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冥天带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把这虚空的路堵得老长,令他有些不爽,自然就不会给好脸色。
光球里面的能量源源不断输出,即使过了这么久,也不见停息。
只是不知道,他如何做到让这些人都臣服于他的,对于这点任一很好奇。
虽然不知道这命魂有什么用,对修士有无伤害,但是,对于敢于趁火打劫,想要冒犯他的这些圣王,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当那玄晕终于圆满时,原本金灿灿的令牌竟然一改常态,变得漆黑如墨,上面竟然显现出一个骷髅印迹。
甚至,连有人上到飞舟上来,他们都感知不到。
手腕一翻,令牌已然消失无踪。
五百个仆人不敢怠慢,只得听命行事。
白面男看起来很年轻,这灵力修为却是所有人里面最拔尖的,竟然是圣王境巅峰,和任一一个段位。
相反,因为有这群人作为灵气的宣泄口,那边十来个师兄弟的境遇却是好过了起来。
“哼!你是谁?想干什么?”
抱上大师兄的大腿,难道他们就都不需要努力了嘛?
他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用自己的衣袍挡住双眼,不敢去看光球一样。
这些属下们自是无有不应,“主人,你就瞧好吧,我们这就去。”
“你~你敢这么说话,你死定了,上天入地,没有人能救你。”
“冥天,你想要,就来拿啊,我等着你!”
其余人等也都是圣王初期的修为,如此多的仆人追随,看得任一眼热不已。
第二波奴才一听家法伺候,各个额头上冒汗,两股颤颤,更不敢怠慢,马不停蹄的去查看。
“唉~~~”
当然,谁也不会这么傻。
他们的下场比第一波奴才也好不到哪去,眼睛一疼就满地打滚。
任一一只眼睛睁开,只是随意撇了一下,又继续闭着,没去阻拦这些人。
那惊天动地的雷场,还没有结束,毕竟是十多个修士的神王劫。
现在嘛,那就是有能耐者居之。
说这话的,却是白面男人。
他好笑的想着,下手一点不慢,稳准狠,即使身为同阶修士,白面男人最后还是被任一得逞,贡献了自己的命魂。
这里打生打死,而在那雷场里面,任一却是带着师弟们闲闲的嗑瓜子看大戏,时不时还点评一下谁比较牛掰。
虽然只是一晃而逝,却是给了任一一种不祥的预感。
任一有些厌倦这样的世界,所有人都把强取豪夺看得理所当然,这是不正常的。
这个时候,任一突然站立了起来,一个闪身,已然出现在这小飞舟内。
“哼,见面又如何,还能怕了你?”
只不过匆忙之间,其视力不便,灵气又紊乱不听使唤,使得这一招打到了一旁的仆人身上。
声音在虚空里传不出去多远,却是又便宜了任一。
试想,一个修士一刹那间,生命力就没了,直接就完蛋,那还玩什么玩。
冥天双手插袖笼里,却是一副很理所应当的样子。
即使冥天身为圣王巅峰,也不敢说自己就能进去,像任一这般轻松惬意的进去。
这边白面男人等了又等,终于意识到不对。
至少,在灵隐大陆乞讨时,卑微如他,时不时还能遇到好心人接济,否则的话,一个七岁的孩子流浪在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久。
白面男子恶狠狠地对其仆人下令,“所有人听令,把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我斩了,我要他当人棍赎罪。”
不对,随着他们修为的不断攀升,此时此刻,已经在渡圣王劫。
二师兄率先清醒过来,有些懵圈的看着任一,“大师兄,我……我感觉我快要晋级了,咋办?”
“狡猾的小杂种,有本事等到雷劫过了,你也别出来。”
那白面男人等了良久也不见属下回来,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第二波人,“你们给我去看看情况,如果是那几人懈怠,给我证据,我要家法伺候。”
“哼!想要摘取胜利果实嘛?没这么容易。”
冥天并没有让这五百个修士认主,他用的手段很玄妙,那些修士即使再不喜欢,再恨,也不能不听冥天的话,否则就会感觉自己的生命力越来越低,低到一眼万年的地步。
黑洞里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惊诧声,“怎么回事儿?令牌呢?”
“这个无可奉告,令牌交上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目光放到那个倒霉的白面男人身上,任一缓缓上前,打算如法炮制的戳破对方的大拇指。
他对着身后的五百个圣王下令,“给我围住这里,我要他插翅难飞。”
“冥天,你想知道吗?有种现身一见!”
对方似乎并不是毫无招架之力,只是一个侧翻,躲开了任一的抓取不说,还对其出手了。
召来一溜属下,他只是轻描淡写的道:“看到那个光球了吗?去想办法给我弄来。”
“撤退,快撤退,前面有危险!”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吼着。
他把众人的大拇指,挨个的戳破,把其血低落在令牌上,这就是圣王的命魂了。
说好的五百个圣人命魂,今儿个却是无论如何也要达到。
当其中一人忍不住喉咙发痒,轻轻咳嗽了一下,这就像一个信号,瞬间就把战火点燃。
任一没有去同情谁,只管收割自己的战利品。
“哼!哪里来的修士?快快让开,别挡了我们的路。”
冥天的态度一改之前的谦虚和善,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各自严阵以待。
“啊啊啊!!!是谁戳我的大拇指?该死的,有种的站出来啊!”
在那里,修士如何能躲避?
任一只是看了这个飞舟一眼,就继续自己吸纳灵气的行为,好似不能分心一般。
这十来个人乘坐上一条小飞舟,直接冲着光球而去。
毕竟,灵力修为有高低,任一的所作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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