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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傅寒声说:对你,只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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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的车辆。

    10月12日,阴。

    10月20日,周六。

    他吸烟的时候,烟灰应该是砸落在了字迹上,他把烟灰拂掉,有一行字迹看起来有些模糊。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别人看她:“这人怎么像疯子?花”

    当今社会,邮寄明信片的人,多是拥有几分怀旧和浪漫情怀。一条冷冰冰的短信,一封隔着屏幕的E-mail,又怎么能跟亲手书写的明信片相抗争?

    对的,是温月华告诉她的,而她对于他的行程安排全然不知。

    晚上回到宿舍,舍友询问萧潇讲课是否顺利,萧潇简单说了一下课堂气氛,引来三人争相吐槽,张婧挽着袖子道:“一群小屁孩,还真是欠收拾。”

    C大金融院系,向来是男生多过女生,但今日却恰恰相反,放眼望去,女生竟占了大半。

    这趟澳洲行,傅寒声在那里逗留了二十多天。

    宁波赫然在列,萧潇无意识皱眉,这才想起宁波曾多次请傅寒声见一见他的好朋友Sawyer,傅寒声可曾见过苏越?

    他靠在讲台前,穿着白衬衫,袖子习惯挽起,领口解了两颗纽扣,穿黑色长裤,深棕色手工皮鞋。对的,这是傅寒声的一贯穿着,虽简单,但重面料,重品质,别人能穿出洋气来,他能穿出贵气和性感来。

    萧潇撒谎了,说不出心里那一刻是什么感受,在山水居工作的人,一个个嘴巴很紧,就拿曾瑜来说吧。萧潇如果不问傅寒声的行踪,她绝对不会主动吐露他的去向。

    我们这一辈子,每天都会患得患失,每天都在和自己较量,所以受了伤,也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伤。

    萧潇点头。

    她是靖轩的孩子啊!

    罗立军端着茶缸,吹了吹在杯口上方漂浮的热气,然后喝了一小口茶,他看着萧潇,第一次正眼打量他的院校学生。

    你总是学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苏越给她的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背景竟是凤凰喷泉广场,她想起那一天恍惚看到暮雨,原来不是幻觉,尽管她看到的那人不是暮雨,而是苏越。

    等萧潇抵达礼堂的时候,讲坛交流会早已开始,礼堂里面更是人满为患,过道里都是人,傅寒声的声音向来有辨识度,透过麦克风传过来,低沉悦耳,是十分好听的。

    讲台上,傅寒声嘴角笑容加深,就是那抹笑,不知又有多少女生迷失其中。

    傅宅客厅,温月华让周曼文端了一盘糕点放在萧潇面前,催她尝尝。

    那天看《憨豆先生》,憨豆爱车停在路上,被坦克碾烂了,她看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但憨豆就是这样,前一秒他为爱车的命运而感到悲伤,但后一秒却淡定的把车锁拆下来,似是忘了所有的忧愁,笑着去奔赴隔日天明。

    这天午后,萧潇看着他的一言一语,表情柔软,眼里却有着清澈的水光。

    她低头现场那么多的人,他是不可能看到她的。

    在萧潇的眼里,傅寒声既神秘又复杂,性格沉冷令人捉摸不透,但有一点她敢肯定,他是一位对生活颇有情趣的人。

    “不认识。”萧潇低头摆弄着手机,她在发短信。

    糕点太甜,萧潇吃了一块应景,便再也没有吃第二块的打算。

    无论男女,容貌是必杀技。

    从9月1日开学至今,似是一种习惯,萧潇每天晚上都要给傅寒声发条平安短信,其实她入学C大,对唐家人不构成任何威胁,想必也不会有人与她为难,但发短信是她之前答应傅寒声的,只能每天坚持下去。

    10月15日,中雨。

    傅寒声说:“潇潇不喜阿妫,但阿妫却对我说:她把潇潇当妹妹。”

    几人另寻了一个话题,便把有关苏越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10月23日,温暖的风里夹杂着太多的隐晦,空气里漂浮着太多的落寞和惶然。

    在这十几天时间里,邢涛带萧潇去见罗立军,之前萧潇违反校规,若不是罗立军说情,萧潇会受到什么处分还真是难说,所以萧潇前来感谢罗立军也是应该的。

    萧潇布置完礼堂,还有一堂课要上,阶梯教室平日里都是人满为患,但那天学生只有三分之二不到,剩下三分之一的学生冒着旷课扣分的危险,全都混进了金融演讲礼堂。

    兴许在忙,兴许……

    这样一个男人,想必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吧?

    有人说我骂人不带脏字,有人说我伤人不见血,今天有位外商问我,如果我结婚了,也会对我妻子这样吗?

    整整13张明信片,有几张是同一天写的,有些日期间隔大,从澳洲到C市最快也要几天才能抵达,有些可能还在路上,尚未送到山水居。

    张婧等人面面相觑,都是聪明人,不管苏越有多像萧潇的亲人,她们都不该再继续问下去,她那晚那么失常,应是伤痛过往,还是少提为好。

    当初在澳洲,萧潇回国之前,傅寒声告诉她:“最迟一星期,我就回去。”

    不安的,只是蠢蠢欲动的内心。

    南方十月气候温润,C大学生每天穿着T恤依旧热汗淋漓,这个秋天,迫在眉睫,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它的心里去。

    今天在外谈工作,中午在一家中餐厅吃饭,这里的菜色很可口,如果你在就好了,说不定你会喜欢。

    萧潇抬眸看了一眼台上的傅寒声,澳洲饮食好,他还跟之前一样,讲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该给你打通电话的,但打了之后呢?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世界静止了,就连国外的雨也该停了。如此一来,倒是我的罪过了。

    老太太曾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计较生命,说明你已有苍老迹象。”

    她没想到,他竟写得一手好字。

    一个人,如果只能沉溺在回忆里度日,是不是很可悲?

    晨起洗漱,忽然对掌心里的生命线感慨万千。

    自从7日深夜见到苏越,萧潇连续三天晚上,开始陷进断断续续的失眠之中。

    不,我和你一样,几乎没什么朋友,最好的朋友是自己。

    哭哭笑笑,怎不是疯子?

    “礼堂那次,是我和他初见。”萧潇沉默了一下,声音隐晦得听不出情绪:“他……长得很像我一位亲人。”

    一堂课上完,萧潇又匆匆赶往礼堂,谁让罗立军之前放出话,有关于傅寒声做出的演讲和答学生问,研究生学生事后必须整理出来,名字都拟定好了,叫:论傅寒声金融投资观。

    “听说他是一位美国华裔,从小就生活在美国,今年夏天因为国内外有合作项目,他这才来到了C大。”听谢雯提起苏越,张婧也不跟黄宛之拌嘴了,坐在床上看萧潇,好奇道:“潇潇,你们在此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容貌相似倒也算了,怎会连年龄也一样?巧合太多,萧潇难免疑心重重。

    你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吃饭?你该多吃一些,太瘦了,最近吃胖了吗?

    这是萧潇从澳洲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傅寒声,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比如说,她此刻本该聆听他的讲话,但她却不期然想到了他给她写的那些明信片。

    寂静的夜,萧潇聆听舍友们浅淡的呼吸声,她在夜深人静的C大,想起暮雨,仿佛有细小的沙子在她流血的心口滚来滚去。

    10月7日晚,傅寒声给她打电话,她不接,自此他没有再给她打过一通电话,更不曾回复短信,今夜也是如此。

    她冷静,她理智,她铁石心肠,她不苟言笑,但她知道,他也知道,她在他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每次看到他,她的心里都会绽放出一朵花。

    照片后除了“苏越”两个字,另外还有一组数字,是苏越的手机号。

    C大校园,有玲珑女子行走在高大的男友身边,伸手就能触摸,似是正被男友温柔呵护揠。

    ——2007年10月9日下午,一个叫苏越的男孩子,他的出现,他的呼吸,他的微笑,他的触摸,竟在刹那间封住了我所有的语言。暮雨,你不知道,他长得有多像你。看到他,我的心口会疼,总会想起你生前眉眼,多么残忍。

    和潇潇结婚后,我有时候会计较自己是否会早生白发,十岁年龄相差,你正值青春好年华,而我,我已满身沧桑,一个31岁的青年男人,除了教你怎样直击痛苦,能给你的东西实在是不多。

    那伤,需要你自己去愈合,但我是你丈夫,该怎么做,才能帮你伪装成幸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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