匹自己的爱马,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啊?”
“没有阿父的命令,他怎么能派人进宫?”
“有什么困扰吗?”
“这跟治理国家其实是一样的,你用仁义的办法去教化百姓,那百姓也会同样的报答你,若是你用残酷暴虐的办法去统治百姓,那他们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
刘长与老师就这样孤独的坐在天禄阁里,互不干扰。
我们都知道秦朝有军功制,大汉当然也有,也是二十个等级,但是,老规矩,虽然同等爵位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任命官职就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别问,没抄!
“阿母不让我去别的地方。”
刘长抬起头来盯着母亲,吕后低着头,同样凝视着他。
“怎么了?又挨揍了?”
“不错。”
……
“呵,你觉得你什么都懂?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会有陌生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每个人都怀着自己的心思,刻意去接近对自己有用的人,等到利用完了,就会一脚踹开,找另外的人。任何人都是这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韩信嘴角一撇,急忙再次拿起了竹简。
注:战国末期的黄老学说以道家思想为主并且采纳了阴阳、儒家、法家、墨家等学派的观点。有阴阳家的宇宙论,儒家的仁政,墨家的兼爱以及科技创新等等……可以说是大杂烩了,不过倒是挺适合那个时代的。
刘长依旧坐在这里,不想要离开。因为离开了这里,他就得回到椒房殿里了,阿母不许他去任何地方,除却天禄阁。而椒房殿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刘长是个喜欢热闹的,坐在这里,起码还能看到忙进忙出的人影。
在休息的时候,刘恢最先凑了过来。
刘长这下可就真的有些惊讶了,就是阿父,也不敢这么说阿母啊。
刘长独自坐在椒房殿内,两个宫女守在大殿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出。
“这些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吕后说道,也不知道是承认了刘长的猜想,或者是赞许了刘长的成长,总之,她没有给刘长继续质问的机会,转身离开了椒房殿,在离开之前,她平静的说道:“你阿父已经出征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你就不要再去韩信府上了。”
想了三天三夜,怎么也想不明白,陈豨怎么敢造反呢?他固然是猛人,南征北战,少有败绩,可是这些讨伐他的人里,你随便选出几位,都能打爆他的狗头,更别说是他们集体出动。
不知为什么,韩信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时不时就瞥向门外。
“是韩信派人告诉我的。”
老师就坐在上位,看也不看刘长,低头翻阅着书籍。
“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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