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中,宵朗逼问:“你从,还是不从?”
虽觉得每一句都蛮横无耻,可是每一句都无法分辨。
我说:“我不要你碰。”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动了两下,似乎在论证自己的观点。
哪有魔怕鬼的?
无数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坠落夜空,沉入熔浆汇成的湖中,没一颗都发出阵阵灼|热的轻烟。忽而,有颗最残酷的星星,不再满足熔浆的温度,强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试探能燃烧到什么程度。
我理解天帝的无奈,正如凡间许多穷苦人家,但凡还有口饭吃,怎么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女。
孩子,我想起这个严重问题,脸都青了。
这头禽兽!
“别忘了,”宵朗用力将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说:“选择把你做人质送来魔界,把你送给我做万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决定吗?你有抵抗不来魔界吗?统统都没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选择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间被父母卖去青楼的女孩儿,有不接客的权利?!被朝廷送去和亲的美人,有拒绝对方欢好的权利?!”
宵朗情绪也变得很奇怪,很无理取闹。
我对她们的讨好有点心理阴影,估摸她们在心里诅咒我怎么不早死。
我为了师父的计划,本想低调,暂时好好待宵朗,轻言细语交谈,他却不高兴。非要我对他恶言相向,吵架斗嘴,他就喜欢得不得了。
我只有补魂之术可称独一无二。
我终于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活像个疯子,连咬带踹地将他的手往外赶。
听说凡间有些人天生喜欢挨打挨骂,大约就是他这种骨头犯贱的人。
他却抱着我轻轻地说:“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顺着自己的欲望而行,不需掩饰,不需压抑。”
他喜欢用言语相激,将我触怒。
师父说,天下唯我能除苍琼。
所幸仙人与魔族的寿命都极长,孕育后代也很艰难,所以数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万多岁,也不过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无繁殖能力,生育则更难,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术控制体质,宵朗是不可能轻易让我受孕。
宵朗很坚毅地说:“不管如何,都要尝试的,多多耕耘方为上策......”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却觉得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可思议,所以不敢肯定。
我一脚踹去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腕,轻轻玩弄着指头,然后分开我双腿,整个人趴了过来。手好像泥鳅般滑入裙内,飞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缓缓挑逗着,再嘲弄似地看我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敏感地带,在敏感地带最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师父在他体内,感受着同样的手指,同样的触摸,同样的挑逗。
他每一句话都戳在我心窝里,刺得发疼。
我为早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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