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然用脚尖儿捅了一下方哲:不怕你就去啊。
“八百字?你打发小学生呢?”
方哲捂了下脸,神情与他迎亲时被要求在门外大喊“安然我爱你”时一般无二,安然只看他这模样,便抑制不住满脸的笑意,想了想,拽了方哲的衣裳,凑都他耳边低声逗趣他:“你要敢喊‘安然我想跟你上床’,今儿晚上我就陪你看恐怖片儿。”
方哲脸一下子就红了,笑说:“别闹。”
“安然……我爱你……”
安然放下手机,翻了个身:“我困了。”
方哲得到鼓励,直接伸手握住她的胸。
安然看着两家人笑,想着自己到这个年岁的时候如果能像他们一样,便足够幸福了,她正这样想着,忽然方哲便落下一枚浅吻在她额角,她没抬头,只是轻轻地依在他身上。
凡凡喊累,说吃完饭得饱饱睡上一大觉,安然也说走得脚都有点儿疼了,凡凡爸说越是年轻人越懒得动,还不如他们的身体。
悬崖边,凡凡爸大喊了一声凡凡妈的名字,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后半句,红着张老脸,笑着摆手退了回来,凡凡妈也并不显失望,笑得比谁都开心。
饭后,安然去了趟卫生间,出来便不见了方哲踪影,在前后院都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就坐在院子里听凡凡爸指着院子里的几棵树给他们普及林业知识。
次日清晨,吃了早饭,老板就带着众人去爬山,虽是十一,但真的没什么游客。这山只有才入山时有些人工的石阶,后面大部分都是人走出来的路,有些地方还需要手脚并用的攀登,不过也并不太陡,像丁丁这样的小学生走起来也不费劲。
入夜,安然脱了保暖的外套钻到被子里,问方哲说:“你不吃药吗?”
悬崖边被铁栏和锁链围着,众人就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休息聊天儿,不大的地方,只有他们这一拨人而已。
“安然!我爱你!”
对于方哲的袭胸,安然没有过分的反抗,只是啧了一声,拿手肘向后顶了一下。
安然捅了捅方哲,笑说:“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啊?”
“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啊,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准男友’吗?”
“没感觉也不能随便让人摸啊,大街上随便一个人上来摸你胸你干吗?”
“安然!我爱你!”
“你去哪儿了?”安然问。
山并不是很高,安然和方哲这么走走停停的,两个来小时便走到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台,另外那两家已经在那儿休息好久了。老板说再往高处就有些陡峭了,因带着孩子,不建议上去,怕出什么危险。
方哲嘴角的笑容还没展开呢,便听安然紧接着道:“不过一码归一码,写情书的事儿是后话,不能代替现在的事儿,该喊还是得喊。”
众人大笑,海博连连给自己老爸比倒指,海博爸笑说你妈名字里不就有“雪”吗,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嬉笑调侃。
安然挑眉:敢不敢?
“你看我像闹吗?”安然道,“给你机会你都不知道珍惜,没准儿你喊完了,我一高兴,就接受你的追求了呢。”
从热恋到婚后,方哲对安然胸部的痴迷一直是有增无减,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他放手的首选位置永远是她的胸上,安然洗漱或刷碗的时候,他有时从后面凑过来抱她,热恋时还会吻她的头发或耳根,婚后,慢慢的吻也少了,伸手到衣服里袭胸的习惯却一直保留着。
方哲一副给自己挖了个坑的神情,低头扶了下额,做最后的努力:“行,那我想想的,组织组织语言。”
安然笑了一声,索性从袖子里把内衣抽出来,放到一边。
“那字数随你定……”方哲与安然打商量,“篇数也随你,你喜欢的话,把情书改成周记都行,一周写一篇。”
“你睡觉怎么还穿内衣,不累吗?”
“你也说没准儿,喊完了你不认账我也没办法啊。”
“好。”
安然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回说:“不早了,明天不是要爬山吗。”
安然躺在炕上刷手机。
“是有可能不认账,就看你觉得值不值得。”
没多会儿,方哲从外面回来了,一手拎着个袋子,另一手拿了个塑料盆。
凡凡妈站在屋门口,打趣自己老公:“你瞧瞧人家。”
方哲说:“还早。”
方哲在她身后轻声地笑,吻了吻她的耳朵,手也顺势向下,不再胸部留恋,从她腰间划过,探到她裤子里摸她的屁股。
“注意用词,谁说是‘准男友’了,是‘追求者’,追我的人多了,谁都上来摸一把,还不得给我摸秃噜皮了。”
“嗯,舒服。”方哲嘴硬。
安然揣着手,蹙眉考虑了一会儿,说:“你这个提议不错,我同意了,以后每周一篇手写情书,字数也不为难你,不低于一千字就可以。”
方哲喊完久久没有回头,她猜他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这会儿不太好意思回头面对众人,甚至也不太好意思面对她。
午后,众人都在自己的屋子睡午觉。
“安然……我爱你……”
方哲笑了笑:“你要睡不着,咱们干点儿别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