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才踹了我,就这么给你,感觉我有些吃亏啊。”
当两人继续沉默的对峙了一段时间后,刘长明白了这事没戏,转身就要离开。
可要说刘邦不爱他的这两个大儿子,那也不对。
宫女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看公子恒带了不少的东西……若是皇后知道您让公子恒在门口等着……只怕……”
“这是……”
讲完之后,看到刘如意不为所动,刘长也有些沮丧。
刘长接过锯子,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喃喃问道:“可这你是怎么拿到的?”
刘长还记得昨天的事,便大声的说着。
烛光下,在空荡荡的屋子内,母亲安静的纺着布,儿子喋喋不休。
椒房殿内点着烛,吕后孤独的坐在纺车面前,织着布。
在刘盈生病的时候,刘邦茶饭不思,整日陪在儿子的身边,从全国各地请来了最好的医生。
刘如意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强行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椒房殿内冷冷清清的,刘长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不曾见过父亲来过这里,吕后的性格也越发变得孤寂,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也曾见过母亲的笑脸,见过母亲抱着他在殿内玩耍的样子。
“哥……这是送给我的?”
“嗯。”
“要是真的有一台可以增加纺织效率的机器,妇人也可以此养家,养桑人大获其益,国库收入亦增,最重要的是……天下人都能穿得起衣裳,这寒冬也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嗯。”
跟他所想的不同,从始至终,刘如意的脸上都没有出现半点的嘲弄,他很是认真的听完了小弟弟的想法。
刘如意不敢再辩解什么,缩回手,夺走了长剑。
刘长一愣,急忙摇了摇头,又将自己准备改进纺车的计划详细的告诉了刘如意。
“哎!没听清楚啊……你叫什么?”
宴席结束的时候,戚夫人无力的挣扎要起身,刘如意将她扶起来,因为方才刘长的打岔,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此刻正低声劝慰着母亲,刘长气呼呼的站在吕后的身边,咬牙切齿的盯着远处的刘恒。
“恒?不见,不见!”
这大概也是刘盈最开心的一天,不是因为自己的太子位稳固了,而是因为父亲少有的亲密态度。当初的刘邦全部心思都在大业之上,因此,他能抛下老婆和儿子,甚至在敌人威胁要吃他父亲的时候,还笑呵呵的要求分一杯羹。
“欺负我???”
戚夫人一如往常的要留下来侍寝,吕后就牵着刘长最先离开了。
只是,面对个头已经跟自己差不多的儿子,刘邦很难再去表达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对刘盈,他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从小到大,刘盈没有得到过父亲一句夸赞,为了能得到父亲的认同,他不断的努力,让自己越来越优秀。
“长剑太危险了,而且也无法拿来做木工,这东西就可以。”
接下来的宴会里,刘长很不开心,他嘟着嘴巴,气呼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连牛肉都没有原先那么可口了。刘邦喝的酩酊大醉,唱完歌,他就亲自下场翩翩跳舞,虽然摇摇晃晃的,却凭空让他的舞蹈更多了几分魅力。
其实,作为弟弟,刘恒来了,应当是刘长出门去迎接,可这里乃是椒房殿,吕后住的地方,刘恒也只能请见,不能乱闯。
整场宴席,除却戚夫人,刘如意,刘长三人之外,大家都很开心。
“兄长,你这样会害了他。”
刘如意从腰间解下了佩剑,就当刘长伸出手准备去抓的时候,刘如意却拿开了。
“我找了正在修建未央宫的匠人……”
“哈哈哈,这就算了,这样吧,你喊我一声三哥,我就给你。”
……
刘如意无奈的看了刘长一眼,这不能怪我哦。
“可他们怎么敢把这种东西借给你呢?”
小刘长乖巧的坐在她的身边,嘟着嘴抱怨着自己倒霉的一天。
“哼!”
他的心情非常不错,少有的拉着刘盈一起起舞。
“恒答对了老师的问题,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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