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三终于告辞退了下去。
杜柏钦低头倒酒:“过来,喝一杯。”
杜柏钦笑了笑,声音却透出了一丝怒意:“这么急着献身?”
司三答:“并未细说,只让您有空回电。”
佣人拉开椅子,蓁宁坐进他的对面,这才看清他的脸色,呵,原来铁打的人也会疲倦。
他转了头示意司三继续。
杜柏钦已经迅速捏住了她扬起的手腕:“不要太放肆,我不喜欢太放肆的女人。”
蓁宁眼前一黑:“你!”
杜柏钦忽然笑笑:“你什么也不用做,只用讨我欢喜。”
蓁宁摇头说:“不用。”
她心里忽然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司三应了一声,又继续道:“将小姐上周来过两次。”
蓁宁走入餐厅,看到他换了一身衣服,暗绿绒衫穿在身上有些许宽松,显得人很干净清爽。
杜柏钦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神色犹如观看困在笼子里的猎物,以逸待劳的,带了几分戏谑。
蓁宁的手探入他的后背。
蓁宁说:“你答应过我,我随你回墨撒兰,你便履行承诺!”
杜柏钦搁下刀叉,思索了几秒问道:“去年丹格在俱乐部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蓁宁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睛,墨色眼底是清清楚楚的冷凝一片,断无半分□之色,他望着她,迎上她的目光,掀掀嘴角,露出一个薄薄的笑容。
蓁宁气得尖叫:“杜柏钦,你混蛋!”
她抬起头来才发觉餐厅不知何时只剩他们两人。
两个人走到二楼的起居室,整个宽阔的二楼一整排的宽阔房间,杜柏钦的主卧室在右边尽头最后一间,蓁宁住在另一侧,此外还有一间是杜柏钦的书房连着卧室,主客厅开阔无比,此刻帷幔低垂,水晶吊灯光影闪烁。
杜柏钦说:“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你联络杰侬的下属问问处理结果,如果有转圜余地,让得文去谈谈,丹格毕竟是我们杜家的下属,俱乐部的租住年限可以让他稍微宽宥一下。”
蓁宁没有说话。
蓁宁脸色默默涨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气愤。
蓁宁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一脚踢开了跟前的椅子,往房间跑去。
司三一页一页翻动手上的执事记录:“丹格勋爵送来一匹温血阿拉伯马。”
杜柏钦答:“他睡下了吧,别打扰他。”
杜柏钦神色很淡静:“佣人说你还没睡,就让你下来坐坐。”
杜柏钦说:“通知丽贝卡派人给她电话,我明天要开会。”
司三说:“将小姐问殿下几时回来。”
司三正恭敬地站在一旁,一项一项同他请示事情:“夫人前几天打电话回来。”
蓁宁望着他,眼底有光闪烁不定。
杜柏钦问:“可要吃点宵夜?”
杜柏钦点点头。
杜柏钦转头看到她:“进来坐。”
蓁宁攀上他的肩膀,跪在沙发上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