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吗?
“亲你的时候有点别扭,脖子太累。”雷劲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
果然,奈奈从披头试验到扎辫子试验到挽个髻,直到在回归披发。
三个小时后,奈奈妈拽着奈奈出门。奈奈在门坎内外挣扎许久询问:“妈,煤气关了没?”
“那也不行。”奈奈吱牙,尴尬的笑着。
他低头啃咬她的锁骨,含糊的说:“我在吃。”
“披头发去。”奈奈妈连眼睛都不抬直接建议。
“妈,水呢?”奈奈不放心,得到肯定的点头回答后接着问:“那电呢?”
她太了解奈奈犹豫不定的个性了,所以无论什么建议都要自己做一圈再找最适合的,因此一切建议都等于零。
奈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居然是五件套刀具。
该接受吗?
上床以后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奈奈回头,“怎么了?”
雷劲俯身,照着她粉|嫩嫩的胸咬了一口,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说清楚,我就当没听见。”
雷劲站了一会儿,突然笑笑没往下说话,赶紧接着往前走。
奈奈被雷劲身上的热气熏得晕乎乎的,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随着身体的靠近包围了奈奈,她想躲,想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无论转到哪里都是他的味道。
雷劲错误估计了形势,奈奈被逗闷子冲昏了头脑也忘记了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样板间只有电没有水和煤气,于是大老远奔来的吃饭愿望已经不能实现。
该死,她是知道太快了,可就是腿开始酸软。
他逼近奈奈,目光顺着奈奈敞开的领口往下走,热辣辣的眼神让奈奈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据说,可以强抢民女的。
“也有不好的。”雷劲嘴里好像骂了一句。
“啥不好?”奈奈瞪了他一眼,摆弄手上的蔬菜。
“没被子多冷阿?还咯的慌。”奈奈心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实际上她是想说,雷公同志,你不放我我就一直讲下去,如果你烦了,就赶快放过我吧。
她突然灵光一动,说,:“你把榨汁机拿下来,我把苹果削皮后榨汁放冰箱吧。”
无数个问题都在此刻涌入脑子里,乱的很,挣扎成一团浆糊。
废话,哪有那么快就上床的!奈奈在心底狠狠的骂,可表情却是羞涩的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奈奈颤抖着嘴唇,说:“其实……其实我们可以出去吃饭。”
“还有什么?”雷劲此刻恨不得一口把奈奈吞下去,咬紧牙问。
“不洗。”言简意骇,雷劲接着进攻,含着她推过来的手指,直到雪白的指尖一点点泛起热乎乎的红。
还没等再想其他,奈奈一惊被雷劲抱到整理台上,黑色大理石的整理台在她的映衬下有着欲欲勃发的隐忍。就像此刻的雷劲。
“天,妈,我好像忘记带钱包了。”
“我的鞋子是不是太高了?”
所以,他会是个好床伴,但不会是个好爱人。
“我的戒指会不会不配衣服的颜色?”
她颤抖的双唇还想喃喃的开口,雷劲坏笑的瞄了一眼整理台右手边的东西。
“还没有被子。”她被他的怒气吓到,但依然不畏惧恶势力的提出心中的问题。
“要水干什么?”从迷离中清醒一点儿的雷劲问。
奈奈仰脖子看他稳当当的把东西放好,很羡慕:“个子高真好,想摸哪儿摸哪儿。”
“什么?”雷劲没听清楚。
奈奈有很严重的强迫症。遭受她迫害过的人无不抱怨连连,包括奈奈娘。
“榨汁。”奈奈答。
三天前开始紧张的奈奈重新买过了衣服饰品以及配色的包包和鞋子。可越临近出席的时候,她越紧张。
她有必要为自己负责,但不能无视自己的需要。
“那你呢?”雷劲顺口一问。
奈奈对此很无奈,又无法改掉这样的臭毛病,于是只能游离于道歉和犯病之间,周而复始。
他不揭穿她,靠在橱柜那儿等她再进来,果然没过几秒钟,她探入脑袋问:“你说,如果买点矿泉水能做饭吧?”
“还有公交卡。”
他们之间有未来吗?
“停……停……雷先生。”奈奈想制止他接下来可能上演的疯狂举动。
“要被子干什么?”雷劲口气坏极了,放开她的手指低头问。
呃,她差点忘记他是黑社会了。
奈奈妈拽着门框华丽丽的晕倒,悄无声息的,义无反顾的……
雷劲搂着奈奈的腰推着购物车到了车场,他突然停住脚步说:“奈奈。”
例子一:奈奈妈出场,奈奈为陪衬。
“关了。”奈奈妈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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