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静静地躺着休息。
杜柏钦幽幽地望着她:“快点答应我。”
杜柏钦委屈地道:“我舍身不过博千金一笑。”
蓁宁看到墨国的国土国防和军事机要高层频繁出入泛鹿庄园,这几日整个防长办公厅的高层几乎都在一楼加班。
蓁宁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蓁宁幽幽转头:“啊?”
蓁宁问:“柏钦呢?”
杜柏钦轻声细语解释:“事情开始进入收官阶段,不得不认真一点。”
杜柏钦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将脸贴在她的手掌,她因为怀孕体温升高,手上暖烘烘的。
起居室中一张桌子摆放着精致杯盏,水晶花瓶插了一束浅紫鸢尾,从门后一直到卧房的床上,纯白的玫瑰铺满了一地。
如此良辰美景,浪漫得不似人间。
蓁宁问:“这花摆放了多久了?”
杜柏钦睡睡醒醒,醒了精神也不好,人还是乏得厉害,咳嗽着看了几分财务报表,就被蓁宁毫不客气地收走了。
蓁宁想起来问:“谢梓他们还在不在你面前吸烟?”
他合目歇了会儿,继续下楼去。
幽静轩敞的书房内空无一人。
他担心影响蓁宁的睡眠质量,有时工作太晚,便睡在书房。
一会儿佣人进来收拾房间。
蓁宁隐约记得他昨晚还在身边,醒来却不见了人。
两个人到楼下的花房餐厅吃饭,杜柏钦颇受打击,喝着汤不说话。
杜柏钦看得脸都绿了:“那怎么办?”
蓁宁愣了一下:“哦。”
杜柏钦看了她一眼,她前段时间太瘦,一直处在吃了吐的状态,只要是医生允许,基本不会控制她的饮食。
蓁宁避开了他的手。
这下书房的会议厅彻底告别了有损健康的二手烟时代。
杜柏钦说:“过来给我抱一下。”
蓁宁顾不着理会他们,呕吐物刺|激喉道,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司三正在楼下,见到她下楼来:“束小姐,早安。”
他虽然一直坚持工作,其实身体根本无法痊愈,晚上有时候更是咳得不断不休。
晚饭后两个人去放映厅。
杜柏钦在角落的沙发开了一盏小灯看公文。
蓁宁一觉睡得太沉,早上起来也才八点。
蓁宁从厨房拿了报纸进去做填字游戏,头版的新闻一翻就过去,墨撒兰空军上周在派出了巡航舰,两军开始试探性的有一些零星交火,敕雷岛的战火随时有可能爆发。
蓁宁摇了摇头,泛鹿庄园何止是大,她在二楼,基本连楼下的动静都听不到。
杜柏钦举着指环要往她手里套。
她看电影也不专心。
蓁宁看了满地的花束,叹了口气吩咐说:“搬到我工作室的冷藏柜吧。”
彩姐在一旁服侍她,经验老道地说:“有些妈咪到七个月还吐呢。”
佣人忍着笑意答:“十分钟。”
她坐到他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杜柏钦动了动,也许是太疲倦,并没有真正醒来。
蓁宁扯了扯他系得工整的领带:“把衣服换了,下去餐厅吃饭吧,我饿了。”
蓁宁略微放心:“还好。”
蓁宁说:“出来了,房间里鲜花太多了。”
杜柏钦点点头:“嗯。”
一会儿女佣端茶进来,蓁宁怀孕之后口味大变,她以前十分钟爱吃各式海鲜,现在却闻都不能闻到腥味,以前不爱吃巧克力甜食,现在厨房的西点师傅忽然大受赏识,倍感圣恩隆眷,兴致勃勃地每天换着花式给她研发新的甜点。
蓁宁在他身旁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偶尔有一两题实在忍不住就去问杜柏钦,有时坐着坐着,突然往外面走。
他一手维护了多年的家庭,此时住着心爱的女人,正孕育着他的孩子,这是心底深处最暖和最软的眷恋,是足以付出生命和心血去保护的港湾。
她走到窗台去开窗换气。
她生活习惯调整得不知多好,早睡早起。
她的妊娠反映到第三个月才开始进入高发期,吐得最厉害。
杜柏钦怕她担心,语气很轻松:“局势没到那么糟糕。”
蓁宁忽然说:“柏钦。”
杜柏钦抚摸她的头发:“嗯,差不多了,你睡吧。”
杜柏钦犹不死心:“蓁宁……”
司三说:“我刚刚送医生出去,殿下在书房。”
蓁宁摇摇头:“不要了,等一下,我反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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