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轻声道:“如玉,该走了……”
很快,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从上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女子的浅吟低呼。
梅姑娘惊呼:“老爷,今日不行,奴家……”
“找到了?”如玉惊喜地凑上来,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像个账册似的也没太看懂,只扯着他的衣袖道,“既是找着了,那咱们赶紧走吧,做贼似的,我有点儿害怕。”
许久,终是邵寂言声音微颤地轻唤了一声:“如玉……”
屋中渐渐平静下来,男女交欢之声渐均匀的呼吸及鼾声取代。而邵寂言和如玉两个却仍未摆脱尴尬,静静地趴着,谁也不好意思先动作。
她这话音才落,忽听院外响起了拍门声。如玉吓得一激灵,一把抓了邵寂言的胳膊,紧张地道:“来人了,来人了,怎么办啊!”
“唔……”如玉闷闷地应了一声,背着邵寂言站了起来,飘了出去。
如玉兀自羞臊地埋着头没吱声。
床下,如玉趴在邵寂言身边,忍不住骂了一声:“老流氓。”
未几,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随之被打开,但见梅姑娘有些惊诧着慌地道:“怎的这么晚来了?”
入夜,邵寂言藏在陈亭焕外宅的小门外,没多会儿,便见那小门吱杻一声被推开,有个女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向他这地方招了招手。
邵寂言自是不敢出声,心中暗自后怕,亏得及时让如玉从梅姑娘身上出来,没被这“老流氓”占了便宜。
邵寂言喜形于色,对如玉道:“还是你聪明!果真在她这儿。”
如玉道:“陈老爷那么疼梅姑娘,也许把东西都给梅姑娘了。”想了想又道,“我若有什么宝贝的东西全都放在枕头底下,那样贼才偷不去呢!”
如玉整个人被邵寂言揽在臂弯里,却也顾不得心慌羞涩,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眨巴眨巴眼:怎么办啊?
果然,他很快便在一个装着各种珠宝的首饰盒下面发现了个暗格,里收了了一叠银票,当中还夹着个小册子。细看下上面记的却是这位梅姑娘近几年收到男人所赠财物的明细。而近一年的便全是陈亭焕的名字了,小到钗环绫罗,大到房契地契,一件件记得清清楚楚。最近的几项,详细记着哪日哪时她做中间人帮陈亭焕卖试题,收了某人多少银子成交,其中陈亭焕自己留了多少,又给了她多少。
邵寂言也不比她好过多少,甚至更糟。头上不断地传来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女子的娇喘呻|吟,肉体的撞击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直让他身上一阵阵燥热难耐,身下很自然的起了反应,可眼下也没冷水给他清火,他只好用力咬了自己的手,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诵佛经。
如玉小声道:“我才看了,除了两个守夜在打盹儿,其他的都睡死了。”
邵寂言在床底下独自趴了一会儿,便听如玉折返回来小声道:“没人……”他这才爬了出来。
床上的两个人浑不知床下趴着一人一鬼,尽情翻云覆雨,震得木床吱吱直颤。
如玉想跑,可这会儿羞臊得连动都不敢动,只用力闭眼埋头捂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她只盼着缩小缩小再缩小,变成个邵寂言看不到的小虫子,钻进泥土里再不要出来了。
邵寂言也是尴尬窘迫得很,只觉耳根子都有点儿发热,再不好意思看如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