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刚刚从房顶上叽里咕噜滚下来蹭了一身灰和土的人不是我。
真漂亮啊。
地面上一个人形大坑。
慕千山笑眯眯的紧跟着说道:“好,一言为定!”
慕千山被秋迪菲的样子逗得无比开怀,哈哈大笑着说:“香香妹妹你可真是妙人儿一位啊!让大哥告诉你,这颗药丸呢,它不是毒药,而是大补的圣品,叫做百花丹。它虽不至于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却也相去不远矣了。香香这下知道大哥为什么出门不带干粮了吧?因为,我有百花丹!服了百花丹,饥饿没有了,疲劳不见了,让自己整个人年轻十岁不是梦!来香香妹妹,你先吃了它,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睡醒我们往百花谷继续赶路。”
秋迪菲长出一口气喃喃感慨道:“总算还有一种药是没有毒的!”
刚服下去,放p的功夫都还不到,秋迪菲就后悔了。
秋迪菲实在是觉得憋得慌了,才走出来跟马说说话的。
慕千山的话刚一说完,秋迪菲浑身一震,心里大叫了一声老天爷!
慕千山一片悠然自得的问道:“你若输了呢?”
慕千山走到秋迪菲身边,站定。
秋迪菲半信半疑的听着慕千山的话,然后在亲眼看着慕千山一马当先服下什么百花丹之后,她也一仰脖子服了下去。
不搭理他。
不过好像有点晃眼睛啊。
经过一夜的调整休息,秋迪菲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抖擞状态。
这丫头,够独一无二。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可以经常把她弄哭。
红衣人气壮山河的说:“我立刻掉头就走,你内力全无这十二天之内我绝不再来找你麻烦!”
不过有团东西却“哎呀”的惨叫一声从某个破房顶以极其凌乱的轨迹一路轱辘翻滚到了地面上来。
二十七八岁的老爷们站在十七八岁的小妹子身边,他怎么一点都不显老呢。
叫大哥,别扭。天底下哪有当大哥的这么能欺负自己妹子的。
再说,要的就是这效果。我不跟马说话,能把你从房顶上掀下来吗。
秋迪菲走到懒马身边,一边温柔的抚摸着马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大懒啊你说咱俩要是能就这么直接走了该有多好啊!可惜我身上又有毒又有麻烦的内力。唉,我都想家了,也不知道家里那些人会不会想我?大懒你说,我如果不要半月断心散的解药了,就这么走的话,我真的会死吗?”
秋迪菲觉得自己此刻倦怠非常,她只想能够尽快靠在哪里睡上一下。
秋迪菲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秋迪菲伸出纤瘦的小手,几乎是微微哆嗦着的从慕千山手里接过了某种药丸。
两个时辰左右的功夫,秋迪菲完成了给慕千山的第一次度功。
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去跟秋万年撬撬墙角把这丫头要来。以后天阙宫要是有这么个丫头跟在身边,自己的无聊日子一定能平添许多乐趣出来。
锦衫上,他盘腿而坐,她倚桌而眠。
某人本来身上穿着的,是一身鲜红得要死的赤色袍子。
慕千山的锦衫还铺在地上。
懒马压根没搭理秋三疯。
叫大爷,更别扭。情绪稳定时还行,那个“爷”喊出来还是正常的二声发音,这字它还就是个身份地位的描述词而已。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也就是大多数的时候,那个“爷”字从秋迪菲嘴里喊出来总是轻声的,这么喊完秋迪菲总觉得她是在叫唤着她爹的亲大哥似的。明显差辈,岂不扯呼!
大意,太大意了!怎么能看着慕千山服了,她就放心的也跟着服了呢!要知道,慕千山他本身就是药丸持有者兼药丸发放人啊!就算是毒药,他一仰脖子吃了就吃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费点事得从身上找份解药出来再仰脖子吞一次而已呗。
这年头,谁傻谁知道。
反正我从来不说一“只”马。我都说那是一“匹”马。
空气中一片尘土飞扬。
不过现在上面沾满了灰灰的尘和灰灰的土。
就在秋迪菲用她强大的内心世界认真评判着究竟谁傻的时候,慕千山的声音从破屋里传了出来。
秋迪菲一怔,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活口。除了眼前的懒马大懒。
慕大爷一边从破屋里往外走,一边声音朗朗的说道:“师兄,莫要小看了那丫头啊!这年头,谁傻谁知道!再说,她可能要的就是这效果也说不定。她要不跟马说话,能把你从房顶上掀下来吗。反正,刚刚从房顶上叽里咕噜滚下来蹭了一身灰和土的人不是她;反正她从来不说一只马,她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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