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总觉得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她迅速套上林清野的衣服。
“我是主持人。”
紧接着又和季烟跟十四打了招呼。
许知喃笑起来:“之前流程单上你那栏还写了‘暂定’。”
许知喃觉得开心。
“我爸爸。”许知喃轻声道。
“野”是一家装修很有格调的酒吧。底下是吧台、卡座和舞池,楼上还有包厢以及小型观台。
毕竟林清野这个性格,辅导员也怕他会临时搞事。
赵茜不再多想,笑道:“哪儿啊,阿喃她哥声音超级好听,简直是声控福利!”
过两天就是正式毕业典礼晚会,之前已经结束了最后一次彩排,许知喃作为主持也要去走个流程,林清野那个节目一直是跳过的。
“不能让你白叫我清野哥,跟她说了是你哥。”欣赏够了她脸红样子,林清野才不紧不慢说了实话。
赵茜:“!!!”
“那个?”十四挺诧异。
“介绍一下。”林清野搂着她的背将她推上前,“许知喃。”
他们这些人平时说话就习惯了,倒也没有丝毫故意想让许知喃难堪的意思。
许知喃不擅长拒绝他,点点头,应了声“好”。
“近代史?成绩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不用,辅导员让我自己拍个演出视频给他。”他攒起眉,评价一句,“麻烦。”
十四倚在栏杆边:“怦然心动?”
林清野从自己衣柜里拿了件白T出来,丢给她,基础款,不分男女,胸口一个小小的logo,就是有些太长了。
林清野揽着她的肩,很薄很瘦,隔着衣服也能摸到瘦削的蝴蝶骨:“嗯,她没带。”
二楼白天是不开放的,观台正对舞台,视野绝佳。
一旁姜月闻声也看过来,做了个口型:“怎么了?”
底下零散的客人闻声看向舞台。
“损不损啊你。”季烟嘲他一句,又看向底下的姑娘。
十四问:“队长,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他们从没有明确过关系,一路都是由林清野主导,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家酒吧如今生意能这么好,完全是靠林清野的刺槐乐队,酒吧老板怎么也不想放他们走。
她将手机重新放到耳边:“那个,你好,请问这是许知喃手机吗?”
“她已经睡了。”
林清野把学校要求的彩排视频告诉他们,酒吧老板当即同意:“好啊好啊,你就直接在台子上拍吧。”
林清野卧室里弄了个小吧台桌,他坐在高脚椅上,看向床上熟睡的许知喃,不打算将她叫醒。
“……”
舞台很高,他长腿一跨,直接跳上去。
可现在林清野把她介绍给他朋友认识了。
赵茜摇了摇头,听电话里那男声称呼“阿喃”才终于放下心来,只是……
洗完澡后她原是想休息会儿,后来好像是睡着了。
火光的尽头一个高大人影,嗓子被浓烟浸染,沙哑地喊着“阿喃”。
明天没有课,许知喃家就住在堰城,不回宿舍住很正常。
姜月:“你怎么知道她哥哥也好看啊?”
林清野也下了床,随手拿了件T恤套上:“昨天你朋友给你打电话,我接了,跟她说了你不回宿舍了。”
而十四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许知喃身上衣服眼熟了,他手肘撞了撞林清野,开口声音暧昧:“嗳,这衣服是你的吧。”
季烟:“什么?”
林清野被她的动静吵醒,手揽过她的腰,惺忪问:“做噩梦了?”
“穿我的吧。”他说。
赵茜一拍桌:“肯定好看!那嗓音就是帅哥嗓好吧!”
许知喃有几分害羞,浅浅笑了下,礼貌颔首:“老板好。”
“请问你是?”赵茜问。
她啧啧两声:“太不公平了,阿喃妈妈也太幸福了,女儿儿子都长这么好看。”
“她现在在你旁边吗?”她又问。
“先出了我的成绩,不然没法同批毕业了。”他扬了下眉,又啧了声,“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让我准备毕业典礼上的表演。”
听到门口的动静,三人齐齐扭过头来,跟林清野打了声招呼,然后又捕捉到他身后的许知喃,一时怔愣。
许知喃知道他没兴趣跟一个陌生人讲这样的话,但心里有鬼,还是吓了跳,片刻后才抿了抿唇:“你又骗人。”
卧室内只一盏夜灯,光线很暗,将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切割得明晦不清,林清野屈指敲了敲一旁的烟灰缸,淡声:“她哥,阿喃今天不回宿舍了。”
观察一番后,她手一指,指甲很漂亮,亮片带闪,悠悠道:“吧台那个。”
十四啧啧出声:“队长这漫漫长夜就是不一样啊,羡慕不来。”
他坐在高脚椅上,单腿支着吉他,娴熟的拨弦。
十四又看了眼许知喃,笑道:“诶诶,抱歉抱歉,嫂子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啊。”
“没事的。”她乖乖应声。
他没有唱自己的原创,选的这首歌也很适合他,他嗓音低哑,带着鼻音,自由散漫,浸着男性荷尔蒙。
但依旧能确定不会是他们这样。
许知喃没有换洗衣服,昨天穿了短袖和半身裙。
而她现在身上穿着林清野的衣服,上面有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好闻的味道,几乎要将她浸透。
挂了电话后,许知喃手机先前的几条未读信息也都跳出来,正是赵茜发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寝室。
姜月:“没事儿吧?”
一楼是散客以及学生党一类的聚集地,而二楼的最低消费标准要三千,多是些应酬或找乐子的。
“你赌哪个?”
“不会吧,我之前给她发信息的时候她就说有事,她哥哥也知道她小名是阿喃,而且——”赵茜顿了顿,“他哥哥的声音有点耳熟,可能以前我也见过,就是我现在怎么想都回忆不起来。”
许知喃站在二楼,也点开录像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