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琅怔住了,她似乎是被白非夜的眼神所惊吓。
但很快,在座的人都反应过来,她不是害怕,而是不能相信。
其他人心中动容,似乎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小插曲。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何而来?”白琳琅长舒一口气,指着江琉莹怒道:“你将时间都浪费在她身上,可知重冥教上下是如何谈论的?”
“她将你迷得神魂颠倒,还不是勾引你?!”白琳琅的声音陡然提高,怒喝道:“今天,你必须将她赶走,否则,我要她碎尸万段!”
“非夜不敢。”白非夜看着白琳琅,不卑不亢,眸子里透出的坚定,表明了自己绝不让步的决心。
“说完了?”白非夜看着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见白琳琅不打算再继续,便道:“父母的仇,姐姐的仇,非夜一刻不敢忘,重冥教的重担亦会一肩担下,绝不敢松懈,至于江琉莹,她是我的女人,我喜欢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她,就像保护你一样。”
白琳琅则是睁大了眼眸,显得不可置信。
白琳琅心中忐忑,立即怒喝道:“你将这女人放在自己床上,也不怕来日染病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相依为命的亲弟弟,竟然会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公然与自己为敌,甚至不惜动了杀念。
“姐姐……您怎么来了?”白非夜说完,转头看向紫衫,眼神中立刻透出一股杀人的寒凉。
“他们如何说是他们的事,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谁也不能阻止。”白非夜淡淡道。
“一个小小贱婢,怎能与我相提并论?”白琳琅一巴掌落在白非夜的左脸颊上,清脆响亮,惹得屋子里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莫不是真的因为……
“七年前,是我将她带来重冥教,彼时的她不过是流浪的小乞丐,又能有什么用心?”白非夜一字一句,说出了曾经的一段往事。
紫衣和绿绮表现的还算淡定,而紫衫已经不顾形象的冲上前,怒道:“她……她不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么!”
白非夜显得十分玩味,心中对江琉莹的好奇不禁又多了几分。
“呵,”白非夜却轻轻摇了摇头:“如果她要勾引我,也该用这一副模样才是,可她从前却极力隐藏自己的真实面貌,姐姐,就凭这一点,也能够证明,江琉莹对我确实不曾有意勾引。”
“你竟然为了她忤逆我?”白琳琅气得浑身颤抖,恶狠狠地瞪着白非夜。
他说完,不打算再理会其他人,转而打横抱起江琉莹,将她抱出了寝宫。
匕首笔直向前而去,霎那间,却又在空中与一茶杯相撞。
“那您呢?既然只是一个小女子,您又为何执意要与她过不去?”白非夜毫不退让,这让白琳琅顿时失了言语。
“姐姐,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你为何不信我?”白非夜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再也没有息事宁人,委屈求全的意味,相反,透露出淡淡的杀机。
白琳琅十分生气,又道:“就算你七年前就认识她,又怎能保证,她不是正派中人派来的卧底?”
江琉莹仍在昏迷,对此事一无所觉,不知道自己在顷刻间,又从鬼门关上溜达了一圈。身边其他人都狠捏了一把汗,念寒是因为担心她,而其他人却恨得牙痒痒——为什么白非夜这么护着她,她究竟何德何能?
白琳琅哑然,沉默良久,才道:“若她是普通的女子也罢,可她来历不明,对你别有用心,这样的人我怎能让她留在你的身边?”
“你!”白琳琅还想说什么,却听白非夜长叹一口气,他摆了摆手,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旁人不会明白,我也不想解释,我只想告诉你,姐姐,你是我的亲人,琉莹亦是。”
“铮——”地一声,匕首稳稳插在了江琉莹的床头,剑气过境,却只削落了她的一缕发丝。
大门随后重重地关上,将白琳琅与绿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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