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全知的局限

;   听到这话，大家笑了。

    兽魂位面之后，君临一共就去了四个位面，二十个位面里还剩下十六个。

    君临拿起资料：“上次位面之旅，我知道了尼古拉给候选者级别的选民安排的位面其实只有两百个，回来之后我查了一下这些位面，发现其中适合新手第一次位面之旅的，只有二十个左右。而且随着部分新手位面的消亡，现在只剩下十个左右。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候选者，最初经历的位面是类同度极高的。”

    这一点看邹榕以青铜之身打退麦子罗伯特就能明白。

    江破晓笑道：“的确考虑过，可我们不能因为对方有可能知道就放弃。”

    君临道：“是，这有可能，但你认为他会在第一个位面就觉醒这样的能力吗？”

    一位老人已道：“你说的没错，尼采的分身，就算我们找到了，其实也不能消亡他，毕竟那不符合尼古拉的意志。但是他的天赋限制，却是我们可以挖掘的。君临，你有什么想法？”

    月灵位面里，尼采以迪卡凯恩的身份出现，为月灵国度做研究，搞建设，而在兽魂位面里，尼采也是以别的身份出现。

    就算他是走文之路，也不该把武力放弃到这种程度吧？

    大家静静的听他说。

    君临和几位老人同时道：“神秘当有意义！”

    君临和海恩斯沃兹就是如此，他们一开始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名字，后来才意识到掩饰身份的重要性，于是海恩斯沃兹的名字后来就没再出现在位面之旅中，至于君临，他是因为尼古拉的要求，否则他也会换名字。

    君临道：“他从一开始就隐藏了自己，而且是一种非常深度的隐藏。我们知道，名字可以改，面目也可以变换，但是战斗风格没法改变。而尼采，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战斗风格。幸运的是，我至少知道他去过月灵位面和兽魂位面。而这两个位面里，尼采统一的表现就是……他没出过手。”

    他看看大家：“也许全知者……自身不可知！”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不抛弃不放弃的老路上。

    大家看着君临，君临一笑：“那正是我期望的。”

    所以接下来幕僚团和君临他们就是分析剩下那些未去的位面中，哪一个可能对尼采产生重大影响。

    是的，为了神秘而神秘，纯属装逼，毫无意义！

    说到这，君临笑了一下：“我们都知道，新人第一次做任务，是最容易犯错误的，一开始的风格，未必就是最后的风格。”

    大家连连点头。

    大家对视一笑。

    林胖子笑道：“也许当君临决定继续对付尼采的时候，就该让你坐在他的腿上。”

    但反过来君临知道另一件事，就是尼采给他的那些资料位面都是对尼采很重要的。

    君临这才道：“清弦刚才说得没错，尼采应该已经知道我坚持要对付他，而且正在从二十个位面中寻找他其他分身的下落，现在他应该开始做准备了。”

    要在这十六个位面中找到尼采最痛的一点并不容易。

    事实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尼采的全知天赋需要哪些天价——他太神秘了，甚至没人见过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就连他原本的地球人身份，到目前为止都没找到。

    两个位面，他都没有过战斗经历。

    叶清弦摇头：“不放弃也许是个好想法，但有时候懂得如何放弃更珍贵。我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尼采在把资料送过来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些？也许我们现在努力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就在这时，君临道：“清弦，坐上来。”

    是啊，尼采的全知不可能真正全知，甚至也可能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