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看到长剑在空中劈开时,那气浪把空间带得有些扭曲甚至是阻碍。
任一从头到尾,一声也不吭,就像他不知道疼一样,就这么任由对方作为。事实上,他也真的不疼,这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呀!那不是墨老虎吗?那个男的怎么得罪她了,没看到啊!”
广场上,就出现了这么奇异的一幕,一个男弟子不停的躲避着,女弟子则步步紧逼,一时间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而这突然的一幕,也刚好险而又险的让他躲过了长剑的一击。
这感觉是那样的新奇,任一自己都忍不住疑惑的惊呼出声,“我居然……躲过去了吗?”
按理任一是躲不过去的。只不过在他喊出“不要”这两个字时,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长剑还是那长剑,对着他劈砍而来,只不过,他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剑慢得像个蜗牛一样。
被她打死打残的人,据说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是个性情特别暴躁的人,也是个谁都不敢招惹的母老虎。
哼!这样的废物,就不该存活于天地。席墨的心里一阵冷嘲。
小石头本身没啥奇特的,错就错在它太滑了,刚好就挡住任一的退路,让他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任一却是被逼得不停的往后退,他只会躲避,哪里会攻击?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朵朵剑花毫无办法。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他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这个归结为,对方是个女流之辈,或许看着凶猛,实则没啥力道。
任一把胃里面的酸水都吐空了,总算是能把腰板挺起来了。
面对席墨的严阵以待,他一脸轻松的摊摊手,“我还有事忙,没时间和你们女孩子切磋交流。”
噼里啪啦一顿折腾后,容不得任一喘一口气,这女弟子似乎也觉得踹得烦闷单调了,决定改变攻击模式。
昨夜他和醉鬼打斗时,还因为被对方打到,痛得死去活来。今儿个被人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哼!敢不给姑奶奶面子,你怕是活腻了。看我第三招——天马流星剑。”
只见席墨手里的长剑,就像是活了一样,刷刷刷的响,愣是被她耍出了一朵朵剑花,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还有,刚才的事就是个误会,不是有意的,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咱们两清了。后会无期!”
久攻不下,席墨的耐心终于耗尽,忍不住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一个琉璃般的碧玉手仗,对着任一就狠狠抛飞出去。
只见她两手一抓就把任一提溜起来,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招“千斤顶”。
有好事的门人弟子,私下里曾为她编了一首打油诗,“宁可摸真老虎屁股,也不敢碰墨老虎一根汗毛。”
她自小近水楼台先得月,得到了很多资源和指点,再加上资质出众,从小就出类拔萃,三层弟子里面,能打赢她的就找不出几个。
可以说,她先天优势很足,乃是大长老的谪亲孙女,叫席墨,才十六岁的豆蔻年华,已然功力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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