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琉莹想了想,道:“头一年在坐年子,后两年在练功。”
白非夜服了药之后,脸色好了很多,他只要清醒的时候,就一定要牵着江琉莹的手,然后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看。那一副含情脉脉眼带春花的模样,让余少磊和朱公子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候,就连江琉莹都觉得,屋子里的这俩人实在是太多余了。
余少磊急得冷汗直流,朱公子却不疾不徐,大手一挥将船上负责膳食的老妈子给叫了来,问道:“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给白公子吃?”
白非夜蓦然一惊,蹙眉看向江琉莹:“你哥哥?”
余少磊大呼冤枉,连忙去请了七八个大夫来。
白非夜疼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霎时间冷汗淋漓。
“妹妹,我……”
大夫们来了以后,轮番把脉,随后才道:“这两天,你们都给这位公子吃什么了?”
朱公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抱拳道:“白公子,在下朱景楼,是江宫主的哥哥,你也可以同她一道叫我二哥。”
她走后,余少磊和朱公子便被江琉莹扣下了,所有还在做的补品理所当然的就沦为了二人的食物。
江琉莹面色不善,眼看就在发作的边缘。
“真是造孽啊!”众位大夫一听,都集体摇头,道:“白公子身子虚弱,如此大补之物,可不得虚不受补嘛!”
“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妈子立即连滚带爬地跑走了,连口气都不敢喘。
朱景楼被她的眼神所阻喝,咽了口口水,才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并不是有意打扰你们,我也不想为难你……”
白非夜木了半天,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是要坐久些,这样恢复得更好,但是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太调皮……等等!”白非夜说话间,陡然一惊,惊讶得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极有可能也会变成一堆碎片……
江琉莹摊手,耸肩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白非夜看着朱公子,蹙眉道:“你是谁?”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不能吃?”江琉莹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揪住余少磊的衣领,道:“不能吃的东西你们还敢送?说!居心何在!”
白非夜缓了缓之后,又紧紧抓住江琉莹的双手,急切道:“那、那个孩子……”
“滚。”
江琉莹弯起眼睛,微微一笑:“那是我们的儿子。”
朱景楼见她仍是无动于衷,便只能微微一笑,耸肩道:“好吧,那我走了,你多保重,欢迎你随时来国都,父皇很想见到你。”
江琉莹以为朱公子和余少磊下毒,连忙将二人给绑了来,准备来个大卸八块。
她的眼神冰冷,似乎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咳咳——”朱公子终于看不下去了,请咳了两声,提醒着进入忘我秀恩爱阶段的他们,这里还有两个客人。
白非夜“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转身继续抱着江琉莹,趴在她胸前撒娇。
“坐年子?”白非夜一脸懵:“那是什么?”
江琉莹面色一怒,喝道:“听到了还杵在这?还不快去!”
“真、真的?他还……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