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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带孩子了。”说完，她拎着包就走了。

    “结束后的招待酒会，你去不去？”胡淡淡看了眼手机，等了几秒，发现许稚没回她，才看过去。

    许稚握住孟约的手：“我手心都是汗。”

    “人都是你的了，还看不够啊？”

    讲台上，孟约突然停顿了两秒，目光越过重重叠叠的观众，找到了许稚。

    车子发动之前，许稚握着矿泉水瓶，突然看他，可能是目光太过炽热，让孟约也看了过来。

    “孟约。”

    少女眼圈通红，目光还在盯着那个穿着博士服和人合影的孟约。

    许稚背脊发麻。毫不夸张，她全身都在微微战栗，这是对学术多年来的尊敬和热爱以及对孟约的崇拜。

    许稚听着这段话，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处于真空之中，连心跳都感觉不到。

    孟约笑了下，在她身边坐下：“怕我毕不了业？”

    答辩委员会的教授们严肃地坐在第一排，台上苦读多年的学生拿着翻页笔正在陈述自己的学术报告。许稚认真地听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论点，终于到了孟约，她精神更集中了些，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胸口开始痛，才发觉自己紧张得忘了呼吸。

    6月的风暖得恰到好处，远处天蓝海蓝，阳光无限。

    胡淡淡说孟约是天才，茫茫人海，多少人因为课业压力像苦行僧一样修行，而他在二十五时就能拿到名校的PhD。

    胡淡淡问她：“孟约的论文是哪方面的？”

    许稚瞪了他一眼，才不信他的鬼话。可他越靠越近，白衬衫上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修长的脖颈，完美的下颌线，还有脸颊上的那颗痣……

    半小时后，答辩委员们回到现场，主席在宣布结果。许稚看着孟约接过博士学位证书戴上博士帽，忽然笑了。

    他脚步停了一秒，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最后，在这里我要感谢许稚对我的爱与支持。我在十七岁的时候遇见了许稚，从那以后她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她曾经不懂数学，不懂计算机，不懂AI，不懂CV，也不懂我，但没有她，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不会有现在的我。感谢她的存在同时也感谢她爱我。”

    “走吧。”他握住许稚的手。

    许稚摇头，她也不知怎么描述心里的这种情绪，她硕士论文答辩时都没那么紧张。

    许稚低下头，忍不住偷笑，手握得更紧了些。

    许稚抬头就看见孟约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可能是因为要答辩的关系，他穿着稍微正式一点的白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手臂，双腿修长，黑发黑眸。

    这问题就与我和你妈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一样幼稚。

    许稚被拉着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仰起头问他：“我和计算机你更喜欢哪个啊？”

    “没听清，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