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点头:“眼下还怀疑蒲氏及那具女尸,都与他有关。”
王砚道:“哦,什么案情?”
嘉遁、逸民、勖学、崇教、臣节、良规、时难、审举、交际、备阙、擢才、守塉、安贫、仁明、博喻、广譬、辞义、循本……
谢赋不禁又凑得近些,王砚亦起身踱到桌边,只见张屏抄下的,乃是几本《抱朴子》中的卷名。
侍卫应喏退下,王砚拿起案上的几本书,起身走出房门,向廊下左右看了看:“卷宗库在何处?”
张屏喃喃:“撕君道,存臣节……”紧盯着书皮片刻,飞快将几本《抱朴子》码做一堆,拖过一张白纸,翻书提笔抄录。
王砚神色一凛:“你这样推测。若是如此,这案子当真大了。本部院虽不是老冯,也得问你一句,证据,够么?”
兰珏颔首:“多谢墨闻兄关爱。”目光扫向一旁正瞧着他的张屏,张屏立刻又垂下视线。
兰珏在心里叹了口气:“王大人和张知县可是另有他事?”
臣节、时难、守塉、安贫……
张屏快速翻看了书册内页,再看了看书皮,抬头:“下官向请问大人,是否还有其他书册。”
兰珏着实疲倦,已没力气说话,便勉强点了点头,随王砚走向内院,张屏默默跟上。
王砚两眼越来越亮,哈哈一笑:“不错,不错,你小子可以啊,这回本部院认你先我一着!朴、朴,我竟没想到!”
张屏在卷宗库中亦合上了手中的册子,站起身,走到门边,又定住。
张屏再抬起眼:“下官查到,姚员外曾祖姚存善有个妹妹,在京城做歌妓,所在勾栏至今仍存,下官已让人去京城查访。”再拿过当年的童男名册,“大人请看这些男童的岁数。”
张屏亦望着他:“抱朴子。”
该要怎么对待凶手?
侍从立刻自称愚钝浅薄,赞叹大人教训得是。王砚抬手打断:“牢里情形如何?”
张屏盯着门槛发怔,视线中忽然闯进一抹红色的衣摆与一双靴子,他抬起眼,恰好对上王砚的视线。
王砚摆手道:“罢了,都平身罢。张知县你在看蚂蚁搬家?”
“只有外篇而无内篇,撕‘君道’卷,存‘臣节’卷,姚家的祖先倒是身在市井田间,心存济世之念,且唯有忠心,绝无他志。”
随从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小的该死,妄自揣测大人之意。”麻溜地奔到前方引路。
记录告诉他,凶手,应该就是……
王砚点头:“盯紧些,尤其不能让他们死了。”
旁侧有侍卫在,兰珏简略道:“无大事,冯大人已有线索,正在寻找。” 张屏垂下眼皮施礼:“下官见过大人。”
谢赋有点犯晕,王砚眉间越拧越紧,张屏抄完,放下笔,口中再喃喃:“抱朴子,抱朴子……”
一随从马上道:“小的即刻去唤张知县过来。”
王砚将手中的《青乌经》又翻回前几页,一旁侍从道:“大人,可要卑职等先把这几本书拿下去,验验是否另有文章?”
他在卷宗内找到了一些记录。
张屏立刻抬起眼皮,王砚笑了一下,继续温声道:“不急。佩之,咱们先去厅里歇一歇,吃些茶。”
王砚接过册子,看着张屏做标记的地方:“第一次六岁,第二次九岁,之后都是六岁。前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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