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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第一次那什么后，他居然脸红了。

    我握着手机，眼睛盯着软件，脑子空白了很久。

    我心跳得很快，过几秒才反驳：“男朋友，你的脸更红。”

    孟约：“我前几天做了个梦。”

    我还是很迟钝：“那种梦是哪种梦啊？”

    孟约开了这个头，似乎就停不下来：“这个梦后劲好大，都过去几天了，我还没出来。”

    他红着耳根说：“我女朋友的脸好红啊。”

    那时他因公出差不在苏城，他很有顾忌地瞻前顾后了很久才告诉我。

    孟约恨铁不成钢：“就是我和你，光着，然后你……嗯……很主动。”

    我忍无可忍啪地把电话挂了，连着深呼吸好几口气都没缓过来。

    路过的同事还问我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当时我正在公司加班忙着赶代码，提交mantis（一般网络公司之类会使用的软件），没想到他居然青天白日的说这些。

    当时昏暗的灯光下，酒店的暖气热得烫人，窗帘厚重，窗外不知天黑还是天亮，眼前只有这个男人。

    不，不是我发烧了，是孟约发骚了。

    我的脸立马红了：“你……”

    我没当回事：“什么梦？”

    他停顿了两秒，声音变得又轻又哑：“然后我就订了去哈城的机票，只只，我们圣诞节在哈城过好不好？冰天雪地的下着鹅毛大雪……然后，你……很主动……怎么样？”

    孟约其实是个脸皮很厚的人，哪像我表里如一。

    孟约强调：“就是那种梦！”

    孟约有次做了个很不纯洁的梦。

    我真的没想到，这样的他后来会这么爱亲人。

    说完，我们对视了几秒，这几秒漫长得好像过完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