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下回能提前给我指明吗?
方城说起这个就窝囊地叹气:“兄弟,那是个误会,女人就爱胡说八道胡思乱想,说不定以后你跟小川川在一起了,她也会这样误会咱们的呢。”
女生跑前面,男生跑后面。
即使是在全封闭的学校内,同学们也能从报纸上获得最新新闻的进展。
周围两个班级的男女生经过时,纷纷用戏弄的眼神看着他俩,尤其看着夏川的时候,像是在说着: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承认吗?
由于禽流感的高发期,学校领导将阳光长跑调整为了两圈,意为全面增强身体素质,令许多同学当场叫苦不迭。
探讨起来他还真不清楚,只能有时候在教室外面,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她课桌,看着她坐在位置上静心的学习,额前的刘海垂落下去,拂在桌角高高堆起的书上,然后想到自己目前最大的责任,该是与她一块,潜心学习共进共退。
下午第二节课是体育课。
苏越洲:不仅,还有我的身体。
他们班级排座的时候较前面,因此出来的时间也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去搜寻她的身影。
男生点头:“有人说你乒乓球打得不错,我们想观摩下大神交战。”
夏川接过球,第一下就来了个打散。
她没有说话,脚步自然而然回到了刚才的速度。
“……”
她抬头望天:“……”
“那考试怎么办?”
可久而久之,她对这种司空见惯的现象也渐渐免疫了。
“我们又没什么非说不可的话,而且上面不是没人,有一对对的……”
即将要面临期末考,学校却出尽花样,很多同学兴致缺缺骂声连连。
确定大半节课过去,体育老师终于松口让他们自由活动,并命令不准回教室。
既然全班人似乎都默认了这一桩情况, 她也懒得费心费劲地与人解释,宿舍里的人倒是乐开了, 像是娘家人盼女婿似的盼到了, 终于能依事实说话,在跟夏川平时的逗嘴时刻,亮出某人的大名,她随即便默声无语地吃起哑巴亏了。
夏川:被掏空了,我感觉很遥远。
有人夸道:“不赖啊……”
因为这不是比赛性质,两个班的人聊着聊着便说开了。
“考试了再一起回来呗,反正没几天。”
苏越洲成功接住,在她那球之上杀了更狠的一击。
他稍稍冲上前,与她跑在一条线上。
“他妈的,学校脑子有坑,就知道整我们。”
“每天重复学习,能有什么特别的心情?”
夏川:我太蠢。
她没有侧头,直接摇了摇头。
“怎么个多多接触?”她问他。
“……”
苏越洲知道他在戳自己痛处,仗着脱单的架势顺便在自己眼前秀了一把,心说以后老子扬眉吐气了让你好看。
“哎,不止这一点,听说因为这次禽流感,别的学校都已经放假了。”
“漂亮啊!”
男生将夏川带领到其中一张桌前,并塞给她一只拍子,她的对手这时也从对面桌下系好鞋带站起身,对她笑道:“你发球还是我发球?”
夏川见男生的邀请热情又有礼,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一起打球的女生也收了羽毛球拍,对她说:“我们去看看吧。”
“哪止一中,二中五中都这样,我一个同学轻微热度都被劝回家了,说什么时候正常了再回校。”
唯一的区别只是,每当他趁口舌之快给她设下陷阱,她都坚持防守着自己的底线,毫不动摇。
苏越洲:天无绝人之路。
只不过,对于她刻意躲着自己的行为,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抱怨声还在继续,夏川跟一群女生约好打羽毛球,打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过来拍她的肩。
“真的假的?太好命了吧。”
过了一会,夏川发现原先跑在自己右边的舍友竟然不约而同地抛下自己往前面去了。
抽选的时间是午自修,不少人表示抗议,认为大题小做, 秉着少聚众交流的意图却让大伙全部凑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内呆了半个多小时。
自从上回苏越洲帮她搞了黑板的卫生,再回校的时候她当天晚自修才半只脚踏进教室,就听闻好事者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十二月底, 天气骤寒的时段,全省市袭来了重度传染性的禽流感病毒。
人群中响起了喝彩声。
比如此时此刻,他刚从报告厅中走出来,而她已经走到了很前面。
几个人一块走进体育馆内的乒乓教室,里面摆满了数张乒乓桌,以及不少人占着位置在打球,球声啪啪清脆,她感到久违的熟悉。
为了那濒临崩盘的底线,夏川开始时刻找同学搭伙,不管是从宿舍出来到去食堂小卖部,还是下课上厕所到回教室,她都不再只身独影。
而地上,一群人相约发着一肚子牢骚。
然而,不知道苏越洲怎么处理的,就一眨眼的功夫,球即刻反打了回来。
夏川看着他们的背影,刚想说怎么没有某个熟悉的,就听见左后边有人低低的说话声:“累不累?”
夏川:是你的心?
面对这么多期待的眼神,夏川心知逃避也只会助长他们下一次更浓的恶作剧,索性当做一场正经的球赛来面对,反正他俩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越洲: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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