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董。”
“打一场?”傅寒声一身运动服走出来,见萧潇坐在场边的椅子上不动,试图游说她上场活动一下。
傅寒声“哦”了一声,专注的看着前方路况,停了几秒,他忽然说:“方之涵的过去太空白,我摸不准她这个人,平时你和她尽量少接触。”
那日阳光格外热情,空气中漂浮着微不可见的尘埃,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萧潇回道:“她是我父亲的同班同学。”
对,这位方之涵是父亲的同班同学,也确实在山水居说过这番话,萧潇改口,叫了一声:“方姨。”
方之涵看到了,垂眸吃着菜,只笑不语。
萧潇不能在这里使用“心怀鬼胎”四个字,因为她的本质,其实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她和傅寒声是夫妻,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还不是在炒股方面,偷挖博达墙角克?
贺连擎在叫傅寒声,他扬手朝对方打了一个手势,低头看着萧潇道:“不要在阳光下坐的时间太久,如果觉得热,就去休息室待着。”
萧潇伸手回握,方之涵在一旁笑道:“贺总,这个久仰大名有什么说法吗?”
萧潇没精神,傅寒声搂着她的腰往前走:“困了?”
有方之涵坐在一旁和萧潇说着话,萧潇倒也不觉得无聊,但在阳光下坐久了,难免会有些困怠,好在傅寒声等人打球结束,提议中午一起用餐。
萧潇笑了一下:“不是傅董,是我父亲。”
是傅寒声和贺连擎。
回锦绣园的途中,傅寒声开车问萧潇:“和方董很熟?”
方之涵这话说的直白,拍了拍萧潇的肩,指着休闲屋二楼:“我刚才一直在那里喝茶。”
方之涵微笑,遥遥点头。
饭局结束,方之涵对萧潇说:“等学校放假,有时间的话我们常约着出来坐坐。”
真正打照面的话,其实萧潇曾经和贺连擎在东篱斋大厅见过面,当时他看到萧潇,还以为萧潇是傅寒声的新女友。
一样的人,所以萧潇不说。
萧潇转眸看她,也不知方之涵看到了谁,微笑着朝前方扬起了手臂。
贺连擎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把说道:“傅董结婚这么大的事,却一直藏着掖着,半点风声也不露,可不正是金屋藏娇吗?我们这些人想要一睹傅太太的风采,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方之涵示意萧潇落座,并不见得她就对萧潇手中的日记感兴趣,出口询问,无非是无心之言罢了,也是开玩笑:“难道是傅董写的日记?”
提起父亲,萧潇心中难免会泛酸,有心转移话题,萧潇问方之涵:“怎么也不见您上场打球?”
“她们对你充满了好奇,刚才一直在议论你,因为我在场,所以谈话间颇有顾忌,眼下我走了,由着她们说吧!”
萧潇了然,随口问:“几位老总的太太?”
浮在方之涵嘴角的那抹微笑暗了下来,她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很快就又笑道:“没想到靖轩还有这等闲情逸致,以前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未见他写过日记。”
萧潇应了。
“不不,女朋友还差不多。”方之涵失笑。
萧潇一愣,手臂攀着椅背朝后方望去。正确的说,是后上方。
方之涵笑着摇头:“傅董客气。”
萧潇忽然明白了方之涵的意思,笑了笑,不作声,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群人在一起吃午饭,热闹之余,喝酒也是避之不掉的一件事。方之涵坐在一旁,她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萧潇虽然性子冷清,但身为妻子,无疑她是体贴的。
“商界游走,男人频频出没酒色之地,繁花迷人眼,所以这种情况很正常,谁不图新鲜和刺|激?”这是方之涵的感慨之语,说到这里兴是意识到话语有些武断,转头对萧潇说:“当然,这只是部分男人,傅董把你带过来打球,总归是和他们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