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以统帅多少士卒呢?”
中年男子的眼角跳了跳,脸色瞬间变得赤红,可是面对刘邦那戏虐的表情,他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认真的说道:“陛下不善于统领士卒,可您善于统帅将领,这就是我被陛下抓住的原因。”
“陛下,若是殿下真有这样的心思,便是将整个亭阁拆了又如何?修建亭阁容易,可是想要教导皇子却很难啊。”
“来人啊!!”
“给我去查!把那个偷东西的毛贼给朕带回来!”
刘长瞪大了双眼,急忙走到了韩信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眼神火热,“您真的是韩信?”
刘长呼出了一口气。
“这位先生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多谢,多谢。”
刘邦大吃一惊,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披着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率领骑士们在战场上飞驰,攻城略地,哪个男儿不喜欢呢?”
刘邦忽然愣住了,他有些狐疑的看着刘长,这话居然是刘长这个混蛋说出来的?
韩信倒是很平静,刘邦就有些不太舒服了,自家孩子如此崇拜自己的“对手”,没错,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汉王朝的开辟者刘某觉得有些酸,朕不必这厮更牛?这都被抓进京城了,还兵仙?等他走了,一定给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鞋仙。
“呵,人已经走了,想什么呢?”
“朕听说,前些时日你去拜访樊哙,樊哙是以跪拜礼恭迎恭送,并说:大王竟肯光临臣下家门,真是臣下的光耀。”
韩信眯了眯双眼,问道:“你喜欢兵法?”
刘长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刘邦脸色赤红,眼睛里仿佛都在燃烧着怒火,“居然有人敢拆朕的亭阁!偷朕的木头!”
刘邦放声大笑,“要是樊哙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很难过,他平日里那么的爱戴你。”
面对那些过去的经历,韩信都有些恍惚,眼神黯淡。
“可是朕听说,你在出门之后,笑着对左右说:我这辈子居然同樊哙等同列!可有此事?”
“还有呢?”
直到韩信离开,刘长都在那种巨大的惊诧之中,他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居然成了韩信的弟子???
韩信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刘邦,笑着问道:“我跟公子倒是很投缘,要不就让他跟着我学习吧?我的本事也好有人继承下来。”
刘长正想着呢,忽然,他被一道阴影所笼罩,刘长缓缓抬起头来,却是四五个虎狼一样的高大甲士,这些人低着头,惊愕的看着扛着手锯的刘长。
韩信要教我兵法?
“滚!!!”
“陛下所能率领的,不会超过十万人。”
但是这次不同,忽然遇到传说中的兵仙,刘长激动的有些过头了。
“阿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亭阁啊……我看平日里也没人来……”
就是刘长这样的历史半吊子,也知道韩信的大名,毕竟在后世,这位的名声很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了其他同僚,直逼刘邦,当初刘长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刘邦之后,也曾很激动,可是因为太熟悉,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
“何况,要是真的有一台可以增加纺织效率的机器,妇人也可以此养家,养桑人大获其益,国库收入亦增,最重要的是……天下人都能穿得起衣裳,这寒冬也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刘邦点了点头,这才又将鞋履穿上。
“陛下虽善于管教将领,可陛下对建筑的审美似乎不是很好。”
“陛下的位置是上天赐予的,不是人力能做到的,这也是我被抓住的原因。”
“不是,我只是想要做点事情,我看阿母用那个纺车非常的幸苦,所以就想要做一个便捷的纺车,可是我没有木料,所以只能来拆这些房屋了……”刘长迅速说着,他看到刘邦拿着鞋的手越来越高,语速也就越来越快。
韩信也不知道面前这小屁孩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但很是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我勒个大……”
……
“哦?”
“我去天禄阁读书,老师说,当孩子的要为母亲尽孝,当皇子的要为天下谋福利,您说,老师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