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了,肯定得给爹爹留封信吧。
张屏去和王砚审案时,谢赋等人又验看了一下姚家的《青乌经》。书页无缺漏。是京城瀚广书局至圣元年刊印,还有一枚品墨斋的戳印。
张屏躬身:“下官觉得,证据和线索都不足,还是暂不要拿人。下官想求大人一件事。”
王砚负手,简洁道:“说。”
张屏抓过一张县境图。
案子的真相,已大略现出了轮廓,可要完全清晰,还需要等京城的线索。
王砚微扬眉。
《青乌经》相传是彭祖弟子青乌公所作,以四字歌诀晓风水堪舆之道理,只有一册。
启檀惊讶:“怎么你连钻窗都不会?你竟一点轻功都不懂?”
张屏点点头:“他们必是怀疑宝物藏在和王的墓中。传说和王葬在并州,丁威的假身份是并州人士,他自称祖上三代清清白白,东真国细作潜伏在并州已多年。”
甚至可能包括和王。
不过这件案子确实牵连甚大,经历少,放不开,也算正常。
张屏双眉紧锁,没吱声。
这一串串的案子,新血与旧血,其实都是因为贪心与执念,生出的恶。
启檀啧了一声:“一个名字,有什么好计较的,麻烦。多少人磕头求我这么叫哩。”
兰徽咽咽唾沫,硬声道:“好,我进去。”
东真国的人来丰乐寻宝,是这些凶案的开端。
他便淡淡向兰徽道:“随机应变这四个字你该懂罢。到时候咱们找个窗户,你跳进去,我帮你把风。你能拿多少拿多少,然后给他们留块银子,写上你我名号便是。”
“若要让案子彻底了结,唯有找到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
兰徽问:“为什么是我进?”
没有乾和坎。
启檀环起双臂:“要不要过去,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王砚挑唇:“但丁威被你瞧出破绽,即是没去过并州,只是用了那个户籍。看来东真国余孽在并州没找到什么。这群番子挺会做买卖,弄个假户籍,子子孙孙一串儿用,划算。而今,他们着重查的,一是京城的和王墓,二是丰乐。”
但兰徽身上没有干粮,吃饭喝水都得仰仗浪无名,浪无名把水壶口袋都丢给他背着,怎么走也是浪无名说了算。
谢赋望着张屏的双目,平静地道:“因为和王淳于旷。”
他还有一件事没有想通。
张屏点点头,翻动书页。
这小子真拿冯邰的话当圣旨了?
张屏道:“下官以为,眼下最大的疑惑是,谁是王子,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一条黄狗蹿了出来。
启檀一笑:“就这么定了。”
兰徽开始觉得,浪无名不是个闯荡江湖的好搭档。
爹爹……
浪无名和孤影侠顺着田埂谨慎前行,房屋越来越近,前方的细草突然沙沙作响,灌木树叶摇晃。
四周先是一寂。而后,树后缓缓走出的,竟是一位倾城倾国的少女,羞涩地垂下眼帘。
此案缘由其实很简单,归结起来就四个字——财宝,贪求。
爹,儿会给你写信的。
向王砚告退后,张屏又直奔卷宗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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