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人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对于这样式的很不喜欢,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嫌弃意味儿。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杀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啊。”
界主的到来并没有缓解他的压力,反而让那些人快速的找到这个山谷里来。
“师傅,亡灵世界的天一直都是这样灰蒙蒙的,还能变什么天?”
从来没有一次这般的恨过,无尽的愤怒让这个才十来岁的少年站了起来。
任一知道,修士一旦入了魔,神仙难救。
他恨,最恨自己的无能,假如他再强大一点,这样的悲剧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眼前上演。
任一没好气的道:“呵……我们奇怪?你这人说的真有意思,我也懒得问你,你那边的人又穿的啥?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我的小兄弟安安,被你弄到哪儿去了?给你一炷香的功夫,快去把他换回来,否则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
安安并不是很能理解,界主师傅每日里神神叨叨的,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任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质问道:“你不是娜可安安,你到底是谁?”
安安的身子被这样一个色痞子霸占着,看得任一别扭不住。
任一对此也很头秃,他不知道那所谓的夏土星在什么地方,他现在被困在这亡灵大世界里,哪里也去不了,不得不看向始作俑者,此界的界主,
“你等着看吧,在此之前,有个东西你帮我保管一下。”
界主师傅递给了安安一个亡灵荷包。
他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后,却是很嫌弃的吐槽起来,“这啥破玩意儿呢?绣工一点都不好,颜色也不亮,土了吧唧的。”
界主气场大开,似乎在准备做点啥,一度让安安心神不宁。
“啊!谁干的啊,求求你行行好吧,把我送回去啊!”
“嗷呜……以后主人要罩着我们哦!”
安安很是果决的摇摇头,“不认识。”
安安皱着眉,很是确定的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我还有事忙,拜拜!”
说完,就当个垃圾一般,抛飞出去老远。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差点没把界主师徒两人给惊傻了过去。
“呵,这群人连我也能追踪嘛?当真是大胆。”界主冷冷一笑,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此时的安安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且语气动作再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更多的像个玩世不恭的青年人。
他都要怀疑眼前的这个师傅是不是被人调包,以致于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
他知道师傅想干什么了,他不要,他好不容易有一个亲近之人,为何一个一个,都要用死亡来离开他?
界主宛尔一笑,四两拨千金的道:“放心,他是个灵根都还没开启的孩子,如何有机会入魔?若是不好,我自会给他陪罪。你且忍耐两个时辰,到时情形如何再来作出判断。”
安安有些不安的拉扯一下他的衣服。
娜可安安牛气冲天的瞪着任一,“你,给我松手,听见没,要不然别怪我收拾你。”
任一着急的大叫,见安安没反应直接就要动手去干预。
任一急速上前接住了他,“你没事吧?”
任一不想过多杀戮,一直躲着那些亡灵元老的认主。
“白白?你在说什么?为啥我(我)听不懂!”
安安乖绝的“哦”了一声,随手就把把荷包揣怀里,他一直都是个令人省心的小孩,早熟得令人心疼。
“主人,你不能丢下我们做那负心人啊!”
“娜可安安”捂着自己的脸,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憋出个屁来。
安安没好气的解释道:“拜拜就是再见,回见,不对,是不见才对,二位永别了吧!”
任一冷冷一哼,却没有真的给他捏断了,这人实质性虽然已经不是娜可安安,这身子绝对是,他可不想真的伤了自己这个小兄弟。
“什么状态?走火入魔嘛?你要我见死不救,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是你逼着他变成这样的,他若是不好,你也休想独活。”
任一看起来气场好强大的样子,他有些惧怕,哪里敢去捋虎须。
“嘶……别介呀,你这大哥怎么这么暴力呢,我也是受害者啊,好端端的带着美人儿出游,结果给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你说我多冤啊,我比你想的还要急迫,我特么的压根儿就不想在这里待啊!”
“师傅……不要……”
界主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深感意外。这样的“娜可安安”已经不再是过去稚嫩的样子,他的灵魂呈现污浊不堪的样子,根本就不配承担起继承亡灵界的资格。
“你说好的,安安不会有事,现在倒好,他的身体没事儿,魂儿换人了,你说吧,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安安不知道自己在阻止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会是他很难接受的事,他必须阻止,否则良心不安。
安安大大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像是触电一般,使劲儿推开他,“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们想干什么?”
任一见状,纵使再恨,还能把界主咬来吃了不成。
他喘着粗气,死死捏住拳头,最后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对方的脸蛋上,“别再露出这样不正经的笑,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你。”
两人这般争辩起来,安安突然一下子大叫起来,“啊!!!不要吵啦,谁也不用死,我们都要活着。”
任一和界主两人异口同声的质问道。
任一大吼,“那你磨叽啥,换回来啊!”
审时度势一番后,快速躲在界主身后,却是把他当做了挡箭牌。
这样的念头让他周身环绕的亡灵之气越发旺盛起来,宛如实质。
界主也有些吃惊,“那我呢?你也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师傅啊!”
安安的眼泪瞬间就淌了下来,无声的抽噎着。
“安安,你不懂,当牺牲一群人,能保住一大群人时,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终于,当那山谷里的小溪水都被其全部吸干,所有的独角鱼变成了鱼骨头后,他这般疯狂的姿态才终于停了下来。
“师傅,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