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太阳光底下,他居然微微脸红。
谁知道孙力扬只是虚张声势的把握在右手的球往左手一抛,然后用左手来势汹汹的把球扔了出来。
我听到对面冲场的男生大叫一声,我们英明威武的沈大体育股长果然不负众望的一球击倒敌人最后两个残兵的其中之一。
大家欢呼着,沈文耀跑到我旁边,“加油!剩下一个就可以干掉他们了。”他大力拍了我一下,似乎是要给我鼓励。不过害我差点没内伤。
不想理他,我勉强站起来,然后又一阵头晕,没站稳往他的方向倒下去。
“你……你们快点随便打一个人啦,我快要死了。”我边闪,边气喘嘘嘘地哀嚎。
那年夏天,我国一。
下场就是往左闪的我跟好着了他的道。
他伸手扶我,男生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尖。
“废话,不然还瞄准我吗?”他用鼻音哼着,不用看他脸也知道满脸不屑。
“靠,张恺君小心孙力扬的球,那小子他妈的有够准。”沈文耀边摆出准备接球的动作,边警告我。
捧着肚子,缓慢地离开大太阳,走回走廊,我慢慢绕到女厕所去。隐约听见体育老师喊着平手,然后同学们讨价还价吵着要再拼一场。感觉很热闹,很有活力这样。
老师笑了一笑,“你先回教室休息吧,孙力扬,你看你,把人家女生打成这样,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他转头开玩笑地对孙力扬说。
人之初,性本善。
砰一声。
我是来这里同你说一个故事的。
随着台湾天气炎热的时间逐渐增长,我想起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多。那些感觉,好似那个夏天又回来了一样,好似那个十三四岁的我,又回来了一样。
“耶!剃光头剃光头。”四班的人大喊。
我哼了一声,决定对他记恨到底。
我想青春期最尴尬的事情,八成就是大姨妈的第一次来访。我的故事,就开始在那个尴尬的青春期,清楚可以记得那年夏天的体育课,在很大的太阳底下,我们班和一年四班的人正在热血地打着躲避球。
这是个属于我,属于她,属于他,或者说,属于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被打得很痛。”我老实报告。
黄色的夺命杀人球也在一丢一闪中来到四班的体育股长手上。
只是那些事情,是发生在很久之前了;而那些人呢——至少对我而言,所剩下的,也只能出现在于我将要说的故事里。
真是臭啊!这就是小说里面的很好闻男人味吗?好,那不是我味觉有问题,就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味觉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