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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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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让让很兴奋地开始准备回家的行李,而且这一次比去年显然愉快多了,不是被气偷偷摸摸逃跑的。

    “哦。”卿让让从小因为怕打针,所以就带上怕了医院。上一次要不是她母亲生病。她也是万万不会进医院的。

    “你听她胡说什么,妈?”这是陆放的声音。

    陆放气急败坏的把“消毒面纸”四个字从钱包上扒拉下来:“你是不是就差没在我脑门上贴个‘人妖’两个字了?”

    “那别告诉我爸妈,等我手术成功了再告诉他们。”这是卿让让进手术室前还不忘嘱咐陆放的。

    “这个需要切片才能判断。”医生很保守。

    “好像我出院有一个月了吧?” 卿让让企图暗示陆放,她这也是自我牺牲,不希望陆放走上邪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个问题?”陆放步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卿让让的身边,摇着她的耳朵问道。

    果果姐和多多弟、等陆放走出门才敢说话:“哇塞,让让,你这住得跟五星级宾馆差不多啊,还有按摩椅。”多多弟弟已经发现了新大陆,跳上了按摩椅享受起来。

    “只要没有被挤怀孕就行。”陆放将卿让让牵到沙发下坐下,让她别添乱“而且你得跟上时尚的潮流。”

    例如陆放就很有时尚的头脑。

    “这样可以测出来?”箫小悠不确定。这是典型的恋爱中的四低症状,情商低,智商低,财商低,美商低。具体表现在不知道怎么判断男人喜不喜欢你,不知道菜该怎么洗该怎么吃了。不知道应该让男方付钱了,不知道约会穿什么衣服。完全就是十万个不知道。

    卿让让回家静养的时候,正巧笨笨来电话质问她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卿让让还是没有学会隐瞒,“什么你动手术了?”笨笨又开始在电话那头尖叫,卿让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活力。

    不过陆放有办法啊,他早就从医生那里拿了证明:“真的,这是证明,她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姑夫真厉害!”小明一脸鬼笑:“我问过很多人了,没有一个人作对的,不过答案都惊人的相似,哈,我妈还为这道题还给我们英语老师打过电话,哈哈哈。”小明一溜烟跑了。

    卿让让很想狂叫一声,可以一用力肚子就疼,只好作罢。

    卿让让转头想想也对,只是她太害怕了,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害怕自己一睡不醒。“听说有人全麻以后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是不是?”

    “卿让让,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陆放几乎是在吼了,相对与他平时的绅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肚子今天疼不疼?”陆放拍了拍卿让让的肚子。

    陆放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卿让让心里一笑,知道这个人要给自己赔罪了。如果他的态度不错,她还是可以考虑继续玩的。

    “羞羞脸。”说曹操曹操就到,小明捧着作业本站在两人的面前。

    陆放没有答话,只管喂她喝汤。

    卿让让妈就是见不得卿让让闲着,尤其是最近。生怕给陆放留下卿让让好吃懒做的印象来,所以做什么都要吼着卿让让。

    几个小时后,卿让让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她感到痛,针扎着一样疼,“陆放,你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当然。”卿让让回答得很确定,难得戏弄一下箫小悠。

    只不过过年并不代表你可以不劳动。卿让让缩在电视机前,上面正放着“喜羊羊和灰太狼”。她和她的小侄子一个人抱着一包薯片正笑得开心,却听见卿让让妈在吼:“卿让让,你就不能帮忙着来摘一下菜什么的?”

    卿让让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出去打了野食,就肯定是有点儿问题了,嫌弃自己?卿让让不得不怀疑,这个她生病的时候陆放那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哪点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肯定是厌恶了。

    “给钱才能抱。”

    “太有洁癖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这是训练他来着,妈,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啊。” 卿让让很委屈。

    卿让让直到过年回家的前几天才被陆放允许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只觉得陆放简直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还不算久病,陆放就没耐心了,卿让让觉得心有些冰凉。

    “就是看你要自摸了,我才点炮的。”陆放还很得意,这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次了,都怪卿让让每次老爱先摸牌,一摸一看,知道自己要自摸了,那个喜形于色的模样,自然要被其他三个人看了去。还有陆放这么不自觉的人,挑都要挑牌来点炮。

    “姑和姑夫在接吻,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出来吃饭。”这是卿让让的小侄儿在外面大吼。

    “你在胡说什么?”陆放真是恨不得拿枕头闷死卿让让。

    “你平时会扎她?”这是放放娘的声音。

    “我们坐公交车回来的,让陆放也体验一下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 卿让让大言不惭。她其实私心是想让陆放知道自己平时是过个什么样的生活,让他对自己的期望不要太高,别把她和名门闺秀来比。

    “你们从哪儿来?”让让开门的时候很惊讶:“没看见有车进院子啊。”

    “小姐买什么?”店员还是很热情的。

    “你有没有常识啊,陆放,我伤口都结疤了。更何况,半个月不洗澡,你都不觉得身上有怪味?” 卿让让抱着陆放的胳膊,使劲儿的往他身上凑。

    卿让让就开始感觉有危机靠近,可惜陆放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这一次他们没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

    “陆放你懂不懂打牌啊,没见我自摸了吗?” 卿让让狠狠地踩了陆放一脚。

    “你不会觉得闷吗?” 卿让让其实已经很闷了。

    “哦。”卿让让这次总算是逮着机会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大家都知道如果孩子像父亲,那就是遗传,像邻居,那就是环境。”

    陆放出来的时候,跟嫌弃狗似的嫌弃地闻了闻卿让让的头发:“你不洗。”

    卿让让漫天要价不成,便只好落地还钱,“那我要洗澡!”

    “我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小明得意地吼了出来。

    陆放挑挑眉:“什么题让你这么生气?”他接过来一看,“哦,应该填‘UP’MAKE UP是和解的意思。”陆放一脸正经地给小明解释。

    “卿让让,你没插尿管了,赶紧去上厕所,别把膀胱憋坏了,”陆放又踢了脚卿让让。

    “你要出去走走?”陆放步确定地问。

    陆放哭笑不得地上前,“你不能吃这些,都添了香辣料的,对伤口的恢复不好。”

    “姑,我这是喜欢你,我们班有那么多小女生想我喜欢,我还不理她们呢。”小明很拽的。

    “卿让让,你这手术不影响生育吧?”多多弟随口问。

    陆放扶着卿让让坐下的时候,还给她眨了眨眼睛。卿让让感叹,难怪说无商部奸啊。

    “哦,说不清楚,因为包块轮廓不清晰,回声不均匀,还无法判断是什么性质的,不过包块已经比较大了,所以我建议你手术。”

    卿让让真恨不得把这孩子给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

    卿让让走出去拧了拧小明的脸:“这么点大的孩子,懂什么接吻啊,别听他胡说,我说嫂子你也得管管这孩子,别让他看那些电视剧,把孩子都教坏了。”

    卿让让看着那香辣排骨,都快流寇水了。

    卿让让妈放下了菜,陆放放下了菜刀,连卿让让的小侄子都放下了薯片。

    “总裁,让让。”后面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正是果果姐和多多弟。

    卿让让却听者有心了,虽然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是在生殖器上动了刀,也不知道会不会复发,也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胎儿畸形,卿让让这几天都要被这种念头给烦死了。

    “我现在是病人。” 卿让让也生气,生病的是她,有生命危险的是她,他气什么。

    卿让让猛点头,换了衣服鞋子就往小区里卖卤菜的地方去,可怜巴巴地站在别人的窗口处,只能吞口水。

    卿让让拿过题来一看,“JOHN AND MARY MAKE -——AFTER THEIR QUQRRELLING。”(约翰和玛丽——在他们吵架后)。

    到最后笨笨知道卿让让要一个月不能行房的时候,更加大惊小怪;“不是吧,姐,那你可得把姐夫给我看牢了。男人啊,不是东西,你要让他一个月不吃肉,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笨笨教训了卿让让很久。

    卿让让妈没找到话反驳,陆放也没有出声。

    陆放则开始笑:“行了,你病都没有好透,天天嚷着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还东想西想的,你应该还没到饥渴的年龄吧?”

    “你永远不会明白,过年的汽车站有多恐怖!” 卿让让努力地 睁大眼睛,企图加强自己话语里的说服力,“听说还有孕妇被挤流产的!” 卿让让想证明自己的种种行为并不是太极端。

    “你安排时间吧,医生。”陆放在一旁发话。

    卿让让觉得现在的小孩儿太早熟了,肯定是营养过剩了:“小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再说啊,凭什么大人表现得像小孩一般蛮不讲理就得进精神病院,你们小孩却可以自由自在地四处撒野?”

    “陆放,你够了吧,我已经吃了很多天那种没盐没味的东西了”,你看看我,我嘴里现在一点儿味道也没有。“不能喝饮料,不能喝酒,这还叫生活吗?”

    “行了别给我添乱,你要是再回医院躺着,我可饶不了你。”陆放拧了拧卿让让的脸。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三个赢我一个。” 卿让让牌一推就走。

    卿让让可不希望同样的剧码在自己的身上上演。生孩子这事情在普通人家也许就是普通事情,有也可,实在无业没什么。可是对于陆放这种家族式企业来说,卿让让要是生个女儿,都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是生不出。

    陆放把鱼汤喂到卿让让的唇边:“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老人家跑来跑去多伤神,我没告诉他们你在动手术,”看来以前卿让让的担心是多余的。

    “啊,你也知道过年不安全,这样贴了比较保险。” 卿让让当年弱女子孤身一个人坐公共汽车的时候,不得不想一些很有创意的IDEA。

    卿让让看着果果姐有点闪红心的眼睛开始思考,她甚至都没摸索出幸福是个什么感觉。

    卿让让到最后才明白,女人的智慧和年龄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比如年轻的笨笨在对于男性本质的认识上就非常的有智慧。所以卿让让在看到陆放从热情似火转变为冰凉如水的时候,也有点怀疑,不知道他是在别的地方解决了,还是真的有当圣人的潜质。可是卿让让在房间里静养了三个星期,陆放也就呆了三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有出差,完全就是居家型好男人模样。

    陆放和卿让让妈拍腿大笑,陆放还亲了亲小明的脸颊:“姑丈今天给你买一大堆烟花。”

    卿让让先是纳闷,然后想起这个问题的题干:“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你……” 卿让让一阵脸红:“这还用问,你肯定是带我去上医院。”

    “小气。”笨笨刷啦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皱了吧叽的一块钱人民币,扔在了卿让让手里。

    卿让让觉得箫小悠没有同情心,所以只能给她想出馊主意:“当然有办法。你就支支吾吾跟他说你流了很多血不能出门,请他帮你买一些,然后就打省略号,看他给你买什么菜。如果给你买几包带翅膀的小天使,那就是喜欢你,如果他给你买的是创可贴,你就可以安心死了。”

    这种话自然不能同陆放讲,可是万一要是自己生不出或者生出怪胎。卿让让觉得她的未来就岌岌可危了。当年琼瑶奶奶一本《碧云天》让卿让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男主角和女主角那都是自由恋爱,还颇有些恨相爱的感觉,可是后来女主无生,她婆婆逼着女主找个代理孕妇和男主行夫妻之事,结果男主移情别恋,女主黯然神伤却委曲求全。

    卿让让觉得天很黑,真的很黑,陆放黑了她就算了,连自己的妈妈,爸爸,也都黑她,四个人打麻将全都黑她一个人。

    卿让让当时心就凉了:“不会是恶性的吧?”

    卿让让回程的时候还在发抖,“我都说不来检查的。”

    “谁让他每天有无数个问题来烦我。” 卿让让嘟囔。

    “整整三十六块大洋。” 卿让让咬牙切齿。

    “那是谁给我的手术签的字” 卿让让听说这是有亲属关系的才能签字。

    卿让让妈使劲掐卿让让的手臂:“你这死孩子,不知道陆放有洁癖啊?”

    “同城快递?”陆放看了看他的真皮电脑包,上面有一张非常廉价的标签,写着“同城快递”四个字。

    陆放就跟嫌弃小狗一般嫌弃卿让让的头发,至少隔了10厘米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嗅了嗅。“还行。”之后无了下文。

    “我。”陆放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爱挤公交车吗?我这是照顾你的兴趣爱好。” 卿让让没好气地回答。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陆放步就趁挤公交车的时候羞辱过自己么?

    真不愧是寻找八卦的高手,真是眼睛比福尔摩斯还厉害。

    “我最讨厌洗头了。” 卿让让气呼呼地拿了衣服走进卫生间,她也不懂她干嘛要配合陆放的洁癖。

    “万一有影响怎么办?”果果姐一脸担忧,“不过总裁那么爱你,应该没问题吧?”

    卿让让你没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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