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里滚出热泪,只好闭上眼,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地抚摸他脖子后的发尾。
女孩子讪讪而去。
赵平津问:“这种工作,是不是归倪凯伦管?”
……
赵平津声音充满警告的意味:“你也去过?”
车子行驶在东三环,长长的车河一片闪烁。
西棠答:“嗯。”
吃了饭,又去俱乐部打了牌,凌晨两点,一群人各自散去,继续找乐子的找乐子,该回家的回家。
西棠走了过去:“我来吧。”
彼此都是那般的渴,拥抱着交缠着如一道干涸了一千年的河床,在地球毁灭之际忽然被地壳山峰流下雪水,缓缓地浸润而过。
赵平津终于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身上穿着旗袍上的那一排缎子盘扣,露出一大片的肌肤胜雪,看得人心醉神迷,他扯下了她的内衣,就是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她肩上的那个伤口。
西棠才不管他,跟倪凯伦斗,他可讨不到一点好处。
他坚硬的手臂用力地缠住她,西棠只感觉到她几乎是被他提了起来,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他如被瞬间雷击,骤然停止住了动作。
赵平津冷冷地望着她:“不要招惹我们这样的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平津手在方向盘上一滑,车子在通惠河的北路绿灯加速右转:“不用你管。”
赵平津平静地笑笑,声音里平静莫测:“老四倒是为你出头。”
赵平津终于不再说话。
西棠恳求似的轻轻一句:“好了。”
赵平津将头埋在她的肩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西棠谦虚地道:“这不还没红嘛。”
赵平津带西棠回家,开着车,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西棠只好笑笑,她不敢答话。
西棠默默地注视着外面的耀眼灯火:“我想,怕场面尴尬。”
喝了不到两杯,一个女孩子就凑了过来,穿粉色吊带裙子,涂着亮色的眼影:“先生,一个人么?”
赵平津不悦地看了一眼她的笑意:“怎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赵平津猝然起身,捞起了沙发上的外套,一言不发,踉跄两步,直接扭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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