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闻两家关系不好,这种场合傅挽梅应该也不会去请陈家的人。”
陈喋:“?”
叶初卿皱皱眉,忽然看到不远处正跟宾客说话的闻梁,视线朝他们这看过来。
“你们认识啊?”陈喋侧头问闻梁。
陈喋早上起床,换好黑色衣服,朱奇聪便来她公寓楼下接她。
这人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杵着根棍儿说这种话的!!!
他说着,便把那盒子递给陈喋。
有点儿受不了了。
“我这没有……那什么。”最后几个字陈喋说的声如蚊呐, 说完就低头。
一旁坐着的叶初卿左右来回看着两人,实在分不清眼前这是什么情况,陈喋怎么又多了个哥哥出来?
她和叶初卿一块儿落座。
“怎么了?”
……好像,还有点眼熟。
在这摆满花篮的葬礼前实在算不得雅观,刚喊完就被她身旁的叶父就皱眉扯了她一把:“这位是谁啊?”
“诶诶诶,陈喋!”叶初卿一见她就用力给她挥了挥手。
算一算,傅挽梅和闻乾还是捞了不少好处,毕竟温远那些股份就够她几辈子衣食无忧。
她说着,又在周围环视一圈,凑到陈喋耳边又说,“诶你说,陈舒媛那蠢批会来吗?”
他终于不笑了, 拍拍她脑袋, 安抚道:“等我处理完那些事以后。”
可面对闻梁就是不行。
闻梁皱眉:“为什么。”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插|进来,语调中还透着点惊喜:“陈喋,是你吧?”
“你这人能不能正经点儿。”陈喋皱眉,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厨台上淡声道,“我和闻梁在一起了。”
“抱歉,你是……”陈喋说到一半忽然有了些印象,眼前这张脸和某处记忆重新连接,陈喋很快站起身,诧异道“姜现哥哥!?”
叶初卿注意到她走神,手肘轻轻撞了下她。
“我不需要她请我啊。”陈喋顿了顿,朝叶初卿弯了下眼,“我和他在一起了。”
陈喋明白这意思,再加上本就没打算把自己的生活放到大众视线里去,很快就回复。
姜现从口袋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
“你怎么会在这的啊?”
闻怀远的去世在商圈是一件大事。
这盒子实在太眼熟了,她拍《簪花》的时候几乎天天早饭都是这个。
闻梁那样子显然是不太懂,也实在难以理解陈喋这会儿的脑回路:“我们昨晚不就已经睡一块儿了?”
周围不少人早就注意着他们这边,简直可以称之为众目睽睽之下。
叶初卿奇道:“为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甚至于还有人特意过来跟她搭话。
这些天前来吊唁的客人不少。
“……”
回顾完,陈喋又想起了陈邵从前插科打诨跟她说的“你要是跟闻梁谈恋爱我可是会不同意的哦”。
可好歹陈家这样的大企业,总归还是得做这个面子工程的。
酒气混着热气烘人。
陈喋几句打发了人,叶初卿在一旁笑:“这些人要是知道你还是陈家千金,估计就奉承的更起劲了。”
“我最近会很忙。”闻梁转身, 拉住她的手,“你可以先整一下行李, 到时候我接你回去?”
陈喋听他这反应就知道没什么正经话,随便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又给方阮也说了这个事。
闻梁这人做事不讲底线,傅挽梅其实心底也忌惮他,不敢真挑战他底线。
她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把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回顾了一遍,还是觉得有些突然,她都还没做好准备事情就接连着发生了。
陈喋闻声回头。
姜现点头,声音温润:“嗯。”
“没。”
闻怀远的遗嘱也如他之前跟闻梁说的一样。
陈喋推着他赶人:“行了行了,你快去忙吧。”
闻梁跟眼前几人说了声“抱歉”后,便笔直朝她们这走过来。
可依旧引起了傅挽梅的强烈不满,贪心不足蛇吞象,虽然拿到了股权可却直接剥夺了所有决策权。
“……”
就像刚才来找陈喋攀谈的几个人,即便这种场合在他们眼里也只是拓展人脉的有利机会罢了。
他这动作做的亲昵又自然。
只是如今闻怀远一走,她和闻乾相当于没了靠山。
姜现和他握了手,目光淡淡落在闻梁落在陈喋腰间的那只手上,很快移开:“闻总。”
朱奇聪:“……”
“……”
他刚才喝过酒,体温也不知怎么比平时烫一些,在她耳边用恰到好处的音量说:“你先坐会儿,结束了我带你回家。”
虽然出席的这些人都冷心冷肠,即便来参加的是葬礼,可也没见他们表现出什么丝毫的伤心难过来。
“不会,而且陈家应该都不会来。”陈喋说。
她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没一会儿, 闻梁也洗漱完了,拿起外面的西服外套。
陈喋:“好厉害。”
“我呸!”叶初卿立马说。
“……”叶初卿这怼人功力简直和陈邵如出一辙,陈喋掀了她一眼,“我觉得你和陈邵还蛮配的。”
说的好像她很期待似的。
“我朋友。”叶初卿也意识到不妥,压低声音。
叶初卿回国不久,出席的这些大多是叶父同辈企业家,她认识的也不多。
闻梁轻轻眯了下眼,神色淡淡。
陈邵没一会儿就接起,依旧吊儿郎当的:“妹妹,昨天医院一日游怎么样?”
闻怀远立下的遗嘱也正式公示。
那头愣了片刻后才笑道:“哟,可以啊,还知道跟你哥汇报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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