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她的右手则在他的身上摸索。
江琉莹四下一问,也没有人说见到过他。
“嘶——”白非夜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浑圆。
白非夜怒气冲冲地走到明镜台的宫殿大前门,随手从侍卫手里拿过一把比他人还高的大剑戟,杀进了江琉莹的房里。
江琉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很快便来到了他最隐晦的部位。
“咦……不该是这样的啊……”江琉莹蹙眉,随后抓过白非夜的手,让他的手掌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带着他揉搓着自己的胸。
“什么?”紫衣紫衫狠狠一愣。
是不是人啊!
白非夜余惊未平,全然没注意到她语气里的意思。
如果她没有覆着面纱,说不定还正在对他流口水?!
他打不过她。
“夫人恕罪,奴婢实在不敢。”紫衣紫衫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去。
“苍天啊,大地啊!既生瑜,何生亮啊!!!”白非夜鼻子一酸,‘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始终在他的身下抚摸。
江琉莹说完,突然翻身下了床。
她究竟想干什么呀啊啊啊啊——
最后,江琉莹将他扔在了后山的树林里的一棵大树下。
而且,就算有人听见了,也不会有人敢来打扰江琉莹。毕竟,谁会没事找死呢?
但是不管她怎么套/弄,揉捏,挑逗,他始终都没有半点反应。
“……”
白非夜惨叫,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她剥了,紧接着里衣也将要不保的即视感。
白非夜更是吓得快哭出来了。
所以,当窗户打开,二人飞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仍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
江琉莹伸手一挡,眼看剑戟就要将她的手劈成两半,但是白非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无法反抗。
最后,她更是一掌劈烂了墓碑,将其粉碎之后,着人将其扔在了章台宫大殿的广场之上。更让人将此事传扬出去,说:“谁若敢跟江宫主抢男人,下场都犹如此碑!哪怕是死人,都得拎出来鞭尸!”
江琉莹愣住了,喃喃道:“你……你现在居然……居然不举了……”
她轻轻俯下身,凑近白非夜,双唇隔着面纱在他的面上厮磨。
“你去死!”白非夜双目血红,已经将眼前的女子当作了杀父仇人。只听“哐当”一声,剑戟在触到江琉莹的瞬间,便断成了两截,丝毫也没伤着她。
“夫君,你真的不想要吗?”江琉莹声音魅惑,酥麻入骨。
“啊?”白非夜一愣。
他现在甚至想到过去死了算了……被一个女人这样拎着,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吗?
就在白非夜以为屈辱结束时,江琉莹却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领,带着他从窗户飞了出去。
而白非夜却因劲力收不住,整个人向前倒去,下一刻,便趴在了江琉莹的身上,双手抵在了她的胸前最柔软的位置。
她身上穿的衣服比红绫过去穿的还要正红,衣服上秀满了海棠花,每一朵,都娇艳惑人,十分逼真,不仔细看,会觉得她身边真的铺满了海棠花。
白非夜嚎得惊天地泣鬼神,然而这里是荒郊野外,任他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良久,江琉莹终于不得不认清现实,说出了一句天下所有男人都最讨厌的一句话。
但是现在,很显然,他已经被吓懵了。
哪知江琉莹下意识起身,便让白非夜扑了个空不说,还闪到了脖子。
“你,你给我走开!”白非夜在她的身下,片刻不停地挣扎。
它仍是软绵绵的,毫无精神的耷拉着,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江琉莹看向白琳琅,道:“姐姐,您也不敢去吗?”
急促不是因美色勾人,而是纯粹被她吓的!
江琉莹在他身下又摸了一会,却突然身形一滞,半晌没说话。
他眼睁睁地看着江琉莹闭着眼睛,吻上了自己的唇。
我只是想对死去的妻子尽忠,这难道有错吗!
“唔……”江琉莹沉思了一会,道:“看来夫君不喜欢正常的环境,那我们换别处试试。”
但是比这更可怕的是,江琉莹居然能在自己拼死挣扎的时候,仍能腾出手,把她的外衣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