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尝到甜的,我好像啃到你的口水了。”
他轻哄:“我也冷,抱一下就不冷了。”
“嗯。”
夏川摇头说不是。
他若是没了饭卡,有的是想办法找人借用,也不难为偏偏找上她吃。
大妈开始给她诊断,并随口聊起来:“上回那个男同学就是你男朋友吧,他看上去挺关心你的,还专门让我带药,说是给你吃的,怎么还是没防住啊?”
当天中午,夏川又去了一趟老魏的办公室,将病假条递上去,老魏看过之后给了批准并签字。
“好像是……豆浆的味道。”再不出声她自己都要羞死。
苏越洲:我更想看你发骚。
“我看你是身体虚,平时经常有大大小的感冒吧。”
于是夏川在下午又上了一节课。
“你放屁!”
夏川回头:“……”
不光那个时候, 事后的反应也很迟钝。
“你回过教室了?”
才要跨下台阶,听闻后面一声:“同学,等等我。”
“……”苏越洲起身往教室方向走,嘴里模糊道,“谁说是真的插头了,我说的是自己家里的插头。”
“要不就请几天假回去休息吧。”
但他却给她下了套子,拐弯抹角地戏弄她:“因为你前面跟我一样,贴在一起没空间。”
只是下课的时候,旁边隔了一个过道的方城走过来,狐疑地对他说:“兄弟,你嘴唇是不是发炎了,怎么老一直舔啊?”
“同学是感冒了吧?”
夏川拿着那张病假条,无奈地点点头。
“……够了你!”她轻吼。
“啥?拔插头?”方城一头雾水,“哪个地方的插头?”
“能透一点点。”
老魏办公室有老师在煮醋消毒,夏川每天中午去都被老魏要求拿去教室插一会。
她退步让他:“那你先下去。”
大妈说着开始写诊断病情,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夏川凑近了看也没看明白。
夏川:……
他好奇:“兄弟,你傻笑什么?年都还没过呢,春天也还有好几个月,不会是背着我们家川妹子在外面拔野花吧?”
夏川答不上来。
夏川迟疑地摇摇头,这一下倒是有晕的感觉了。
苏越洲单手罩住她头顶,闻了闻她发上的味道,问:“知道为什么透不过气吗?”
“天这么冷,你可以穿厚点,厚一点就不显小了。”
他的唇印在她上面, 四片温热相触,鼻息间交换了彼此的呼吸,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喷在她脸上的热气,带着别致的痒意。
大妈解释:“她要回家休息几天,等身体好了再来上学,同学你别太想念啊。”
苏越洲:那就等着看我。
那一个吻说来就来, 懵得夏川不知所措。
只是到了傍晚人少的特殊时期,她还是能在走进食堂的刹那见到某人早就等候的身影,也不知坐了多久,然后彼此很有默契地坐到一起吃了几次饭。
夏川低着头,很想看看他说这句话时什么表情,不过他的戏谑声太大,她仍是不敢抬头。
“……”
“没关系, 我也第一次。”
班上跟她同样严重的人也有几个,见她得了先例要回家,纷纷前后腿跑去医务室接受诊断,倒是也请出了假要回家。
仍旧一头雾水的方城还是不明白:“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我看你是去天台梦游了吧。”
夏川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得知是他凭空恶作剧之后,顿住脚步跟他打商量:“我先下去,你一分钟后再下来。”
医务室里面也充满着消毒醋的味道,那个大妈见着夏川有些眼熟,微笑着问:“你也买药来了?”
回了一趟教室,她直接再出门去医务室,幸亏没碰见苏越洲,否则又得被他好奇地跟一路。
苏越洲得知后便给家里通了电话,陈佩宁表示现在公交车上人多易传染,让夏川等她开车来接。
一层楼的同学三五成群走过,苏越洲也在其中,和方城肩并肩,看见她的时候眨了下眼,经过时脚步不停侧过头很轻地说了一句话。
这个时间维持了多久,她不知道, 似乎只有短短几秒,又似乎有几分钟长,反正那个时候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反观坐在五班教室内的夏川,就没有这么闲工夫搞唇部卫生。
对于他刚提出的那个问题,夏川没有怎么听进去思考,微微摇头作罢。
她抬头怒瞪,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才到半个楼道口,就瞥见一对高一男女生凑在角落你侬我侬,夏川见了此情此景,先前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即刻又重浮上来,她选择无视溜着步子默默跑下去。
他在抱住她的那一刹劝说:“别动,亲完了总得抱一下吧。”
下课舍友喊她一起走,夏川顿了顿脚步在教室门口稍作停留。
而且这个问题她也没必要回答。
他将书包甩在肩上,用食指抹了一下鼻子,走到她面前笑着解释:“悲剧啊,我好像亲了一个人,也被她传染了。”
“你抱得我透不过气。”
苏越洲将目光看向别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拔插头。”
夏川听明白后松了一口气,中午吃饭人流量多,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一起走。
到了下课时间,她将桌面整理干净,一路出门走到教学楼底下。
苏越洲在后面跟着,原本这种事情大家相互见了都心知肚明,但他却得了便宜还要棒打野鸳鸯,在已经远离了那一对男女的楼下,突然朝别处高喊一声:“校长好!”
“讲台桌下的。”
后来天台的风实在太大,俩人禁不住哆嗦终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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