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妮顿了顿,“什么?”
辛夏暖有些好笑的听着机关枪般的骂声,曼妮做贼般地放低声音,“暖妞,不跟你聊了。”
他曾经是否也为那个女人放过水洗澡?
陆子昂转头问:“怎么了?”
“第一,你退出,与陆子昂取消婚姻。第二,你暗自把那女的肚子里的孩子搞没了。”
“让我看看。”陆子昂执起她的手,看看有没有沾水的痕迹,见辛夏暖表现良好,手上针缝口处并无沾水痕迹,他抚摸着辛夏暖受伤的手掌,“过几天陪你去拆线,这几天你请假吧。”
她的心顿时七上八下,不能自已。那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模样?是陆子昂喜欢的类型吗?其实她都不知道陆子昂现在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在她的脑海中,还定格在十八岁那年,斐扬的形象中。
“哎,你这个问题比我还难,我是时间的问题,你却是时间是问题。这种事不能拖,拖的太久,你们三个都会不利的。”
曼妮不做声,最后蹦出个安慰话,“要不我把上次那个律师的电话给你,你相亲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陆子昂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无奈一笑,“我们还没圆房哪来的孩子?你应该问,子昂哥,你想要我吗?嗯?”
曼妮沉吟了下,略显沙哑地道:“毕方时……他还好吗?”她说的很试探又小心,可声音的颤抖已经表现出她的紧张。了解如她,曼妮肯定担心毕方时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如今不过是探探口风?
电话那头明显传来窒息声,她十分艰难地“哦”了一声,话锋一转,“你和陆子昂好吗?”
可当一次次遭遇激|情泼冷水以后,辛夏暖原本的坚持化为乌有,她开始不安。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俗的方法就是占有,可陆子昂那种平淡如水的态度,让辛夏暖越来越不安。
之于她这开门见山的介绍,连辛夏暖自己都不知是在威胁对方还是在洋洋得意,至少她现在有说话的资格。
挂断电话。
怀孕?三个月?辛夏暖只觉一股寒气自手指间掐着的手机传来,寒彻了自己原本心猿意马的心。她知道陆子昂在美国有过女朋友,但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一直在被她刻意的疏忽掉了。陆子昂从来不提,她也就从来不问。恋人之间分手再正常不过了,她当初以为他们是分手了。可当着寒风刺骨般的短信刺痛她的双眼时,她浑身哆嗦了下,脑袋嗡嗡作响,不能思考。
辛夏暖洗完澡出来之时,陆子昂刚挂电话,把手机攥在手掌里,脸色很苍白,便是对辛夏暖的笑容也是既生硬又尴尬的。夏暖也不问,她了解陆子昂,能有什么电话让陆子昂那张处事面瘫的脸风云骤变?他对钱不在意,现在的位置也不可能平白无故遭到迫害,唯一的不过是让他始料未及不在自己掌控发什么的事。
他的适可而止,虽然她懂,他是在尊重她。只因她曾经正气凛然地坚持,她的初夜一定要新婚之夜,她要个唯美的洞房花烛。
“好。”
平时双休日,她要么不是上网逛论坛就是睡觉。她本是个单调的女人,没有多大的娱乐项目。如今有伤在先,她更是不能乱来。她只好把房间稍稍收拾好,热了杯牛奶,去书房开了电脑。
“喂?”终于接通了。女人的声音较为醇厚略带沙哑。
整自己残败的情绪,眼泪已经失控流下,她佯装笑起,“我真是炮灰命,又要无声无息的让出了。”
陆子昂抿着嘴微笑,揉了揉她的发,“没什么,洗好了?”
夜晚,辛夏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就寝,她侧了下身子,正好面对着在一旁睡着的陆子昂。言情小说里,当男女共处一室,更甚至是躺在一张床上之时,男人总是会硬的,可陆子昂的表现,让辛夏暖那颗不安的心更凉了许多。自订婚以后,她搬进陆子昂家里,陆子昂一次也没越轨过,即使再激|情的缠绵之吻,他也是适可而止。他总会呼吸不稳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气喘地说:“睡觉吧。”
一提到她和陆子昂,辛夏暖心中的憋屈难受跟抽水马桶一样,一按既出,她顿时想哭起来,“要是陆子昂和别的女人要生孩子了,我该怎么办啊?”
辛夏暖拿着电话的手一直在颤,她死死咬住下唇,控制情绪,不让自己眼眶下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幸福始终还在云的彼端,她只是看着,以为很近了。
辛夏暖想至如此,有些难过。她捂着被子,又翻了个身背对着陆子昂。当辛夏暖的视线不再在陆子昂身上留恋之时,陆子昂才幽幽睁开眼睛,他的眸子里流转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忧郁。
辛夏暖此时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里,她很想说话,然而一开口,声音竟然比那女人的声音还要沙哑几分,她清了清嗓子,鼓足士气地道:“我是陆子昂的未婚妻。”
“……”辛夏暖听到这两个选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两个选择,不过是一个去伤害自己,另一个是伤害他人,第一个她做不到,第二个她更做不到。
“亲爱的,水放好了。进来吧。”陆子昂在浴室里叫唤着她。辛夏暖抿了抿嘴,努力的记住了这串电话号码。她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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