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除了这个死对头,也就任一这个不起眼的修士撞到了他,可以说,任一的出现,让他古井无波澜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好奇心。
任一使用的是拖字诀,只要对方不现在就打杀了他,未来他就有无限可能。
但是,他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想让他任一的命,贼老天还不够格。
“哼!理该如此。”白袍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穿过一片幽深的竹林,再经过一座漆黑如墨的小桥,任一终于发现了一个人影。
“咦?这是什么味道?”
这人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这个……要不然,你跟在我后面,啥时候我在这诸天万界是最强者了,你再灭了我,如何?”
得,这话这么呛人,任一哪里还敢歪歪缠,只得把这个疑惑,传递给归灵世界里的姑奶奶。
任一嘴角抽抽,皮笑肉不笑的道:“前辈既然也这么认为,那我可以走了吗?”
但是那街道上巨大的深坑,以及周围人吃惊的表情,无不说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人凭空消失在这个大世界里。
他的声音不男不女,不轻不重,听得人耳朵直发痒,有些不舒服。
围观看热闹的界民,都忍不住为任一拘一把同情泪。
毕竟,任一现在是他的猎物。
他这样,也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指望神秘的白袍人因此放过他。
可以说,自从他拜了师以后,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能碰着他一片衣角。
“嘶~~啧啧啧……真可怜!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活呀。”
“啪叽”一下,圣王之力让他把大街砸出了一个人字形深坑。
白袍人说完刚才那句话后,就有些后悔了,此时哪里还会搭理任一。
“前辈,我们无冤无仇的,何至于说生死。”
任一被白袍人这话气乐了,忍不住笑了笑,“前辈,我撞了你,我也遭到惩戒了,这一下可摔得不轻,我们也算两清了,告辞!”
青砖绿瓦白墙没什么奇特,门户大开也可以当做主人家大业大,不怕贼惦记。
任一的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快,实在是太快了,对方不知不觉间,就窜到了他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给他。
白袍人说完,很是潇洒的抛下一句话,“我就在你身后,别想着摆脱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你可以试试看。”
他可不是谁都能撞到的,任一觉得自己撞到白袍人,有些吃惊,却不知,白袍人被撞后,心里的吃惊不比他少。
任一听了,自然记在心里,也不显摆,免得惹恼了白袍人,直接把他灭了,他找谁说理去。
一路驾驭着蓝魅,朝着一品大街而去。
白袍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后,语气有些不善的道:“没事儿长那么俊俏干嘛?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这辈子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活着也是浪费灵气,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白袍人的身影竟然慢慢悠悠的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所见只是一场梦而已。
奈何那个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蛮横的抓住女人,把其双手反剪在背后,埋头就在其脖子处狂啃。
“前辈,你还有事嘛?”
任一的年岁实在是太轻,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对于很多修行的秘闻自然不是太清楚明白。
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身在修行的最高峰,年少轻狂的认为,这世上已经不再有人配做他的敌手。
白袍人双手抱胸,“你走了,我上哪里看你死去?”
(他的心里刹那间浮过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扯了他的小内衣晃啊晃的画面,这不美好的画面让他瞬间立马打了个寒颤。)
“这位前辈,人长得好看,就得去死吗?小子至今还是童子身,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如何就去死了?”
“你现在死了,于我而言就是死了个蚂蚁,不悲不喜。这若是死的时候,修为逆天,这乐趣可不就是翻倍了嘛!”
“尸香,是一种用死人骨头磨成的份,浸泡在专门的尸水里面,大概三五年后再把其放在月光下暴晒,再次成粉之后,具有莫大的功效,据说可以和亡灵大世界进行沟通,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一定得记住,活人不能沾惹太久,否则这辈子都甩不掉亡灵纠缠,会被其吸干精气神,唯有补食他人的方能存活,是一种比较歹毒的邪恶术法,魔门手段。”
白袍人十分淡定的道:“长这么帅,连个女人也没有,活着对这诸天万界人口增加没有贡献,不如去死了吧!”
任谁后面有个追命鬼跟着,这心里都会很别扭吧。
这里出乎意料的清幽精谧,走了很长一段路,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就连狗影子也没有一只。
听这话……任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辩解道:
刚才若是对方使坏,对他出手,他根本就来不及防御。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却不知,这白袍人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点头认可了,“没想到你还有这脑子,说得很有道理呀。”
“前辈,我这样的蝼蚁死了,你也不见得能开心吧,何不等我强大的那一天,你再……”
任一是什么人?一个能打十个巅峰圣王的存在,这么一撞,立马翻车,整个人从半空中一个倒栽葱掉了下来。
这都不是事重点,重点是,对方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而他居然一点感应都没有,这让他不得不小心警惕起来。
恰好此时,一阵凉风从里面吹出来,带来一丝丝令人欲呕吐的香氛味儿。
男人也不气恼,只是胡乱用袖子抹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还色心不改的想要继续纠缠。
“噗~~~”
姑奶奶这回也帮不上他,毕竟她只是个药师,喜欢炼丹,养养药草这样的。
任一叹息一口,有诡异的东西挡路,那就只能换条路继续闯了。
女人吃力的提着木桶,走到悬挂着纸片人的地方,拿着一把刷子,弯腰在木桶里搅和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而这么长的一条街,两边都没有门户,只有光洁溜溜的墙壁,说不出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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