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问着,“师傅,你说的畜牲是什么东西?”
“这位宋智廉,是我们宗门里的三长老,别看他年纪最轻,却是我们掌门师兄宋朝华的独子。”
吴世勋乐得露出自己的大板牙,招呼起新收的徒弟和门人,就往回走去,临了还对着另外两个长老,挑衅地说道:“有的人打赌终于输了,哈哈哈……记得准备好宝贝,让我徒弟就来取。”
却说这宋智廉是个我行我素,眼高手低的主,看到任一穿着的一身行头,似乎还比自己的要精致很多,这心里就忍不住犯酸气。
他也赶忙上前去见礼,尽量不给人留诟病。
任一做乞丐多年,虽然也难受胸闷欲吐,勉强承受住了。那三石是个有修行在身的道人,鼻子尖一点,就能屏蔽了那味道。
那是一个通体呈现绿色的玉扳指,上面还镶嵌着各色宝石,一看就是个很稀罕的奢侈品。
“嗯,原来如此!”宋智廉之后却是不再搭理任一,而是静静的把玩着手里的扳指。
他的声音有些冷,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新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有何营生?还请报上名来。”
两人说话的功夫,原本有些寂静无声的丛林,突然响起了惊天的狂呼声,其中还夹带着浓浓的腥臭味。
不由得好奇的问了出来,“咳咳……师傅,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神奇的物种,刚才那一下,差点没把他熏晕了,这样的经历实在是太有趣了。
良久之后,当这股子腥风散尽后,吴世勋才勉强缓过来。
还好一旁的管事继续介绍三长老,把大家的注意力及时转移了。
吴世勋白了他一眼,“要不然呢?你以为有多复杂?”
管事随即带着任一三人朝着一个案桌前走去,在签子画押后,取出了一个拇指宽的银质手环,然后捏了捏他手腕骨那里,直到那里发疼发热,他快要受不住时,就见管事一气呵成给他套了上去。
“先天的?哈……我可有不起。”吴世勋自嘲的揭短,“我小的时候,瘦得像根豆芽菜一样,经常被人欺负。那个时候,我经常跑到一个树林里去泄愤,我就骂那贼老天,为何不给我一个强健的体魄?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见着什么就打什么,就当仇人一样。”
“那些树全都被我祸祸了,我把满腔怒火全部倾泻出来,对着那些树就攻击过去。才一年不到,那些树不是折断就是变得要死不活,全都被我弄死了。”
小可爱听闻,简直大开眼界,“多大的虫子?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遇到石头拦路,小的直接一脚踢飞,大的就一掌拍得稀碎。遇到树木,懒得绕过去,一人粗的直接当柴禾劈了,几人合抱的大树,则带着任一他们像个猴子一样从树上跳越过去。
“回禀宋长老,小的叫任一,任意来去的任,一穷二白的一,乃是锦罗城人氏,因家道中落走投无路,特来贵宗奔个前程。”
可怜小可爱没有修习道术,不会什么屏蔽术。而吴世勋是个凡俗武夫,自是没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