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要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亲密”,桂女士铁定气死。
席庆诺唯唯诺诺地跟在桂女士身后,走在梁越的旁边,十分不确定地对梁越咬耳朵,“怎么办?”
“正如您所见。”
她羞红着脸蛋,一眨不眨地看着睡如婴儿般祥和的梁越,她的心里好似忽然投射一股暖洋洋的阳光,让她十分舒服。
……
席庆诺有些莫名其妙,唱反转剧吗?她还等着桂女士气死呢……
席庆诺来梁越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她只是不想碰见梁越的老妈,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钥匙,听梁越说偶尔桂女士会提着一时兴起的煲汤送过来给爱子补补身子。桂女士性格极其要强,很势利眼,同在军属大院那会儿,就总对席庆诺白眼,十分看不起席庆诺。
“你待会儿别说话,我来说好了。”
一般而言,席庆诺属于长睡眠患者,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她会睡个自然醒,时长大约8个小时。昨晚因酒精作用,她睡得极早,再因酒精作用,时长拉长,次日的早上七点半,太阳初升,阳光刚刚打在玻璃窗,透进屋内。她被阳光亮醒,皱了皱眉,稍微动了动身子。
“你俩给我过来。”
听到桂女士的声音那刻,席庆诺仿佛看到死神拿着镰刀朝她走来……
梁越的家在华隆小区,独立小别院。这是他自己看中并买下的房子。他不喜住高楼也不喜住山庄,高楼嫌上下楼不方便,山庄嫌出路不利索。华隆小区刚刚好,离公司近,小别院也算精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近了猪笼说不定也能变异成猪八戒!
曾经一箩筐的顾虑在此时此刻瞬间化为乌有,她就像偷了腥的猫,贼兮兮地捂住被子偷笑,娇羞连连的扭捏身姿。虽然没深刻体验过梁越的“雄姿”,但从她的腰酸背痛可以感受到,梁越一定很能。
而站在桂女士身后的梁越反而一脸轻松,嘴角还勾着叵测地笑意。仿佛这种场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桂女士十分没好气地白了席庆诺一样,再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梁越,依旧贵妇般下楼,去客厅面谈。
他忽然打横抱起席庆诺,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在旁边宽衣解带。
大约洗了十分钟,梁越穿着咖啡色浴袍出来,腰带系得不够紧,松垮垮的露出大半胸脯,健康肤色,有实在感的微隆胸肌。他手持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蓦然抬头发现床上已然不见席庆诺的身影?他愣了一愣,寻思着这又是什么情况?
桂女士先开口,“你们什么关系?”
于是,便听见门口桂女士气急败坏地说道:“无耻下流,席庆诺,你给我死出来。”
席庆诺睡得跟死猪一般,毫无知觉不说,还相当享受地被梁越抱着顺带流起口水,其容姿惨不忍睹。她吧唧着流口水的嘴,歪着脑袋,往梁越怀里使劲地蹭。
席庆诺挪着身子,靠在梁越旁边,往他广阔的胸膛蹭啊蹭,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陶醉地眯了眯眼,嘴角忽然上扬。
席庆诺嘴角抽了抽,还来不及给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说:“你先去卫生间换一下子大型创口贴吧,小心我的被单。”
天啊!席庆诺的心跳登时加速。上次是在酒店,衣服都是客服换的,这还能解释。可现在可是在梁越的家里啊,除了梁越还有谁?
大型创口贴!他妈的,她居然忘记自己随身携带大姨妈,正被大姨妈24小时护体,梁越怎么有机会下手?她的腰酸背痛,纯属大姨妈作祟。原来,是她想太多了……
她以为是梁越,本性难移,十分禽兽地说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进来吧,别客气。”
他有很多空的客房,可他偏偏把席庆诺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洁白的床单上。
他走进一看,发现席庆诺在他洗澡的这十分钟的某一刻,滚下床睡去了,并且姿态极其销魂,大字型,幸亏她没有穿裙子的习惯。
“嗯嗯。”席庆诺捣蒜地点头。她从小到大就怕桂女士,觉得桂女士特别凶悍,用她邪恶地想法解释,长期与老公分居,导致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
卫生间的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怀的“七度空间”。这是在提醒她,她还是个少女,可以有不切实际的春梦空间思维。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梦!
“……”席庆诺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接着面部五官齐体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