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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014年,婚姻历经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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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秘书对江安琪说:“江小姐,我们傅董四天后有一个婚宴要出席,所以节目组如果要采访的话,还请赶在婚宴之前。”

    几天后,江安琪离开了,不曾跟萧潇打过照面,更不曾提及采访一事,只因她终于读出了傅寒声的话外音。

    2014年炎夏,苏越和纪薇薇结婚,加州热浪滚滚,大团花朵肆意绽放,在烈日暴晒下蔫蔫垂落,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无精打采凡。

    摩诘对女性的美好认知,几乎全都来自于母亲。日常话语很少,看似漠然,待人接物却时常心存温软。下棋间隙,摩诘目光微移,总是能看到父亲和母亲紧握的手指,亲密交织,纠缠不休。

    若非深深爱着他,她怎会自欺不疼?

    他很保护他的家庭,采访最初,节目组委婉提出想去他家里采访,但被他拒绝了,他不希望儿子摩诘过早曝光人前。

    方之涵和邢涛离开酒店,拦车前往婚宴地,她平时不怎么化妆,但苏越结婚大喜,方之涵脸上难得上了一层淡妆,路上汽车空调罢工,汗水弄花了妆容,邢涛拿纸巾帮方之涵擦汗,示意司机停车。

    那日,傅寒声和摩诘谈梦想,父子两人不期然提起萧潇,傅寒声说:“我亏欠你母亲太多。”

    其实就连傅寒声本人也很清楚,夫妻长时间分隔两地是致命伤,她虽在某个时间段坦白过她的内心情感,但所谓一句爱之言,安的只是现实人心,却无法制约未来情感归向。

    她想起那年那月那日,春日上午,阳光温和,萧暮雨作为高她两年级的学霸,在老师的授意下,前去每个班级传授学习经验謦。

    2014年,摩诘邀请他的新玩伴去家里做客:“我爸妈很好客,我们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我也结交了很多朋友,但他们能清楚记起我每一个玩伴的名字,并且会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凝视她一眼,他转身离开。

    她长时间沉默,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转过身体,不回应他的话。也是在那天晚上,她睡在他身边,半夜醒来,察觉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窗外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也照在她过于明亮的眼睛里……

    萧暮雨脸红了,别扭收下:“哪有女孩子送男孩子鲜花?下次我送你。”

    “想起了他?”傅寒声握住了她的手。

    她仰脸望着天空,看着天空那团云:暮雨,我们每个人都在人生道路上尝试寻求一条出路,你看到了吗?

    她睁开眼睛,见是他,搂紧他的脖子,再次闭上眼睛:“最近时常犯困。”

    摩诘童年只有一次,身为父亲,他不愿以后每当回忆摩诘童年时,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失神看了良久,最后手臂起落间,字迹消失,潇潇暮雨随风逝……

    得知他的决定,唐瑛问:“履善,阿妫正值好年华,一旦你不在身边,她又常年在国外,身边总会出现那么一些追求者,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真的很难说,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改初衷吗?謦”

    “嗯?”

    2007年,傅寒声对一个叫萧潇的女子下了一场婚姻赌局,用婚姻做枷锁,束缚她的羽翼,将她的私家情感囚禁在婚姻的牢笼世界里。

    数年前,江安琪已有独立制作节目的打算,并嫁给了一位节目导演,育有一女,孩子一岁多,每天醒来,“妈妈”、“妈妈”,一声接一声的叫,叫得江安琪心里跟灌了蜜一样甜。

    新娘室,萧潇前去看望纪薇薇,视线里女子长发漆黑,光线揉碎在刺目的灯光里,淡淡的照在她的眼角眉梢,触及眉目纤长,美得令人动容。

    多年夫妻相处,这样的举动,这样的温情,早已融进了骨血里,内心只剩一片安定平和。

    多年没有面对面相处,就连随行摄像都紧张不已,更何况是江安琪了。喝了几杯茶,她去了一趟洗手间,用凉水洗面,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

    她在炎夏怀揣着一份紧张和释然,和摄影师订下飞往加拿大的航班。她是厚着脸皮,通过周毅联系上傅寒声的,原本没抱多大希望,毕竟傅寒声已经淡出公众视野很久,处事低调,再说制作人还是她……令江安琪没想到的是,傅寒声竟答应接受采访。

    采访结束,他起身告辞,再一次礼貌握住江安琪的手,江安琪低头看着他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最后望着他随时都能催人入梦的眼眸,心片刻凌乱,也终于道出了萦绕多时的疑惑。

    采访内容事先就列好了提纲,走完全部流程,傅寒声看似配合,但他所回复的内容多是滴水不漏,配合博达新品上市,字句言语间面面俱到,他清楚节目想要什么效果,但涉及家事,仍是有所保留。

    “睡得好吗?”

    她在21岁那年,尚未看遍大千世界,尚未开阔眼界,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就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里,被他带进婚姻世界。婚后他对她所有的好,是为爱,但也是为了防止一份婚期变故。

    太过惊喜,以至于老太太眼眶酸楚,激动不能言。

    几分钟后,他姗姗来迟,她屏住呼吸站起来迎他。傅寒声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休闲皮鞋,是在C市时最日常的高管装束,身形高大挺拔,眉眼轮廓清俊锐利。

    摩诘说:“当然,他们除了是这世上最棒的父母,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靠近她,把她手里的书悄悄抽走归位,然后拦腰抱她起身。

    上午轮到他来她们班,他在黑板上写下了他的名字:“萧暮雨。”转过身看着台下学生,目光凝定在她的身上,似是初识相见:“学弟学妹们好,我叫萧暮雨。”

    炎夏午后,江安琪准时出现在一家茶店,傅寒声在附近和几位商友吃饭,而她在长时间飞行之后,很适合坐在这里叫一壶浓茶,提提神,如果能放松心神却是再好不过了。

    像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年纪,所谓长时间缄默无语,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魔力。

    2014年婚宴场,一阵阵人为风刮起,红毯花瓣惊窜打转,转瞬间织就了一场最瑰丽的美梦。

    “潇潇。”他开口叫她。

    她是一个从不言爱的人,所以有关于她的言行举止,所代表的意义,全部都要来源于猜测。

    从2007年的嫉妒,到2014年的释怀,历经七年时间,也许比七年时间还要长,只为一份尊重,这份尊重是来源于人类最深厚的情感积淀。

    温月华不明状况,打趣道:“照这么下去,怕是再过不久,我又要抱孙子了。”

    “有没有梦到我?”

    温月华也说:“若是有男子通晓女人心理,寻一个契机攻入萧潇心房,这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年夏天,C市电视台要做一档全新节目,围绕商界大佬展开,在受访商人名单里,傅寒声排列第一,其妻萧潇位居第二。

    多年前夏日,邻居花枝越过墙头,花瓣层叠繁复,萧潇把书包放在地上,爬上围墙,摘下了一朵最为美丽的鲜花,咬在唇间,重新回到地面上时,脸颊微红。

    倒也不是无事一身轻。他有很多事要做,家事琐碎,看似简单,但经营起来,却也颇费精力。

    她的早餐是在外面吃的,独自一个人,餐食很简单,三餐位置固定,靠窗吃完饭,会叫上一壶茶,随身带着几本书悠闲打发时间,哪怕周围声潮喧嚣,也始终不为所动。

    午后,一壶茶,几碟时令点心,江安琪原以为场面会尴尬,却在傅寒声云淡风轻的谈吐里宣告瓦解。

    混进婚宴场的“托儿”晚上回到下榻酒店,对江安琪说:“我很纳闷,傅寒声为什么会着了魔一样的爱着萧潇?在我看来,萧潇为人沉寂,寡言少言语,不是一般的闷。”

    江安琪在心里笑了一下自己,再然后心静了,只因相识一场,他毕竟念及几分过往,偶然帮忙,他未曾当一回事,所以她也无需再多想。

    “可以补办婚礼,我来当花童。”摩诘说。

    婚礼没结束,他陪她在周围散步,沿途尽是鲜花点缀,花团锦簇。结婚七年,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萧暮雨,他也从未主动问起,他很清楚不管岁月怎样变迁,萧暮雨永远都是她心头的一道伤。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若非萧潇是唐家女,傅寒声十有八九不会让她触及太多人生百态,视野之内只需有一个小家世界,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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