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皋道,“在下已叮嘱隋教习专心教导世子,只分出少许时间跟郡主及几个孩子授课,要做到主次有别……兴王若关心世子学业,随时可叫来考校。”
于三点头道:“看过了,但请人可不便宜……如果按月给俸的话,每月干个二十多天就要三百文。”
此时已入秋,风稍微有些凉。
……
朱祐杬点了点头:“说起来有些日子未曾考校世子课业,袁长史你去安排一下吧。”
朱浩一脸委屈:“我昨夜尿床了,没办法只好把尿湿的衣服拿到院里晾干,寻摸半天发现挂在这儿正合适……”
侍卫没有回答,直接就要过来赶人,朱浩吐了吐舌头,赶紧退回院子,第一时间关闭院门,但没有上门闩。
朱浩笑道:“棚子搭好,接下来请个说书先生回来就行,花不了多少钱……对了,我记得城东和城南都有说书的场子,你去看过没有?”
宁王派来使者见朱祐杬,却被袁宗皋打发走了。
陆松立即板着脸喝道:“你才多高?这种事你离远点儿,架子散了砸着你可是自讨苦吃。”
朱浩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在院子里搭架子?”
朱浩道:“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所以打开门来看看……你们听到了吗?”
朱娘见朱浩主意很多,没有多怀疑,当即点头同意下来。
朱浩道:“娘,我想早点回王府了解情况,打探到有用的讯息,及早完成祖母交待的差事,我还想趁着休息的时候跟兴王世子一起玩,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所以……”
朱浩撇撇嘴。
王府书房。
不过朱浩有言在先。
人面广,能自行安排妥当的绝不敷衍了事,朱浩要做什么找他,在不清楚地方环境和势力分布的情况下,可说是强有力帮手。
在我住的院子里种葡萄,难道不怕我在葡萄里下毒?
有个人直接伸出手把朱浩的衣服摘下来。
五两银子看起来多,但真要撑起门面做生意,依然捉襟见肘。
……
朱浩点头:“我先给你一个本子,现在还没写完,你得打起精神,别让人把说本给骗走了,具体如何安排你做主。”
有朱浩在,一切都有现成计划,于三作为执行者,只需要按部就班完成即可。
“对了陆典仗,我经过王府西街的时候,看到有长长的马车队伍过来,看规格不像是一般富户人家所有,谁驾临王府了?”朱浩继续问。
朱浩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架子,想了半天也不知有何用。
于三有些发愁。
……
“为何不在家中过夜?这么早回来作甚?”
那侍卫差点儿要跟朱浩拼命,却不敢真的无礼……朱浩在王府身份特殊,跟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体系,教训朱浩的后果是什么他们都琢磨不透,更不敢冒险。
“这是葡萄架子,居然被你用来挂衣服?还沾了尿?哼,看来以后王府贵人吃葡萄得沾染你小子的秽物!”
吃过午饭没有休息,朱浩出城去了,安排人手对盐田进行改造,以适应秋冬季节晒盐的需求。
恰好这时朱浩出来,侍卫一见停住身形,大声喝斥。
人前陆松保持了对朱浩一贯冷漠的态度,免得被人察觉二人私下有勾连,可等架子搭得差不多后,他还是把朱浩叫到一边。
“该花的钱一个子都不能省,说书先生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书场生意的兴隆,不能马虎。本子我给你留下,你把人招来后随时可以开场说书,开始人少不收钱,赔本赚吆喝,等说书到了关键时刻再收费……要实在不行你自己上去讲也可以……”
朱祐杬突然又想到什么事,问道:“两个伴读还有世子的学业……”
至于宁王……
你小子,会把兴王府当家?
中午朱浩在家中吃饭,跟朱娘说下午晚些时候会回王府,朱娘奇怪地问道:“小浩,你可以明日一早回去,为何不留在家里多陪陪娘、姨娘和妹妹呢?”
陆松看了看四周那些手下,有人正捂嘴偷笑。
“哈哈哈哈……”
夜幕再次降临。
朱浩笑了笑,对陆松的警惕不以为然……你想早些摆脱锦衣卫的控制,那我们就应该精诚合作,把兴王府相对不那么重要的情况整理出来,这样每旬既有东西汇报,又不会真正损害兴王府的利益。
平时从无来往,自然他也不会关心江赣地面的事情。
袁宗皋拱手:“在下自会妥善处置。”
……
若只是市井小民跟于三起了利益冲突,于三说不得还是有点手段的。
看来我在这院子住不长久!
于三赶紧摆手:“我可没那本事,还是请个正经的说书先生稳当,我在旁打个下手倒是没有问题。”
……
那人一听,果然发现手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就跟被蛇咬了一般,迅即丢到地上。
第二天一早,一些散工准备回家的侍卫发现了朱浩的“杰作”。
偌大的院子,只有朱浩一人,他绕着架子走半天,突然想到什么,回屋拿了一件自己不|穿的夏装,沾上水,直接丢上去。
回来天色不早,把于三叫来问了问租赁场地的事,得知一切顺利,空地本身不需要花什么租金,只是要跟官府和地保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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