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小悠不带一丝犹豫的将卿让让推了出去,正好撞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让让点点头,萧小悠这话没错。“那你现在怎么……”
让让心里一紧,忽然意识到自己潜意识是不想同任何人分享陆放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萧小悠强行将卿让让的头按住,不让她抬头,然后从那男人的怀里拉出来。
两人经过睡衣摊,“怎么,不用买睡衣了?” 萧小悠纳闷了,这是她们每次逛街的必选项目。
“呵呵,她喝醉了非要吵着看这个。”
到结账的时候,大婶过来数签,就是一支短签两毛五,一支长签五毛,让让和萧小悠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婶,生怕她多数了一支,可是两人被她的动作越数越糊涂,所以每次也只是做个象征性的威胁动作,表示我们在看着你的意思。
陆放的眼睛开始放光,在让让的唇上啄了一下,“你也挺有意思的。”
被陆放陶冶了几个月,让让已经逐渐不适应逛路边摊了,因为那个老板不准她刷卡,可是不刷卡就要掏自己的腰包,卿让让觉得这笔帐怎么算都不划算。
最后萧小悠总结了一句,“以你的这种政治嗅觉和政治智慧,不说国务院总理,选个省长绝对没问题。”
“是家里有急事吗?”陆放关心的问。
卿让让觉得以陆放这种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母亲是打来闲聊的,撒谎,这厮纯粹是找个出现的借口。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她觉得先暂时按捺住尖叫的情绪。
“你想得美。”让让“切”了她一声。
“是我同事的弟弟,跟我学英语,打算出国。”卿让让撒谎撒得很溜,这就是所谓的急中生智。“妈,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儿吗?”
“刚才接你电话那个是谁?”卿妈妈很激动,让让知道她激动啥,但凡家里有个二十七八还没嫁出去的闺女,能听到一个男人接听女儿的手机,妈妈都要激动一番的。
“那你可得把你家陆放给看好了。”萧小悠语重心长的道。
萧小悠间让让不说话,很理解的拍拍让让的肩膀,“实在不行我陪你走一趟成人用品店,你可别清纯的以为黄瓜真的能用。”
那帅哥还没说话,萧小悠的背后就又伸出了一只手,“小姐,你要的碟。”
他看看碟子又看看让让,然后很了然的笑了笑,“查阅参考资料啊?”他从萧小悠的怀里搂过卿让让。“你妈给你打电话,手机你又忘带,我怕有什么急事,所以来找你。”
“萧小悠。”卿让让奋力挣开,抬起头便看到陆放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理由很充分,卿让让对于陆放自动曝光这件事必须给与理解。而且她也没时间不理解,电话已经又响了起来。
“应该是五十三支。”陆放忽然出声,让让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留意过大婶数签的。
给予陆放的这门特殊技能,萧小悠实在是心痒难忍,将让让拖到了一边,“卿让让你开个价,怎么才肯把这块肥肉让给我,以后我天天请你吃钵钵鸡?”
两人嬉笑了一阵,最后让让同意用十只真正的烤鸭把这只天鹅从萧小悠的刀叉下换走,她才罢休。
大婶脸一红,“哦,哦,我再数一次。”果然是五十三支。
卿让让被这个“有意思”害得脸红了,不过至少说明他们算是暂时雨过天晴了。
卿让让不自觉的嘟起嘴,“是你对她有意思啊,还是她真的有意思?”此话一出,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自己居然吃起了最好的朋友的醋,且大有不满之意,看来男人果然是友谊的祸水,应该敬而远之。
让让这边还在囧,萧小悠的眼睛已经“钉”在了她身后某人之上。
“这不是鸭子,这是天鹅,鸭子虽然长了翅膀却不会飞,这天鹅长了翅膀可是会飞的。”萧小悠也“切”了回去。
卿让让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怎么就忘记当年穿睡衣的原因了,最近她还真没想过luo睡遇上火灾或者小偷之类的不安全事件。
卿让让大囧,这些还用她萧小悠个半吊子来教自己?何况她早就和陆放真枪实弹的演过AV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