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仿佛主人呼唤小狗,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龙禽兽对圣旨还算有三分顾忌,总算硬生生压下怒气,丢下画笔,黑着脸匆匆赶去接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用手中鞭梢指着我和黑豹道:“老实呆这里,等我回来!”
入侯府第三十七天,龙禽兽的画终于快完成了,他的忍耐也快到尽头,对我非礼的尺度也越来越大。
“管事姐姐,我怎么那么倒霉?上次海务的事情急找侯爷,大家也是有事不在,我去通报,挨了好几鞭呢。”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每天晚上不睡觉的寻找密道机关,虽然早有收获,可是龙禽兽带我回寝室的时候,总是会有两三个侍寝的美人,我没把握将她们同时搁倒,所以逃亡计划一再拖延。
这一看,就没挪开眼。
“管事姐姐,我今天好衰,明明刚刚还有几个姐妹在陪我当值,为何就剩我一个了?”
感谢你们还留了条生路,没把我往死里整。
“侯爷。”静谧的花园被瑟生生的声音打破,一个低眉顺眼的美人儿发着抖,给龙禽兽行礼道,“有……有圣……”
我不能再昧着良心诋毁一个天才的作品,一幅打心里喜欢的作品,于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可悲的是无论如何不情愿,无论如何逃避,从法律上来说,我的身体确实是属于他的奴隶,地位比小狗高不了多少,所以必须服从他的呼唤。
“乖孩子,因为你命犯太岁,要多去拜佛拜观音!千万别怨天尤人。”
我心生不妙,想推开他。
龙禽兽画画时全神贯注,被任何小事打断都会暴怒,当下连话都没听完,就给了那可怜美人儿一脚,骂道:“没眼色的狗奴才!滚出去!”
龙昭堂坦荡无比地将我重新揽入怀中,舔了舔唇,摸了会身子,估量半响,不容置疑地下令:“画已经差不多了,从今天起,你可以侍寝了。”
我为这天然呆美女默哀了三秒钟,然后飞快地冲回后花园干活,以免将来人家为我默哀。
我兴奋地拿起其中一个龙头戒指,回忆原著,然后用拇指在两颗龙眼处同时用力按下,待听见一声清脆的机关响声后,又扭了扭戒身,龙口处便吐出了三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做人不要太贪心,有这个已经够了。
山风吹过她的长发,吹过脚上铃铛,仿佛能听见响声。她被风吹草动惊醒,微微抬首,凝眸眺望远处,天真的脸上带着万般期盼,似欲语还休,结果又是发现情人未至,而倍感悲伤。
唇被咬破,舌头交缠,我越后退,他越前进,我越忍让,他越侵略。无论躲去任何一个角落,都会被揪出来,被迫重新投入这场缠绵舞会。
画中裸身少女体态婀娜,肌肤似玉,她头插桂叶,身披薜荔腰束女萝,卧于泉水之侧,正是神话中美丽绝艳的山鬼女神,带着黑豹,静静地躺在林间等待着情人到来。
龙禽兽走得匆忙,手上因绘画不便而摘下的几个戒指还放在原地,没有带走。
由于平日里匆匆来去,我又羞于自己的裸体,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当着禽兽面去看。如今这幅画就快完工,只剩最后的修饰,我也有几分好奇,想知道他究竟将我画成什么模样。
我很难受,我想挣扎,不停用手去推他。
我赶紧扭头,甩开他,跳下大腿,用手背装作摸嘴巴的伤破处,实则在悄悄擦去对方留下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用指尖抚过我的唇,然后皱眉,惋惜地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