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官大人,你抓到那个魔族了吗?”九尾知道有人在注意自己,而且说不准还有窃听设备,此时不好与汐洛相认,也不好给他难堪,想想后便收起二郎腿,做出老实模样。
“他的名字是花酒,”汐洛眉宇间未见波动,继续一板一眼问道:“除了吃的以外,还有什么吗?”
九尾在打量旁边的人:“细细,你怎么一直不说话?脸色那么难看。”
没有墓碑、没有悼词,除了墓上种下的大朵大朵野菊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这样吗?”索隆斯问。
杰森:“魔族的血统不可逆改,虽偶尔会有其他种族基因突变,但数量极少。我们已经调查过花酒的生世,他与香草同母异父,生父不祥,应该是天生的魔族。无论香草出不出事,他总有一天会彻底变成魔,所以你没有必要再对他施以同情。”
“明白了。”汐洛果断地合上记事本,走出审讯室,对笑得直打跌的围观群众淡淡道,“那个家伙是低能儿,没有审讯的价值。”
杰森:“这个问题不在我权限范围,我不能回答。我只希望你再好好回忆花酒平日的所作所为,和可能去的地方,为我们提供追捕线索。”
另一方,梵宫神殿内,隔离审查正在进行中。
“有,花洒他做的饭菜特别好吃!”九尾怀念地舔舔唇,一五一十交代,“特别是红烧大虾和炸鸡块,比饭店的味道还好。”
秦细:“他疼爱自己的妹妹,对邻里都很和气,从来不乱发脾气,只是不太爱说话,没有任何阴暗的地方,他变成魔族绝对是被香草死了所刺|激!”
“什么是阴暗面?他衣服倒是黑色的多。”九尾始终对博大精深的人类文化不太了解。
“就这样吧,我不想神殿那些人找到她的身体,再解剖研究。”隐藏起脸上魔化痕迹的花酒没有回头,大步离去,“走吧,带我前往幽冥之地。”
她不能沉浸于哀伤,她必须帮花酒找出事情的真相!
九尾想扑出去咬死他。
……
他们走在路上,觉得神经有些飘忽,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好像做梦般不真实。
菲紫回过神来:“你痛不痛?我陪你去治疗一下如何?”
一行人折腾了许久,被问了很多问题,确认和花酒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后,才被放了出来。因为帮花酒说好话,差点被扣押的秦细也因汐洛说“小女孩子不懂事”为由放了。
“我非常乐意。”
许久后,朵拉喃喃道:“天啊,我居然和魔族做了一年多同学,还一起演过话剧……”
雷诺老师不停唠叨:“比赛怎么办,比赛怎么办,我们一定会给取消资格的……”
杰森:“或许他偶尔会流露出偏向魔族的阴暗面,你没有留意,多么细小的事情也好,请告诉我们,以便对他作出判断和评价。”
秦细:“那么香草是怎么死的?”
老经验审判员杰森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棕发女孩,可能因惊吓过度而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