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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说严管监区下午也要检修摄像头,说这边都是重刑犯,又没有领导,安排我过来负责。”白斌叹了口气,“我没法违抗命令。”
老岳以前收集的东西,应该不在这个笔记本上,可能早就放在了家里,毕竟以前想带出去个本子很容易,那会儿又没人检查笔记本。
“不对劲啊,风声鹤唳的,医生们是怎么感觉到有问题的呢?”陆令看着医生离开,有些疑惑。
到了这里,正好有两名医生在这抽烟,看到陆令三人,两名医生都有些好奇,他们认识辛安,却不认识陆令和青山。
陆令听懂了,老岳收钱了。拿了钱,那就是人家自己人,也就能被人家信任了。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绳上面的蚂蚱,要被抓一起被抓呗。
这更加简单、直接、高效。
前文也说过,陆令第二次进老弱病监区,就是因为宿舍老大“被买通”来袭击他,导致他再次受伤,才回到了老弱病监区。
但,陆令很清楚,老岳并没有叛变。
“嗯?”安树明不知道陆令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严管监区的方向,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陆令开始了搜索。
“在砖头下面吗?”青山问道。
“有,这个监区,有至少三个有问题的,总之,他们几个在这,明显受到了优待。”老大道,“警号我记下来了,给你说一下……”
“为了来偷袭我。”陆令微微一笑。
“陆哥,我们先找笔记本吧。”辛安道。
老岳很清楚,陆令是有不错的心理学造诣的,那……
安树明、老岳、辛安都走了,陆令却不急,确定他们都走远了,这才带着青山,进了医院。
“你这边需要我帮忙吗?”
到了这边之后,陆令这边来了三位警察,让严管监区的领导非常重视。
“神通广大。”陆令拱了拱手。
“形势有变,不得不为之。”陆令一句话概括了。
“这边无法实时监控所有的摄像头,之前老莫出来,我们就没人发现。”燕雨道。
“不去。”陆令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您最多可以命令辛安。”
那一刻,老岳就很清楚,自己很可能被喊走,大概率会被送到监狱外面休息。
“那,想来,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是有些重要了。”安树明笑道,“当然,他也很需要钱。”
“需要,我需要一部手机,和10分钟的时间。”
打牌的时候,明牌之后,输赢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洗一次牌就不好说了。
说完,安树明带着岳林义就走了。
三人低头,一块块砖头检查,就在这个时候,陆令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抬头一看,眼神一下子凝了起来。
白斌摇了摇头。
“没事,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事,”陆令摆了摆手,“严管监区的这些狱警,有没有和5号等人熟识的?”
这附近其实比较空旷,地面也是石砖铺设的,除了有门柱、铁门之外,再有就是里面的楼梯等结构,搜索了半天,除了烟头,一无所获。
“是找这个吗?”安树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当着陆令的面翻了几页,“这个本子有啥不知道的事情,可以问我。”
“不能谈了?”安树明笑道,“这么有信心掌握规则吗?”
“他制服弄脏了,临时换的我的。”辛安解释了一句。这倒是很正常的解释,医生没多想,也没多问,但是很快把烟抽完,就回去了。
“规则之内的事情。”
当天晚上,老岳从燕雨那里离开,就说明了自己不可信了。
陆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给老岳打了电话。
“这有点麻烦,老岳手机关机,你那里能查查他的关机时间等情况吗?”
“还有,监控检修可能会提前,随时做好准备,不用担心我。”陆令道,“还有,老岳大概率会被留在隔离酒店之类的地方,你们多注意一下。”
陆令走了几步,去找了白斌:“你手机里还有老岳别的手机号吗?”
电话打不通。
宿舍很干净、很简洁,翻找了几分钟一无所获。
“陆令!辛安?你们怎么在这?”白斌十分惊讶。
“陆哥,你和岳师傅都当过刑警,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藏的地方,只有你们刑警能找到?”辛安问道。
从这里离开,陆令走出去一百多米,一下子看到了一个人,白斌。
“陆警官,好久不见。”安树明显得很慈祥,“你们在找什么呢?有东西掉了吗?”
但陆令很清楚,这,拿不住老岳。毕竟,李梦都不在意,老岳会在意?
“你让我盯着的这几个打架的人,5号、老三等人,确实互相有联系,那个5号,总是找事,曾经两次找机会自残,我听说他想去老弱病监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大跟陆令说道。
“老岳现在可以定义为失踪了,你们从摄像头里,见到过他离开监狱吗?”陆令问道。
陆令没想别的,找到没人的地方,直接给燕雨打了电话。
说完,陆令挂了电话,喊上青山和辛安,就准备去老岳之前的宿舍区。临行前,陆令跟白斌借了手机带走,并打开了录音。
陆令看着老岳:“就是不知道,岳师傅这样择明主,能少奋斗几年呢?”
想到这,事不宜迟,陆令直接带人去了那边。
“不行,我不擅长现场勘察,”陆令摇了摇头,“岳师傅估计能猜到一些事,他肯定会把笔记本藏起来,也许他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寻找……但是……寻找现场蛛丝马迹这方面,我和你们差不多。也就是说,我能发现的,其他人也能发现。”
“没有,就这一个。”
“行,那这边就交给白队了。”陆令笑着说道。
“没。”陆令摇了摇头,“您好,好久不见。”
“没有了。”
监控、各监区、他的安排,全部都要联系,短时间内重新洗牌。
这两位医生,显然不想掺和医院之外的任何事情。
“跟我来。”白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