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道银光,原来是一根绣花针。
方云汉走出成衣铺子,手里掂量着还是沉甸甸的钱袋,嘀咕道:“还得有把剑。”
方云汉纵出这间院落。
方云汉点头,付了定金,就找了一家最热闹的客栈暂住。
可等他到了这里之后,又不由自主的先关注起别的东西了。
铁匠看对方这一身装束,估计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江湖豪客,就是配一把剑显显威风罢了,便点头道:“那好吧,给你打个三尺长的剑,正好这边还有差不多长的柴刀胚子,今天晚上就能打好,明天磨出刃囗,你到后天早上来拿吧。”
先订好了房间之后,他就在客栈大堂中点了几样小菜,一壶浊酒,准备听听这里的客人会不会谈到什么江湖消息。
陆小凤无瑕管她们作何表情,纵身就要往那几间精舍去。
方云汉停步,奇道:“你不该先关切薛姑娘吗?”
陆小凤一眼看去,遭受了这么大劲力碰撞的针尖,居然还没有折断。他又把头扭向房间里面,一眼锁定了房内三人之中,坐在香床红桌之间的少年人。
陆小凤只好苦笑着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薛冰像一朵又白又软的云,飘出了这间院子。
“那也得装个剑柄、削个剑鞘啥的,到今天晚上来拿吧。”铁匠愈发肯定对方就是想装装样子,心里倒是轻松了一些。
那莫非是玄铁铸就的手臂吗,竟然能挡的了他灌注十成真力的针锋?
“你是谁?!”
越想越是气怒,金九龄又吐了一口鲜血,见着一片鲜红落地,他这才惊觉,刚才绣花针贯穿右臂的时候,针上劲力已经波及了他七成的经脉,此时他的内力竟在不断的溃散,连移步都有些困难了。
可是现在这张脸上,只有一股僵硬如铁,沉如死水的神情。
而且金九龄看的清楚,那人根本没用兵器,只是空手挥了一掌罢了。
……
金九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副风流自赏的仪态全被丢到九霄云外,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和怨毒的表情,“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局,你怎么能……一招败我?”
方云汉要走,薛冰哪里能追的上。片刻之后,他已经来到了这座城中较为繁华的地带,独自一人走进了一间成衣铺子。
这根绣花针在绣花大盗金九龄的手中,曾经破了王府总管江重威名镇东南的铁掌硬功,刺瞎他双目,也曾在一招之间,让信誉一流武功一流的总镖头常漫天,威名败尽。
陆小凤的身子一顿,扭头看去。
她运轻功翻越高墙的时候,睨了陆小凤一眼。
小老百姓,就算是跟混混打交道,也比跟那些真的手上满是鲜血的江湖人打交道好呀。
“哈,我叫方云汉。再会了。”
那根针在墙体之中没入大半,只留下一点针尖露在外面。
“没事。”方云汉看着铺子里面挂在墙上的那些农具,道,“你就按平时打柴刀一样,给我锤出一个剑形来就行了。”
陆小凤正在一片片屋脊之上飞掠。
这个在当代江湖之中享有盛名的青年,他的面容或许不能用俊美来形容,但绝对可以说长得很好看。而且是那种看着会让人平静,舒适,欢喜的样貌。
可是今天金九龄捏着这一根绣花针出招的时候,却被人打的倒射而回,从他右手掌心刺入,贯穿了整条右臂,撕裂肌肉骨骼,从右肩穿刺出来,激射到数十步开外的墙壁上。
灰色的布带扎着腰,他一头黑发,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