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无反顾的迎敌,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一抹红色,就这样直接与白色撞到了一起,在双方撞击的瞬间,他们就拿出了以命相搏的势头,没有花招,没有格挡,只有最原始的以命相搏,已经疲惫不堪的骑兵们,甚至直接用自己的身体迎上敌人长枪,然后拼命的叫喊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的把马刀刺进敌人的身体。
“放前、放前,干掉他们!”
“必胜!”
他身上明亮的盔甲已经沾满了鲜血,血顺着发须滴淌着。尽管陷入重围,可是当他朝着另一边看去时,看到前沿的弟兄们,正在交替的掩护着撤退,而右翼追击的骑兵已经陷入弹雨中,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在这样的冲杀之中,他身边的骑兵越来越少了,甚至只剩下了不到百余骑,眼见已经无法在阻挡建奴时,他扭头朝着东南方看去,在那里弟兄们已经组成了几个空心方阵,已经有很多弟兄都安全的撤了下去。
人少,意味着对方完全可以派出一部分人马牵制住他。而现在,曾经的五六百骑,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必胜!”
又一次,杨御藩策马冲了过去。
“爹,他们跟来了!”
战场上的态度就是这样的瞬息万变,机会往往是瞬间即逝,只要能够粘住他们,其它的弟兄就能撤下去,对于杨御藩而言,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弥补自己的错误!
成了!
“杀!”
只要他们跟来了就好了!
在巴牙喇亲军迎击明军时,费扬果并没有直接上冲上去,而是领着其它人试图绕过这队明军骑兵,给聂克塞下令,可就像猜到他的心思似的,那队明军骑兵在其杨御藩的率领下,左突右攻的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让两边根本无法会师,而且在铳炮声不断的战场上,他们的嘶喊也没有什么意义。
大错已经铸成,只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了。
“必胜!”
“爹,这样不行啊!”
一直关注着战场的费扬果,一见聂克塞居然领着左翼的骑兵,追击这股散骑,他就厉声吼道。
后有追击,前有迎敌!
又一次,陷入重围的杨御藩手举着长刀,大声呐喊着,
混战!
战场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尽管费扬果计划好了一切,可是他却没想到聂克塞会在临头一脚时突然改变了他的计划。
他们也不曾想过要退!
面对四面八方杀来的敌人,他们只能用马刀抵挡敌人的袭击,给尽量的重新汇聚在一起,重新发起进攻。
被粘住的费扬果大声喊道,他身边的骑兵立即举弓就射,“噗!”闪着寒光的羽箭砸进骑兵的队伍中溅起了点点血花,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死死的粘着这些骑兵,不让他们有会师的机会。
尽管在近距离的时候,这些骑兵们手中的双管火枪给八旗骑兵造成了非常大的伤亡。
他们中的一些人也会趁机用火枪攻击着敌骑,只不过只有寥寥数人的火枪还没有打空,更多的人只是在那里凭着意志,以命相搏。
数百名骑兵用这种吼叫来宣泄着心中的愤怒和最后一丝的恐惧,同时义无反顾的挥舞上手中的马马,向着近在咫尺的建奴冲杀过去。
“是啊,五叔,咱们的人太少了……”
说罢,他就亲自跳上了马,他身边的旗手高高举起了大纛旗,一众巴牙喇亲军骑着马拱卫在他左右,随着他向着那股明军骑兵杀了过去。
在这样的混战时,长枪变成了废物,所以当他们把长枪当成标枪掷出去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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