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少校打断了他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否愿意接下这个差事?”
克莱门斯:“我还有多少时间?”
柯尔少校耸耸肩:“没人知道它的形成原理,只是知道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持续的时间有长有短,爆发的位置也会有着些许的偏移。”
柯尔少校坐在椅子上,双脚翘在桌上,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挂在墙角的电视机,那上面正在播放着一场当地的橄榄球赛。
在挣扎和反抗中,克莱门斯感觉到脖子上一凉,数秒钟之后,他的眼睛慢慢闭上,整个人进入了梦乡。
柯尔少校将尚未抽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中,说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少,活的越幸福。”
柯尔少校坐到审讯台的另一侧,看着狼狈不堪的克莱门斯,点起一根烟问道:“我看过供述报告——你反复强调,没有告密,也没有通敌,你完全仅仅依靠手头中那些有限的数据和信息,就推断出心脏的大体|位置。”
那些材料全部都是有关克莱门斯的资料,包括简历、生平、论文……甚至连通话记录和银行账单都在其中。
柯尔少校走向房门,开口说道:“无论你是否答应我,进入这里再离开的方式只有一种——就是骨灰。”
柯尔少校:“距离奇点爆发或许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我需要你把心脏的准确位置告诉我,误差不能超过一公里。”
柯尔少校:“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之后你在报告中也能看到。”
“他们把这个洞的形成,叫做奇点爆发。”
克莱门斯松了口气,说道:“测谎仪、吐真剂你们都用过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和俄罗斯那群人没有任何关系。”
克莱门斯:“那么从白洞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
前者蹲下身,看着后者的眼睛,低声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要去探究过去的事情……你应该感谢你的妻子,她保护了你和你们的女儿。”
柯尔少校:“如果你想回到审讯室的话,你大可以拒绝。”
克莱门斯垂下头,情绪低沉:“五年前,车祸。”
克莱门斯问道:“向外喷发物质和能量的白洞?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克莱门斯不解:“为什么不让所有研究人员,重新进行测算?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来做的话,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听见铁门吱呀响起,克莱门斯抬起头,试图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清楚来人的长相。
克莱门斯犹豫片刻,咬牙问道:“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坐在审讯室的铁椅上,克莱门斯的双手被反绑在一起,他无力的看向天花板,试图让自己酸痛的脊背更加好受一些。
努力睁开双眼,克莱门斯这才发现双手的束缚已经被解除,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转移到一间单人宿舍的房间之中。
“政治?”
没等克莱门斯开口,少校先说道:“如果你想保护好你的女儿和你的助手,那么我劝你不要探究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
“当这个能量场到达一个峰值之后,就会在重力中心点处产生一个向外喷发物质和能量的白洞。”
克莱门斯睁圆眼睛,大声吼道:“告诉我真相!我有权知道真相!”
克莱门斯听见柯尔少校的声音,用着嘶哑的声音问道:“我的女儿,还有我的助手,她们……”
克莱门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如果我答应你,这是否意味着,我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柯尔少校翘着腿说道:“是的,你一个人,顶多再加上你那个美丽的助手。”
克莱门斯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照实说道:“美国驻乌克兰大使馆,许多年前的一次慈善晚宴上。”
克莱门斯疑惑地问道:“我一直在听你们说奇点爆发这个词,那究竟是什么?还有,那些黑色高塔究竟是什么?”
柯尔少校的嘴角微微扯了扯,低声重复了一遍那个词:“车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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