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好像原本挺美好,挺安全自在的世界,突然变得不是那么美好了。
“切!”
如果是一般人,遇上这么吊炸天的宝贝,那还不得像供祖宗一般的供起来。
只是姬蜕,忍不住抱怨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何最近的人,都越来越……”
姬蜕有些有好意思的道:“任兄弟,刚才太冲动了点,现在害得你不能完成魂学宫的任务,实在是……”
那陈家仆人一听,顿时抬手阻止了手底下人的动作,“大家别乱来,这是认错了人,赶紧忙你们的去,务必有抓住真凶。”
姬蜕穿着一身赤膊短打衣衫,头发由披头全部扎了上去,弄了个道髻,满脸络腮胡子,气质大变样。
小贝贝在千世境里笑得花枝乱颤,这了捉弄任屠,她已经等了很久了,总算找到恰当的时机了,这下,看这小子还很抵抗不?
但是问题出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他不急,一点都不急。
小贝贝表示很惆怅,也只能欺负欺负任屠这个话不多的闷兔子。
任一的意思,只是让小黑石头晃一下就好,没想到会听到熟悉的巴掌声,姬蜕在林宥的眼皮子底下,很是狼狈的又被打了一巴掌。
如果姬蜕二人不是亲眼看到的,非得把他认作是哪里窜出来的陌生人。
“哈哈……好玩好玩,兔兔居然变成了女人。”
陈家仆人一听,非常时识务的转身就跑,并不过多纠缠。
任一开玩笑的道:“哈哈哈……姬大哥怂了吗?”
任屠自认倒霉,生生受了一记痛,还不敢摆脸色。
那陈家仆人们说话的功夫就要动手,态度很是蛮横。
任一拿出脖子上挂着的小黑石晃了晃,“既然要退,那这个我也不能要,还请大哥收回去。”
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无招可使。
“呵呵……你这啥也没变,怎么蒙混过关?”
任一对此神秘一笑,谁说完不成了,咱们不但要回去,还要光明正大的回去。
对此,姬蜕的态度,想也不想就把小黑石头给丟得远远的,“去你的吧,居然敢打我,枉我戴在身上几十年,你就这么对我。”
“啊这……”
“咳咳……貌似……是被打了吧。”
镜子里的她,脸蛋精致,明媚浩齿,肤白唇红,眼里波光粼粼,恰似含了一旺春|水,别提多诱人。
任一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姬大哥,你的脸……谁打的?难道是这……”
只可惜,任凶大大咧咧的,对于这个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同伴,那思想还停留在两人蹒跚学步的蠢样子时。
小贝贝老神在在的道:“咳咳……这可由不得你,有本事,你自己易容,不让那落英城的地头蛇认出你来,没本事就只能受着,等这个任务完成,我再给你恢复过来。”
他在下界的界牌,可不就是这样,有个没脸没皮的性格,黏上他就甩不掉,话说,那还是界主老头丢给他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有机会丢回去。
“呸!不理你,哼!”
任一五人没有停留,马不停蹄重新杀回落英城。
“任兄弟,你这镜子也太厉害了点吧,简直是有些逆天啊。”
“我才不要女装,快快换了。”
那城门口的守卫也不是好糊弄的,盯着五人打量了很久,“三男两女,可疑可疑。”
不得不说,任屠真的很宠任凶,是那种放在心里疼宠的人。
任凶笑得直不起腰,实在是没有想到任屠会有穿裙子的一天。
为了让任凶开心起来,任屠绞尽脑汁的去哄任凶,各种卑微讨好,就差给这个姑奶奶跪下了。
世人有千百面,千人千面,为何就得给他弄成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他才不干。
“哼哼……现在总行了吧?”
这个人,非任一不可。
任凶生气的别开脸,拿一个后脑勺对着任屠。
好家伙,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只等得店小二睡饱了,伸着懒腰诧异的看着他们五人,“咦?办完事你们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
“大概是做错了,而不是说错了吧。咳咳……”
原谅他不懂女孩子的心,实在是揣测不出女孩子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为的是哪般。
这可难不倒聪明的兔子。
至于原本就漂亮的林宥,倒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就是头发突然变得雪白,是个童颜鹤发的老婆婆形象。
“小二哥,我们知道你们很忙,不过,我们是来提货的,麻烦你找你们东家,让他赶紧帮我们处理了,我们还要赶着回魂学宫交差,路上耽误不得。”
任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只管大胆挑刺儿。
正说着垃圾呢,就见姬蜕眼里的垃圾晃得似乎厉害了一点,两人还没看清发生了啥,就听得两个响亮的巴掌声传来。
谁能想到,煮熟的鸭子也能飞了呢?
“师妹别哭,只是被打了一下而已,我皮粗肉厚,没事。”
任一想了想,“女装是不可能陪你玩了,你自己想折子吧。”
“多想无益,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修士能管的事,走吧,赶紧弄完差事,咱们早点走人。”
她现在还没有功夫看看自己变成了啥,好奇的拿起千世镜照了照,随即差点没笑喷出来,“哇哈哈,这也太美了吧,这是我嘛?”
任一心里暗戳戳的想着。
那千世镜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这一点也不像个开店做生意的,架子太大。
姬蜕是个真性情的男人,想法很单一,让他不舒服的存在,即使是再逆天的宝贝都不放在眼里。
希望落空,让任凶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来而不往非礼也,任屠很是不欣赏的摇摇头,“和你本尊差太多了,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姬蜕摸着自己肿胀如猪头的脸,整个人有些风中凌乱,“任兄弟,我刚才……是不是被人打脸了?”
哪里会像他这样,避之如蛇蝎。
任屠可不甘心受制于人,头上的珠钗扯了,脸上的胭脂口红擦掉,衣服也重新找了一件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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