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重重剁骨头声,吓了她一跳。
“没关系,好好养伤,一切都会过去的,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我。”花酒用指尖轻轻拨弄她棕色长发。
花酒帮腔道:“你爸爸就是这种不会表达自己的破性格,在一起那么多年也应该习惯了。”
“爸……爸爸?”秦细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又指着花酒问,“你是我哥哥?”
秦细拼命点头。
秦细愣了很久,急忙连珠弹似地发问:“这是哪里?我是谁?你是我什么人?”
“那家伙……”花酒皱皱眉,收起盘子,走到门口又回身笑道:“如果想活动的话,我带你去四周走走,外套在旁边的高柜里。”
索隆斯手一扬,菜刀闪电般飞来,穿透木门,从两人中间紧贴着飞过,钉在不远处枯树上,震落几片黄叶。
索隆斯仿佛不在意自己女儿,而是狠狠瞪了花酒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头猪,咬牙切齿地剁下去,不再说话。秦细才发现他的左手从腕部齐根断去,上面装了一把弯刀,运用起来挥舞如飞,瞬间将整头猪肢解开,剁成整齐肉块,看起来血淋淋的,很是吓人。
事情进展太顺利了吧?难道我是演技天才?
只有长期置身在这种地狱,才能真正明白魔族渗透骨子每一处的疯狂从何而来。
花酒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看看自己手心,最终插入裤兜里。
得不到便毁去,想要就抢夺,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这种基因一代代相传下来,因暴躁而嗜血,因渴望而痛苦,唯死亡方可解脱。
没有任何一个魔族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花酒脚底抹油,迅速拖着秦细跑出门外,还小声念了句:“更年期老男人。”
“索隆斯叔叔,女儿醒了,你就别摆这张酷脸给人看了,快安慰安慰她吧,免得没病都给你吓出病来。”花酒在旁边淡淡劝道。
秦细忽然全身冷得发毛,打了几个喷嚏。她确定自己穿越的地方不是地球,而是一个连白天都没有的异世界,空气质量还很糟糕。
“再过一个小时便开店了。”花酒答。
魔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蓝天、白云、绿草和花朵,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
花酒轻轻地说:“细细,你忘了吗?幽冥村没有白昼,永远都是黑夜。”
“没事吧?”索隆斯声音更冷,直到花酒戳了他好几下,才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恐怖得让秦细话都说不出,差点落荒而逃。
秦细公主带来的自愈与兽语双重能力,可以帮他们适应在白天的战斗,击退梵宫,重新回到地面上生活。
花酒听见哥哥这个词后,温柔的手臂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你奶奶和我爷爷是堂兄妹,虽然血缘算起来比较远,但你叫我一声哥哥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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