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雨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黎舒河扶上去。
王佳雨吓得脸色发白,黎舒河伸手轻轻握了握她冰冷的手,“没事。”他声音沉稳,王佳雨狂跳的心脏顿时安分不少,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可是……”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最后三个字刚从牙关擦出,站在墨镜男人身后的十来个人都同时掏出手枪,对准了两人。
墨镜男人接完电话,低骂一句,不甘心地朝着他手下的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走。”
黎舒河冷冷看着开枪的彪形大汉,“这一枪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再有一丝动静,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王佳雨吓了一跳,正要转过头去,黎舒河制止她,“别看。”
虽然哭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很快就将号码找出来,把手机递给黎舒河。
“给小石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们。”
王佳雨猛点头,“对,对,枪伤不好交代。”
“有车在跟踪我们。”
黎舒河打开车门,小石将一叠资料交给他,“从庄娅入手,你的最后一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
“想走?没那么容易!”空旷的房子里应声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响。
“若我说不呢?”
“小姨也是这么说的。”
在黎舒河的引导下,王佳雨一路说着她这两年多的种种,她那些艰难的经历,和往往不成体系的琐碎梦境。
两人下了车,跟着持枪的人走进楼房里。
王佳雨立即坐好,“是……是陈芳青?”
“小姨也这么说,所以逼我穿了很多。”
黎舒河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你不跟去了,如果过了十二点我还没回来,就拿着这个去报警。”
黎舒河许久没有回应,王佳雨转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紧紧抿着嘴盯着后视镜,“黎先生,怎么了?”
墨镜男人目光一沉,立即吩咐手边一个人去取文件。不一会儿,东西就送到他手中,他匆匆浏览,脸色越来越难看。
墨镜男人摆手喝道,“别说了!”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压低声音超那边汇报着文件内容。
“既然你只是条走狗,那让你主子来亲自跟我谈条件吧。”黎舒河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镇定地看着对准他的枪口。
车子很快上了省道,朝市中心开去。
“好!要加年糕竹笋金针菇,腐竹莲藕冻豆腐……咦好押韵。”
“好,好。”王佳雨慌张地掏出手机,翻到小石的号码,正要播出去,突然顿住,“黎先生,我会开车,在英国的时候学过,只是由于一个小失误,驾照没考过……”
王佳雨眼看形势逆转,知道大约可以脱险,顿时地松了口气。
很快三个车上的人也都进了屋,在持枪墨镜男人的身后站好。
“严不严重我们说了不算,得看那位怎么想,”他将车门关上,“走了。”
黎舒河忍俊不禁,“看来你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吃的。”
枪陆陆续续地收了起来,黎舒河这才站起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对王佳雨说:“走吧。”
黎舒河简单交代两句,挂了电话,“没事,这是我欠你的。”
“大爷我的规矩,”彪形大汉头一仰,“这小妞不守游戏规则,有人要老子代为教训教训。”
黎舒河让开,“好,你来开。”
左边车道上的车窗户摇下来,顿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额对准了黎舒河的头,持枪的人戴着墨镜,衣领竖得很高,几乎遮住了一半的脸。他低声说:“跟着前面的车。”
“等你想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做的不算什么,”黎舒河转过目光,“你比我勇敢得多。”
王佳雨一把抹掉眼泪,发动车子,“你总说欠我,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佳雨立即架住黎舒河,将他慢慢扶到车边。
黎舒河没有回答,试着加了一下速,后面的车也跟着加速。他换了车道,后面的车也跟着变道。
很快车子在一栋废弃的楼前停了下来,旁边车上的人率先下来,拿枪对准王佳雨,恶声恶气地喝道:“下来!”
小石从车上下来,忙问,“这么严重?”
“印象最深的一个梦,是梦到我掉牙齿。梦里我有颗牙齿松了,我舔了几下它就掉了,因为是现在这个年纪,知道已经不会像换牙期一样,还会重新长起来,所以觉得特别绝望,这个梦我做了好多次,不知道有什么寓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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